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华原本正在左右踌躇着是要再待一会后自己离开,还是现在跟她们两人一起离开,听着张馨蕊那话,立时便红着脸站起身来,冲着唐宁与风安安一点头,便追着唐莹与张馨蕊去了。
风安安抬头看着相继离开的那三人,怔怔的抬起手机械的冲他们挥着,张开嘴讷讷的一直说着,其实没关系!
该走的三人走了后,唐宁看了一眼表情明显不自然的风安安,他那一颗原本欣然的心也瞬间变得尴尬了起来。以前两人还没有正式确定关系时,反而经常在一起说笑打闹,就连要酒吧中喝醉了,不小心伏地热吻,两人也没有觉得有多尴尬,可现在只是坐在一起吃个饭,偶尔的眸光碰撞都会让他们不自然的迅速别开。
shit!唐宁低咒一声,他从来没有试过跟一个女人坐在一起吃饭,居然会这么的难受!特别这个女人还是他守护了那么多年,连她身上有几根汗毛都一清二楚的风安安!这种情形以前他不知道在心中想过多少次,为毛线真正实现了,心绪反而会如此的不安稳呢?当真是捡来的爱情最不安吗?
风安安与唐宁两人在沉默中各自又吃了几口饭菜,终于风安安啪的一声把筷子放在了桌上,抬起头看着唐宁说道:“唐宁,你怎么回事?跟我吃饭就这么没趣吗?以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呢,是不是这么快就确定了关系,让你觉得追求一个女人是如此的简单,哪怕这个女人是你一度认定的闺蜜好友,所以就各种的不舒服外加没兴趣了呢?”
唐宁怔然!放下筷子,双手拄在下巴上静静的看着风安安,良久才说道:“安安,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竟然还是如此能干的一个女人,佩服佩服!”唐宁一边说着,一边双手打拱冲着风安安拜了三拜,那神情认真无比。
风安安愕然,随即无力的冲他翻了一个白眼,没好气道:“我本来就能干,一直能干!”
“噗……你连我说的这能干是指哪一方面都不问,就骄傲上了,还真是专属于你风安安的风格呢!”唐宁忍俊不禁,嗤笑出声。
风安安顿时醒悟,抓起桌上的筷子,便向着唐宁的头上敲去!唐宁抬手一把抓住她敲过去的筷子,说道:“老婆用筷子打老公头,老公会三天抬不起头来的,不要!”
“噗!你丫的……快点说刚才那话是什么意思?”风安安被唐宁那无比认真的神情逗笑。可她仍然没有忘记他刚才那神神叨叨的一句能干!
唐宁挑眉:“就是能把黑的说成白的,把活的说成死的,然后再把死的给说活了呗!”
“我哪有?你找打呀!”风安安嘟起小嘴,举起手里刚收回的筷子作势要再打过去。唐宁见状连忙摆手说道:“别用筷子……”
风安安闻言直觉的出口问道:“那用什么?”
唐宁默然,然后冲着风安安勾了勾小手指,示意她向他靠过去,然后他起身将自己的身子向前倾,迅速的在风安安的小嘴上啄了一口,说道:“这个!”
风安安的脸倏地红了,一边抬手捂着自己的脸,一边不自然的转头四处去看!然后回眸冲着唐宁嗔怪道:“你疯了,这是大庭广众,你还嫌我们身上的口水不够多呀!居然,居然……”她怎么也说不出吻她两个字,因为在她的心里,一直就把唐宁定位在了发小、弟弟、好友的位置上。这突然之间的身份转换,还真的是让她无所适从,感觉现在只要是跟他单独在一起,做什么都那么别扭。
“我们现在是自由身,我未娶,你未嫁,怎样?我还巴不得他们嚷嚷得全世界都知道了呢!”唐宁挑眉,一脸皮厚的看着风安安。恼得风安安抬起小手作势又要去敲他的额头,却被唐宁一把握在手里,放在唇边吻了一下,说道:“要不,咱们换个地方?”
风安安意会到唐宁话语中的意思,脸立刻红了!赶紧抽出她的小手,目不斜视的盯着自己面前的盘子。
唐宁看着风安安那难得的小女儿羞涩模样,心情大好的哈哈大笑出声!引来了许多的目光注视,恼得风安安低垂着头,冲他勾了勾小手指,待他听话的靠近,猛地抬手在他额头之上敲了一下,说道:“真是不打不行了!”
唐宁看着风安安脸上的那一抹羞涩,看着她眸中那到处乱窜的闪铄眸光,甘之如怡,笑得一脸甜蜜,不躲不闪任由她的粉拳落到了他的额头之上。
风安安那一下用了十足的力气,唐宁的额头之上立时便起了一片红痕。风安安看着那一片红痕,又心疼了,一边抬手在他的额头之上轻轻的揉着,一边嗔怪道:“你傻呀,怎么不躲?”
唐宁只嘻嘻笑着,任她的小手在他的额头之上轻轻的揉着,他要的就是这效果!如果能承受她的温柔对待,需要先受她那一敲之痛,那么他愿意天天被她敲着玩儿。只为了能承受她这片刻的温柔对待。
唐宁与风安安再次相视默然了下来,末了风安安清咳一声,收回了她放在他额头上的小手,而唐宁则倏地起身,走到她身边,拉起她的手便向外走去。风安安怔然,顺手拎起她的小包,便任由他拉着向外走去。等他们出了店门,她才意识到刚刚好像他们并没有结账,便一路紧张的频频回头,看看他们的身后有没有人追出来。吃霸王餐?那可丢大人了!
风安安任由唐宁拉着她向前走着,快要走到停车场了,她才伸出另外一只手,戳了戳唐宁的肩膀,说出了她心中一直在担心的那个事实。
“唐宁,我们好像没有结账,会不会……唔!”
唐宁却丝毫没有停下前行的脚步,待走到他的车前,倏地一用力将风安安拉进怀里,按在车门上便是一通狂吻。起初风安安还在挣扎,可随着唐宁那吻的越来越深入,她那挣扎的身子变得绵软了,她那顶在他胸前的小手也悄悄的攀上了他的脖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