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不行,不行,说破天也不行!向那个女人低头?我宁可辞职!”
一听何玲让她向风安安低头认错,王辉的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得。在广宣部的时候,她就最看不得风安安那张狐媚脸。如今她之所以从广宣部转到了后勤部,就是因为要给她留个位子,心底对她可是存了一份恨意呢!
其实何玲也明白,王辉一向最看不惯那些个凭借着自己的优秀外表,行那
见不得人事儿的女人,可是风安安她不同呀!她虽然生了一张颠覆天地的容貌,可是人家并不是那种靠脸儿吃饭的花瓶哪!她可有的是手段,能成为广宣部的一姐,成为风行广告的领军人物,没两把刷子光靠脸儿可是不行呢!
“辉姐,我知道你素来反感那种靠脸吃饭的狐媚女人,可你凭心说,风安安是那种人吗?她跟风少那是名媒正娶,怎么能跟那种靠出卖灵魂人格过活的人相提并论?再说了她在公司里所展示出的才能相信大家也是有目共睹,她根本就不是那种靠脸儿吃饭的人。就凭你冤了她这一点,就该跟她道歉!何况离婚本来就是人家的私事,更是心底不可触摸的痛,人家忍着痛来上班,还没到办公室你就在人家的伤口上先撒了一把盐,再捅了一刀,你自问厚道吗?”
不得不说,何玲的这一番话把王辉分析的那叫一个汗颜外加无地自容。她现在拘促的巴不得立马找个耗子洞钻一钻。
何玲一看王辉那表情,知道火候到了,再说下去,没准儿就要起到反效果了。便接着说道:“辉姐呀,听说风安安今天来只是有私事儿,明天才是她正式上班的时间,如果你有什么话要找她说,我看还是……”
何玲后面的话没有说出来,她只负责点醒被某些东西冲昏了头脑的王辉,至于后面要怎么做,相信王辉会比她还清楚。而接下来她也该去收取属于她的那一份东西了。
何玲看着王辉离开了她的办公室,一转身推开了她身后的那扇小会议室的门,唐宁正一脸冷然的端坐在那儿。从何玲推门进来的那一刻起,他的眼神就一直是冰冷的。
“唐少,事儿都办好了,相信王辉刚才的表情你也看到了,不出什么意外,风助理会在她离开公司前收到王辉的歉意。那么我的事……”
唐宁什么话儿也没有说,只是双手一按桌面站了起来,连一个正眼都没有看何玲便迈步向外走去。心中却在思忖,这个女人不简单,居然知道他另外的一重身份。唐少这个称呼已经久违很久了,没想到今天却在一个陌生女人的嘴里听到,说起来还真是讽刺。
“你那一双儿女的事儿今天会办好,明天你便可以给他们办理入学手续了!”
临出门前唐宁淡淡的话儿传进了何玲的耳中,那淡漠的话语中隐隐有着一种讥讽的意味。似是在嘲笑何玲,你一个来历不明的单亲妈妈,凭什么非得要自己的儿女去读什么机关幼儿园!且不说那种幼儿园对身份要求的严格,就是单单那高昂的学费就不是你一个打工族可以承受的起的。
何玲幽幽的看着头也不回大步离去的唐宁,心中泛起了一丝自责。对不起王辉,为了我的孩子利用了你!不过,唐宁,你不要得意,你所做的这一切,风安安并不一定会接受,而我何玲的朋友也并不只是拿来利用得!
风行广告公司企划部总监办公室。
风安安正无所事是的坐在那儿喝着自己泡出来的咖啡,没错她在等人,她在等企划部那位一周只上两天班的总监唐宁。在刚刚意外的收到了王辉送上的那带着敌意的一声对不起,她便猜到一定是唐宁又在后面做了什么!否则以王辉的那种性子岂会向她道歉。
“安安,真的是你!还以为明天才能见到你呢?”
唐宁迈进自己的办公室,看着正端坐在那里喝着咖啡的风安安,脸上瞬间现了一抹灿笑。虽说早想过安安会顺道来找他,可真看见她坐在这里,还是有着难掩的惊喜与兴奋。不知道让何玲看到此时的唐宁,她还会不会战战兢兢的喊一声唐少!
“唐宁,我回来前就有跟你说过,我的事你不要乱插手!还是你觉得现在的我还不够惨,非要再害我……”
话到嘴边,风安安又险险的收住了。唐宁为她做过的所有事情,她都知道,也就是因为知道所以她才不能给唐宁一个好脸。虽然他是好心帮她,可他的好心却让她站在了风口浪尖之上。更是直接让顾家逮住了她的话柄,逼得她咬牙签下了那份离婚协议书。
我害她?唐宁笑了,自他认识风安安开始,看着她与顾子风你侬我侬,替她与顾子风的闪婚准备一应物什,陪她拍婚纱照,就连她结婚那天所穿的婚纱都是他唐宁亲手设计。他会害她?难道在她的心里自己一直是在害她?唐宁百思不得其解。
唐宁的心氤氲了,他以为风安安休假这段时间,他的陪伴,他所做出的一切一切,她还不明白么!抬头看着风安安,痛苦道:“安安,我对你怎么样你是知道的,难道你一直都没懂过我的心,难道我在你的心里连一个知心的朋友都不算?难道你不知道我……”
唐宁眸中迅速涌出的那一抹忧伤,让得风安安默然了。这段时间唐宁的跑前跑后,对她的那份心思她不是不懂,可是没法子,她对他没感觉,就是一点儿感觉也没有。而顾子风……
想到顾子风,风安安的脸上溢出了一丝比苦瓜还要苦三分的笑容。这个名字估计会成为她今生永久的痛了。
适婚女子都艳羡豪门,都想方设法的要嫁入豪门,孰不知最是无情的不是帝王家,因为帝王家有自己不可推卸的责任容不得儿女太过情长。可那些在世人眼中光鲜亮丽的豪门!连无情都称不得,因为他们一出生便将他们一生的所有情感全都当作自己的家族产物给卖了。感情在他们看来成了如洪水猛兽一般的可怕东西,偏自己还要一头扎进去。
“唐宁,我明白,我都明白,可是我不明白的是,你究竟看上姐姐哪里好呀?偌大一个风行广告公司,年轻亮丽的高级女白领不计其数,你为什么非得要在姐的这棵酸枣树上吊死呢?就因为姐姐长的像你的那个浮云一般的初恋?醒来吧,唐宁,我只适合做你的发小,做你的朋友,做你的姐姐,其它的不适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