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喜欢玩“将”的女人(求鲜花)
慕容冰苑现在所居住的房子和云寒所在的四合院距离很近,步行也就是十分钟左右的时间,所以在两个人推着自行车快到到家的当儿,慕容冰苑悄然站定,只站在门口便不再踏入一步,缓缓转身,嘴角稍稍勾起一个柔化那张清冷脸蛋轮廓的弧度,只是这抹弧度一刹那间便收敛,继而才说道:“下几盘象棋?”
“梧桐树下下象棋倒是个不错的选择,偌大的中国上至皇亲国戚下到田园老人,数不清有多少都喜欢在树下盘腿而坐下棋的呢。”一听到象棋云寒顿时来了兴致,不知道慕容冰苑是什么水准,老头子还没去世的时候云寒从没有赢过一盘,云寒憋着口气想要连本带利从慕容冰苑身上赢回来。
两个人很有默契的停下车,来到梧桐树下,云寒坐在一条小板凳上熟练摆放棋子,慕容冰苑背靠着紫竹藤椅,执黑,她喜欢把那颗“将”从棋盘中拿起放在两根手指把玩。
云寒如老头子所言,是个杀心颇重的棋手,从不怕玉石俱焚,靠着一股杀伐锐气咄咄人,在局部纠缠中从不退缩,似乎有点不适应云寒棋风的慕容冰苑皱了皱眉头,慕容冰苑把玩着那枚“将”望向低头凝视棋盘的云寒,轻轻晃悠着舒适的紫竹藤椅,安静等待云寒的每一步杀招。
云寒神情肃穆,每一次落子越来越慢,思索时间越来越长,慕容冰苑的棋风跟四平八稳的老头子不一样,她透着股绵里藏针的阴柔,不动声色,落子断然不会平地起惊雷,却从能化险为夷,看似退让,却始终没让云寒得着便宜。
第一盘下了足足三十分钟,云寒战至最后光秃秃的一颗帅,终于悲壮落败。
第二盘慕容冰苑突然一改保守风格,竟然和云寒在一点一寸的局部棋盘上玩起了步步见血的缠斗,她的连环马依旧犀利,步步为营,酣畅淋漓,这一盘十五六分钟便胜负分晓,云寒同样是战至最后一兵一卒,再次败北。
第三盘依旧荡气回肠,不知道投降为何物的云寒终于忍不住叹了口气,第三次收拾残局重新摆子,慕容冰苑靠着紫竹藤椅无比悠闲地把玩着手指间那枚棋子,脸上没有洋洋自得,却也没有故作姿态的谦虚。
“继续?”慕容冰苑问道。
云寒点点头,不用慕容冰苑动手,便主动摆好了双方棋子。他属于那种输了便输了,心里兴许也会有些憋屈,但绝不会将这股子怨气随意发泄给外人的一类人。算不上大智若愚,却也明白难得糊涂这句话所内在的意思。
“不下了,每天三盘,不多不少,否则不走神被破了不败金身就不好玩了,我要延续你家老头子的优良传统,将全胜进行到底。”慕容冰苑眨巴了下秋水眸子,带着些许狡黠,慵懒的斜倚着藤椅,一股子聪慧睿智就这么流露而出。
云寒也不强求,只能伸个懒腰,望着棋盘怔怔出神,被连屠三局,内心堪称一把辛酸泪,真没想到来了个娘们还是没得翻身,虽然早料到这个脑子好使到让云寒很是惊艳的女人棋力多半不弱,可哪里猜得出也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我学棋都十多年了,手把手教我的师傅还是个业余七段的高手,输给我几盘也不太冤枉,否则那个师傅非找我算账不可,你要是能在半年内完胜我,我就直接推荐你去做职业棋手。”慕容冰苑半开玩笑道,古朴的藤椅伴随着她的声音很有节奏的来回摇晃。
现在的云寒已经在心理上对她已经没有任何业障,既不会高山仰止般心存敬畏,也不会怀有不可告人的觊觎猥亵,心态转变几乎没有一个渐进式的过程,仿佛一天一夜之间就扭转了乾坤,抬头望着这位昨天豪言壮语要成为自己老婆的冷美人,目光专注的好似观赏一件珍藏几千年的珍宝。
五秒。
十秒。
一分钟。
一刻钟。
最终,对时间把握极其精确的慕容冰苑瞪了他一眼。
千娇百媚,当然这只是云寒的感觉。
云寒只觉着她一笑一颦一恼一怒都别有风情,没什么大反应,干净的眸子依旧盯着这位身材气质智慧都绝佳的女子,脑海中却出奇没有所谓自卑的思绪升起。虽然知道且懂得这个敢在如今这个年代称为世家女子的她和自己之前有着天壤之别,但有些东西并不是单单依靠所谓的家世就能够阻隔的。
“难道我长得很抽象?”抚了抚黑框眼镜的慕容冰苑自嘲道,再怎么聪慧睿智的女子也只是个女子罢了,兴许在很多方面都比男人高上一等,但是女人家该具有的性格和品质她也一件不少,比如说不习惯一个男人裸的目光,无论这个男人的出发点是什么,更毋庸说这个男人到今天为止也才见过五次而已。
五次是什么概念,一个手巴掌刚刚够数的地步。
云寒重新低下头凝视着身前的期盼,神情凝重道貌似还在思考方才一败再败的棋局。
对云寒这幅神情最终无奈的慕容冰苑也不打扰这位手下败将,自顾自哼着一曲京剧。调子很轻,明明很重的鼻腔偏偏被她哼唱出了另一种味道,甜而不腻,百转千回,很令人难以相信。
终于,对细节的把握远远超过常人的敏锐察觉到云寒虽然低头,神情凝重,但是眼神却一直隐蔽地瞥向她的两条修长大腿,从他那个角度观赏貌似确实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虽然慕容冰苑从不穿太妖冶的服饰,只是再妖孽的良家妇女都拗不过这么被近观亵渎,恼羞成怒的慕容冰苑强忍住把这个一辈子都修炼不成良民的家伙一记过肩摔砸晕的冲动,轻轻做了一个深呼吸,猛然做了个经典诱人的妖娆姿势。
蛊惑人心到了极致。这是有着复姓慕容的冰苑有生以来第一次做这种高难的的诱惑动作,但却如同本能般的将这个挺胸的动作做到了极致,配合着那张倾国倾城的容颜,男女通杀是毋庸置疑的。
没个心理准备的云寒顿时鼻血如泉水般潺潺流淌,一发不可收拾。
见过美女不假,拥抱过美女也是有的,但是在他面前做出如此一副引诱姿态的女子,即便是刁蛮如东方飒飒的都没有一次,所以云寒很不男子汉的留下了鼻血。
似乎从遇到这个女人开始,云寒能够取得上风的次数少的可怜,兴许也只有月亮湖落水那一次,要是让眼前这个冷美人知道那次事情真相的话,后果难以想象。
慕容冰苑假如放在古代兴许就是褒姒那类不可理喻的尤物,她故意对对云寒的窘态故意视而不见,岔开话题问道:“会玩鹰吗?”
一个喜欢玩鹰的世家女子?
云寒总算从香艳的震惊中恢复神智,对眼前这位女人保持远观不可亵玩的心态,对于慕容冰苑这句话不置可否道:“俺家那个老头子以前喜欢玩鹰,别看老头子长的瘦骨嶙峋仿佛一阵风就能够吹倒似地,但是对鹰还真是有一手,光我印象中老头子就陆陆续续熬过六七只鹰隼,曾经养过一个兔鹰,听名字你就知道这畜生是做什么的,逮兔子一爪一个狠。可惜北京郊区这几年生态破坏的过于严重,所以别说是野生的兔子,即便是野狗野猫之类的东西都少得可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