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苏小沫为这块从天而降的大馅儿饼暗自偷笑的时候,某人已经打好算盘开始自己的计划。
那时候的苏小沫,做梦也没有想到,这压根不是一块什么馅儿饼,而是一个实打实的陷阱!
很快,她不仅就要羊入虎口,而且还将被敌人背后包抄,输得一毛不剩两袖清风,连裤子都要被脱了!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她不仅要对敌人笑脸相迎谄媚讨好,甚至还要遭受自己至亲的众叛亲离!
那是自己亲身奶大的娃娃啊,就这样被自己老爹三言两语糖衣炮弹一轰,加之她老爹不要脸无下限的用美诱之,就乖乖缴械投降,别说自己亲娘,连节操都全丢大街上喂读者去了!
苏小沫要是早知道自己女儿是这路货色,当初说什么都不会把这小丫头生下来!
正在苏小沫哼着小曲儿朝虎穴走的时候,唐天翊的车队已经到达了七星幼儿园门口。
此时此刻,校长办公室。
唐天翊坐在黑色皮质沙发内,手里拿着一沓资料,他的面前,站着两个人,一个哈腰低头谗言媚笑的,是幼儿园的校长,另一个两眼爱心浑身颤抖的是在职员工,也是苏糖的班主任。
十分钟前,唐天翊杀入这间办公室,在校长正要喊保安进来前,将一张一千万的支票放在了他的办工作上。
校长嘴都已经张开,看到那张支票后,愣是将那话憋了回去,堆满的笑容,看着面前的唐天翊。
唐天翊早已见惯这种见钱眼开的人,他开门见山的提出的自己的来意,五分钟后,苏糖的档案和她的班主任就到了自己面前。
他将苏糖的档案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甚至比看上亿合约还要认真。
苏糖,生于14年9月,o型血。
苏小沫是13年年底的时候离开自己的,苏糖是第二年九月生的,而且,自己也是o型血。
匹配的时间,吻合的血型,如果这些都还不足够说明什么,那么苏糖那张肖像自己的小脸,也足够说明那个事实!
苏糖,百分百是自己的孩子!
唐天翊的嘴角,不可抑制地上扬,一想到那个软糯的娃娃是自己的女儿,心中就有一股温柔和自豪。
老天爷果然没有亏待他啊,五年的驻守也不是自己一个人在独自伤痛。在自己在西半球那片沃土上为权利地位奋斗的时候,远在z国的她,也默默为自己生下了属于他们的孩子。
犹记得当初在周融公寓找到苏小沫时,她因自己想要她而流下的脆弱的泪水以及祈求的眼神。
五年的时间,即便是唐天翊知道了自己误会了她,却始终不理解当时她的拒绝。而今天,这个困惑,终于得到了完美的解答。
那时候,小丫头已经知道自己怀孕了吧!
可是那时候的自己,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居然还这么对她。
啪!
唐天翊一把将资料拍在沙发上,原本还温润的面容一下子冷肃硬朗起来。他这一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校长和那女老师都一颤,面面相觑噤声不语。
“你,说说她的情况。”
那时候唐天翊带着墨镜,一张脸遮去大半,那女老师没有发现这帅哥的脸和自己班里那女孩子长得很像,加之苏糖一直不太好的家境,她完全没有将两人联想成亲子关系。
于是,一根筋的女老师,照着实话,开始介绍苏糖。
“呵呵呵,苏糖啊,是个很机灵的小朋友呢!在班级里也很有人缘,小嘴特别甜,总是唬的那些男孩子围着她转。不过小姑娘虽然长得不错,脾气一直不大好,好几次都是和其他小朋友打起来,每次都是其他小朋友稍微说两句,她就开始动手,而且这孩子总是不老实,明明挺聪明的,但是总是把这些聪明劲儿用在别的上,有时候也挺头疼的。”
站在一旁的周力很想吐槽:娃娃她爹妈都那么臭的脾气,你还想指望她有多好的脾气?
唐天翊面色阴沉地听完这段话,继续问:“才四岁,已经要上中班了?是不是太早了?”
“哦,是这样的。”一旁的校长闻言,连忙道:“这孩子家庭状况不是特别好。我对她母亲的印象特别深刻。去年八月的时候,孩子母亲来找我,强行要我收下这个孩子,当时她的态度特别蛮横,我刚开始一直没答应,您也明白,国家对上学儿童的年龄是有要求的。但是后来,她的一个邻居过来和我说明了情况,这孩子是个单亲家庭,她母亲带着两个孩子,白天需要上班,没时间带孩子,所以才会想将孩子送幼儿园。我们几个领导后来商量了下,就给她减免了大半学费,让孩子在学校里了。”
唐天翊越听,眉间的川字越发明显。
苏小沫在离开自己时,身上应该有她在美术展上获得的千万拍卖所得,为何会突然穷困潦倒?
“说起那个女人,简直是让人无法忍受!”班主任听到校长开了话题,立马开始吐苦水,她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在说这句话时,沙发上男人的脸色又沉了几分,“那女人,简直是抠得没底了!上学期孩子们去春游,全校的孩子都去了,可是她偏偏不肯让苏糖去。就120块的事情,她却死活不肯,苏糖这孩子自尊心重,因为这件事情,被学校里的孩子说了很久,好几次都一个人默默落在一边不说话。你说说哪有这种家长!”
唐天翊沉默着听完女老师的抱怨,没有看她带着鄙夷的眼神。他突然从沙发上站起,沉声道:“带我去她的班级。”
女老师闻言,立马目光一亮,立马推起了笑脸,正要上前,唐天翊却已经冷声开口:“我没让你带我去,从现在开始,你已经被开除了。”
女教师显然没反应过来唐天翊的这句话,她莫名其妙地看着朝门口走去的唐天翊和屁颠屁颠跟去的校长,错愕:“为什么?!”
唐天翊身影一滞,却并有没回头,他身后久经磨砺的这根老油条却早已心领神会,转头对着那女教师冷冷道:“没有为什么,因为我是校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