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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这么大,没事就喜欢想些乱七八糟东西的我什么都是没想过有女人要着我结婚,是件很容易让人飘飘然的事情啊。”云寒感慨道,点了份果盘,吃着切成片的苹果,有钱真是好啊,买东西可以不考虑价格和价值,看来得狠狠赚钱才行,现在又撞见个婚的娘们,看来真得未雨绸缪地攒老婆本了。
“我没有开玩笑。”慕容冰苑认真,这件事情再荒唐,也荒唐不过她那个圈子的是是非非恩恩怨怨。
“喂,你真的清楚结婚的意义吗?或者说你仅仅是把我当作一个幌子,要一张必须两个两个人的结婚证?”云寒皱眉道。
慕容冰苑吃着水果,没有回答这个深奥问题,不想回答也回答不了,爱情尚且离她十万八千里,如何懂得婚姻的意义?她顾不了太多,现在她必须主动回应那场闹得沸沸扬扬的轩然大波,做了二十多年听话的玩偶,她做腻了。云寒见她不说话,继而自嘲一笑,发觉是自己贪心了,陷入沉默,开始正式考虑这个问题。
“其实你很聪明,懂得把握与人相处的距离,对细节的捕获很擅长,拿捏人心也不错,如果出身好一点,我的家族将来可能会有人接纳你。我先把话说开,我背后的圈子不怎么看重一个年轻人如何有潜力,对待婚姻都讲究个门当户对,所以你跟我在一起带给你的收益也许远远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大,因为你很有可能一辈子挤不进那个圈子的核心。”
慕容冰苑苦笑道,“但说要让你做个衣食无忧的闲人,绰绰有余。前提是熬得过接下来一段时间两个家族对你地狂轰乱炸,这些人中有天才,有疯子,有小人,甚至有君子。我一想到这个。就越觉得对不住你,云寒。要不你打我一顿?”
“我没打女人的习惯。”云寒摇头道。
“那最好。”慕容冰苑狡黠一笑。
“换别的方式,中不?”云寒大笑道,抛起一颗花生,仰头用嘴巴准确接住,然后一脸坏笑瞧着慕容冰苑。
“行啊,我打你。最近正好心烦,你真不介意做沙包?”慕容冰苑笑道。很巧妙地转移了云寒的暧昧话题,结婚和情感是截然不同的两码事,不是没有交集,但交集仅限于不超越底线地接触。云寒也不是不识趣的人,轻轻一笑。见她要去拿小番茄,善意提醒道:“别挑头部尖地,那是转基因的缘故。没什么营养,也难吃。”
慕容冰苑转而拿了一片西瓜,看到他盯着自己猛看,所幸不是那种男人看到美女恨不得吞下的眼神,让他足足看了一分钟,忍不住笑道:“发现了什么?是在找雀斑还是鱼尾纹?我虽然是个工作狂,但现在应该还不至于皮肤差到到这个地步。”
“读心术。”
云寒眨了下眼睛神秘道,振振有词道:“你难道不知道英国军情处特工正在接受相面读心术的培训吗?据说这样就可以让他们一看到拉登的脸就知道他发动恐怖袭击的真正目地。”
慕容冰苑也不理睬这家伙借歪理变相揩她的油,望向舞池,嘴角勾起一个懒得理你地迷人弧度,看吧看吧,反正欠下他这么大个人情,让他瞧几眼也不吃亏。不知道为什么,很多放在别的男人身上都会被她视作禁忌的细节,在云寒身上似乎就变得无足轻重,比如这样肆无忌惮看她,比如已经是两次拉她的手。
“说吧,你瞧出了什么?”慕容冰苑转头凝视着云寒,这张脸,以后会看很长时间吧?
“真说?我怕你会不好意思。”云寒笑道,又抛起一颗花生,可惜没接住。只不过他没有像一般人那样对地上的花生米弃之不顾,而是捡起来两根手指碾碎。这个细节看得慕容冰苑微微愕然,他是在用这种方式告诉自己他是个睚眦必报地人吗?还是说他习惯了费尽心机却把擦肩而过的东西抓回来?又或者在暗示他是个完美主义的信徒?
发呆地慕容冰苑终于想到云寒说了个关于读心术的问题,轻声道:“不信你能看出什么。”
“真不信?”云寒胸有成竹道,眼神也诡异起来。
“不信。”这一次慕容冰苑的语气不那么漫不经心,竟然有点将信将疑起来。
“我看出你倾国倾城国色天香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总之,我想说的就是,你这张脸很漂亮。”玩弄玄乎阴谋得逞的云寒大笑道,虽然说得贼肉麻很雷人,但从这鸟人嘴中说出就有了另道,不是,也不是暧昧,让人觉得是一种发自肺“谢谢夸奖,这比那些才子拐着弯掩饰起来的花花肠子诗文要来得更让我高兴。”慕容冰苑欣然接受。
“简单的总是最有效的,不过这话要换别人说出来,八成你又要作呕了。”云寒哈哈笑道。
“确实。”
慕容冰苑也不否认,这话要换个人盯着她瞧了半天后说出口,她别说笑,不给一记过肩摔就算客气了。
云寒望着熟悉的酒吧,却找不到一个当年熟悉的人,是不是该感慨一下物是人非呢,酒吧就是如此,即使是员工,也极少能一口气做两三年的,来来走走,就像舞池里那些疯狂蹦迪的顾客差不多。慕容冰苑看着云寒这张不帅却怎么看都不讨厌的侧脸,犹豫了一下,道:“要不要去看看我在长沙的新家?”
“孤男寡女的……”云寒一脸为难道,让人很想痛扁他一顿。
“行,那你打的回家,我走了。”
慕容冰苑也不跟他客套,起身走人,等她走出酒吧,算定云寒会跟上来的她转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这个王八蛋根本就没出现在她视野,愣了半天的她刚腹诽着要把他丢进湖里喂鱼,就看到这个家伙一步三回头跟一个挺水灵的美眉道别,心中微微不悦的她转头就走向她的奥迪。
没想到云寒大大咧咧就坐在了副驾驶席,发号施令道:“走人!”
“她是谁?”慕容冰苑直接道,喜欢把一切带给她负面情绪的事情扼杀在摇篮,喜欢钻牛角尖,喜欢刨根问底,所以这才有她今天的成就,也有了今天的落寞,恐怕这就是所谓的成也萧何败也萧何吧?如果是寻常女人,一般都会旁敲侧击一番,或者干脆装大度藏在心中。
“以前蓝带会所的服务员,是个不错的孩子,能在这种地方做她自己,本来觉得这个世界上没谁做得到出淤泥而不染,在我的圈子里,除了周天和盘古,她是第一个。”云寒平静道。
慕容冰苑点点头。
来到慕容冰苑租在的公寓,让他大大开了一次眼界,倒不是说这套房子有多大,而是她的品味,一眼就看得出整套房子的装修风格出自她手,不是明快的地中海风格,也不是晦暗的哥特风格,更不是美国乡村类型,而是一种融合了西方现代化和东方古典元素的冰冷感,除去主人,会给外人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高傲。
慕容冰苑专门有间房来摆放衣服,一套套昂贵精致的职业套装,一丝不芶挂在衣柜中,冷艳而严谨,拉开几个大格子,赫然是排列整齐的精美眼镜,不下二十副,云寒不禁感慨这样的女人一个男人每个月得赚多少银子才养得起啊。
“别觉得奢侈,我除了这些东西,一般不会再花什么钱。”慕容冰苑端着瓶矿泉水靠在门口笑道。
“喝依云的矿泉水,还不奢侈?”云寒无奈道,走出这间其实很私人的房间,在沙发上坐下,慕容冰苑也递给他一瓶依云,道:“我只喝依云,所以冰箱里一般不会有其它饮料,没办法,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下次我会准备一些,你喜欢喝什么?啤酒?还是红酒?““我对这个不讲究,随意吧。”云寒环视房子漫不经心道。
“随意?”慕容冰苑轻轻皱眉,似乎有点不适应,她的世界里生活中,小到每天起床到吃饭的座位都必须一成不变,一天中要做什么都必须有明确的计划和目标,一切可以被能量化的东西绝不会马马虎虎对待。不过看到云寒忙着打量那套意大利定制的顶尖音响,慕容冰苑也就难得的随意一次。
“我可以提个意见吗?”慕容冰苑笑道。
“说。”忙着研究一只北宋米色贯耳瓶的云寒点头道。
“如果没有伤害到你的大男子主义和所谓自尊,我们结婚后你可以搬来这里住。”
喝了口矿泉水的慕容冰苑,看到云寒猛然抬头,以及那熟悉的坏坏笑意,忍住笑意平静道:“当然,你睡客房。”
“既然都结婚了,是不是?”云寒眯起眼睛嘿嘿笑道。
慕容冰苑摇晃着已经空荡荡的依云矿泉水瓶子,调皮道:“你要是想做那种夫妻之间的事情,也行,只要你有把握不被我摔出房间,你完全可以大胆进去。”
说出来我怕吓到你,其实我是个拳打西湖脚踢江浙威手,你这么说真不后悔?”云寒做恶人状。
“是拳打西湖敬老院脚踢江浙幼儿园的高手吧?还高手高手高高手呢。”总喜欢板着冰冷脸孔的慕容冰苑竟然学着《七品芝麻官》中的语调调侃了云寒一番,眨了眨跟紫荷一样喜欢藏在镜片后的秋水眸子,笑道:“能吃了我,算你本事。”
“一言为定。”
云寒靠着沙发猛喝了一口久闻其名却始终没机会尝到的依云矿泉水,这种东西,一般来说即使买得起他也不会买,他才懒得管是不是高山融雪在阿尔卑斯山脉腹地经过长达15年的天然过滤才形成道:“看来从明天起,我就得拜师学艺折腾个十八般武器精通给你看看。”
“如果是我,我会马上开始。”慕容冰苑微笑道。
“好,我马上去什么深山老林找小说中经常出现的世外高人,记得在我回来之前千万别移情别恋。”说完这句话云寒果真就从房间消失。
提着矿泉水空瓶的慕容冰苑哭笑不得,把瓶子扔进垃圾篓,穿着双拖鞋的她来到阳台,趴在栏杆上看着云寒走出公寓大楼,似乎还点了根烟,慕容冰苑托着腮帮望着他的背影,谈不上什么深邃啊沧桑啊落寞啊,就是有点让她酸涩,平白无故把他拉进她的漩涡,他怎么就那么傻答应了呢?
他又不是那种精虫上脑就失去理智的牲口,他是个步步为营一心想要往上爬的聪明人,肯定懂得这其中地巨大风险。为什么呢?慕容冰苑喃喃自语,直到云寒消失在视线,她才回到客厅,茶几上放着一包大卫杜夫的烟,却没有拆开。她知道自己也许真的学不来抽烟,怔怔出神良久。拍了拍脸颊,深呼吸一个,如释重负,轻笑道:“着一个男人跟你结婚,然后带着他回公寓,慕容冰苑啊慕容冰苑。你真的疯到不可救药了。”
她随手拿起一本《中国高层新智囊》,翻了几页。自言自语道:“做了最坏的打算,可似乎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一个非要让我觉得他是坏人地好人,有谐智,有野心。也度量,也有定力,相处起来似乎并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望了眼只装有依云矿泉水的冰霜。慕容冰苑喃喃道:“啤酒?红酒?白酒?或者三样都准备一些?”
惜时如金地慕容冰苑很稀罕地为这么个再希拉平常不过的问题足足思考了将近半个钟头,最后得出的结论竟然是决定让云寒学着她喝矿泉水。
理由貌似很充足,也很滑稽,云寒知道了一定哭笑不得,因为她觉得酒能乱性!
更让人感到有趣的是并非她怕云寒发酒疯,而是怕自己一不小心喝多了做出点让她事后恨不得钻地洞的糗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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