慕容集团总裁苍锦琅,家中自残
慕容集团总裁苍锦琅,家中自残
慕容集团总裁苍锦琅,家中自残
“啪”的一声,手中的杯子掉在地上,带着连瞳被震惊的心情,瞬间碎裂成一地碎片。
不是这样的,不该是这样的
连瞳“嗖”的一声从沙发上站起来,身体颤抖着,嘴里早已经说不出来。她泪眼婆娑的看着电视里的报道,只感觉自己的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所有的电视报道,所有的娱乐杂志,所有她可以看到的媒体渠道,所有的新闻,都在真实的跟她诉说着同一个事情。
苍锦琅,他居然自残?!
怎么会这样,她明明才离开几天。而他,也才和柔歌举行了订婚酒会不到一个星期,他为什么要这么做?一连串突入起来的事实,让连瞳的大脑混乱成一团。脑海里唯一闪过的,就是苍锦琅倒在地板上鲜血直流的场景。
苍锦琅,你在报复我吗?
“碰“的一声,连瞳瘫坐在地板上,眼泪”噼里啪啦”掉了下来。心里的某个地方,像是被人用刀子捅进了去了一样,报道每多播放一次,她就感觉自己被硬生生的捅了一刀。
“小瞳,”落歌的眼眶也跟着红了,她扑过来抱住瘫在地上的连瞳,生怕她就那样的倒下去。怀里的连瞳,却像是没有听见她的话一样,留着眼泪静静的看着电视机里的播报。
“小瞳,你不要这样,不要这样,欧阳爵,欧阳爵他已经赶去医院了,他马上就可以回来的,不要担心,苍锦琅不会有事的。”落歌不知道怎么安慰她,只好抱着她这样一遍一遍的说着。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上传来一声开门的声音,欧阳爵高大的身体顷刻间就垮了进来。
一秒钟,连瞳飞快的挣脱落歌的怀抱,从地板上爬起来,就直接冲到了欧阳爵的身边,双手在说话间狠狠的揪住欧阳爵的衣袖。
“快说,他怎么样了?他怎么样了?”
欧阳爵墨色的眼睛静静的看着连瞳失控的动作,眼睛里缓缓的流露楚一股心疼。好半晌,他才静静的开口。
“没有伤到要害,”他抹去连瞳一脸的泪湿,犹豫说道,“可是,除了包扎换药,他不肯配合上官的其他治疗,这样下去,他的伤口不知道在何年何月才会好起来。”
“不肯配合?”连瞳毫无意识的重复着欧阳爵的话,忽然觉得自己的胸口一窒。她伸手覆上自己的胸口,好疼好疼。身体,忽然间就不可抑制的疼痛了起来,让她的呼吸一瞬间就变得急促起来。
“他没事,他没事,不要担心。”欧阳爵心疼的把连瞳抱在怀里,温柔的抚着她的长发,试图可以让她在这一刻安静下来。可是下一刻,连瞳却一把推开欧阳爵的怀抱,向后踉跄的脚步还没有站稳,她的身体就已经冲了出去。
下一刻,身体又被欧阳爵狠狠的扯了回来。
“你去哪里?”
“我去看他,我要去看他!”
她在欧阳爵的怀里踢腾着身体,发了疯的想要冲出欧阳爵的怀抱。可是,那双缠着她的铁臂,却怎么都挣脱不开。她飚着眼泪,甚至在情急的时候,张嘴狠狠地咬了欧阳爵的手臂。欧阳爵闷哼一声,却仍是不肯放开。兄妹两个之间的气氛,一触即发。
“放开我,欧阳爵放开我,放开我!!”
“啪”的一声,一个响亮的巴掌声过后,所有的声音瞬间都消失不见。
“欧阳爵?!”落歌奔过来,飞快的将红了一边脸的连瞳抱在怀里,回头不可思议的瞪着欧阳爵。就连她也不敢相信,欧阳爵居然在失控的时候,扬手狠狠的给了连瞳一个耳光。
连瞳的半边脸,迅速的肿了起来,她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她眼中的泪花和伤痛。可是这一巴掌,却也让她慢慢的冷静了下来。
欧阳爵的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就连刚刚打了连瞳的右手,还在颤抖不已。在落歌的印象里,在欧阳爵的脸上,基本上是看不到任何表情的。即使在是面对着一群杀手追杀的时候,脸色都没有变过。这是唯一一次,她看见他如此失控。
“你现在是想要怎么样?用了那么多时间,才让自己下定决心离开他。现在,就要这样回去了吗?是你被他伤的不够,还是你觉得你做的还不够多?”欧阳爵的面部线条冷成一条线,“你难道看不出来吗?阿琅他是在逼你,他是想要用这种方式逼你回去!!”
怎么会看不出来?
她的心里,从来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清醒过。苍锦琅用了这么激烈的方式,不仅自残,还拒绝用药。重要的是,他甚至还动用了所有的媒体,在任何一个她可以看得到的地方,大肆的报道他的伤势,无非就是要她看到。
她只是不知道,他居然这么这么恨她。即使他已经和别的女人订婚,即使已经不愿和她有一个未来,即使,她已经做到了这个地步,他还是不肯放过她。苍锦琅,你到底想要我怎么做?是不是,只有看到我痛苦,看到我生不如死,你才会开心?
从来没有一刻,她觉得这么疲惫这么绝望过。
“大哥,”好半晌,连瞳才努力的让自己看起来很很平静,她走到欧阳爵的面前,伸手扯住他的衣服,“我答应你,我不见他,但是,”她说着,用祈求的表情看着欧阳爵还在生气的眉眼,“你带我去看他一眼,只看一眼就好了。”
如果她确定,他是安全的健康的,那么,她愿意就这么决绝下去。
“我真的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一个这么笨的妹妹。”欧阳爵伸手揉揉连瞳的脸,虽然有些不情愿,但也还是心疼的答应了。毕竟,她是自己的妹妹,而苍锦琅是自己的兄弟。
医院。
透过门上的玻璃看过去,房间里的情景一览无余。
病房里闪着温馨的光束,若大的房间里,只有柔歌在期间来回穿梭。注入点滴的瓶子里,悬置在病床的上空,却丝毫没有被使用过的痕迹。看过去的这会,甚至还有一点点食物的香气从房间里淡淡的飘了出来。
“阿琅,吃点东西好不好?”柔歌手里端着食物,脸上是小心翼翼的表情,就连说话的声音,都轻柔的不可思议。
而病床上,就躺着让连瞳心心念的苍锦琅。他侧着身,面朝里背着门口的方向。
“拿走!”一声清冷平淡的声音,让门口站着的人,瞬间鼻头一酸。
“阿琅,你已经很久没有吃东西了。你这样不吃不喝,还拒绝接受药物治疗,是不行的”
“我说拿走!”柔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床上的苍锦琅已经有些不耐烦的出口打断,“柔歌,你知道我没有什么耐心的,再说一次,拿走!”
知道苍锦琅的脾气,柔歌聪明的没有说话。
而这一切,都被病房门外站着的两个人,全都默默的看在眼里。站在里面的连瞳眼眶一红,再也忍受不了的伸手覆上了门把,准备推门而入。下一秒,欧阳爵从身后扯住她,一个大力的把她拖了回去。
“你答应过我什么?”
“大哥,我不能眼睁睁看他这么样子,我受不了。”
“他也是我的兄弟,但是让我看你们这样相互相折磨下去,不如趁早了断。”
“”
走廊上,刻意压低的交谈声,越来越远,只有隐隐还在疼痛的心,寂静无声的在跳动着。
那一个下午,连瞳从医院里被欧阳爵拖回别墅之后,她就一头扎进了厨房,很久很久都没有出来。整个别墅,却慢慢的溢出了属于食物的香气。一直到了傍晚的时候,连瞳才从厨房里走了出来。
她的手里,捧着一个盅,盅里还在向外隐隐的冒着香喷喷的热气。沙发上的欧阳爵站起来,伸手想要替她接过来,“怎么忽然间想要弄这种东西了,你想要什么,让他们去做就好了。”
可是下一秒,连瞳却像是护着珍宝一样,迅速的避开了欧阳爵伸过来的手,一脸的犹豫。一瞬间,欧阳爵看出了她故意想要隐藏的心思。
“给他的?”
连瞳咬了咬唇,还是诚实的点了点头。
欧阳爵的脸色,瞬间冷了几分。
“所以,你还是决定要回到他身边,让他继续伤害你?”
“不是不是,”连瞳抬起头来,头摇的像是波浪鼓一样,生怕欧阳爵真的会误会,“大哥不是那样的,我不会见他的,我只是,”说到这里,连瞳的声音忽然就悄悄的低了下去,“我只是想要让他吃点东西。”
欧阳爵死死的抿着唇,眼前站着的妹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一样,生怕再说错话惹他不开心。心里,瞬间划过一丝浓烈的心疼。好半晌,他伸出手,将连瞳的头按在了自己的胸膛上。
“笨蛋。”他低声骂着。
怀里的连瞳一愣,却没有动。好半晌,从欧阳爵的怀里,终于低低的传来了一声接着一声的呜咽声,直到最后,哭声越来越大,怎么都止不住。
“大哥,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好痛苦,我好痛苦。”连瞳哭着,一声一声诉说着自己难过的情绪。
欧阳爵低声叹息了一声,这个世界上,唯有一种心情,即使是他,也逃脱不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