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动,你们全都被包围了,赶紧放下你们手中的武器,举起手来,要不然我们开枪了。”一个警察将手中的左轮手枪对准了一个壮汉,义正言辞的吼了起来。
正在被欺负的少妇此时看到了希望,连忙叫了一声说道:“警察救我!!救我呀,我老公受伤了。”
“闭嘴,三个小喽啰能有什么能耐,也来打扰大爷办事。”那一个壮汉眼中凶芒一闪,身形一阵模糊,消失在了三名警察的视线中。
“不好!”
这名警察心里一突,一种不好的感觉从心底升起。
“噗!”
突然一抹刀光闪过,这名警察的头颅高高飞起,鲜红的液体喷洒出来,直接就吓倒了许多人。
这一下子整个车厢中顿时炸了锅一样,一阵阵尖叫哭喊声四起,尖叫哭喊声十分强烈的,不绝于耳。
目睹了这一幕的阎罗有些无奈的在心底叹了一声说道:“哎,真的是太可怜了,可惜弱者就是这样子的。”要不是他有了一番机缘,那么情况会十分不一样的,也是很艰难的。
余娅和姬宇煊以及他家人被杀的事情,虽然已经过去了有一年的时间了,但是不得不说,这一件事情他是无法忘记的,姬家是迟早要被他收拾的,还有那些对他做过伤害的人和势力,都是要收拾的。
现在他迫切的庆幸自己有了强大的力量,从而踏上了可以改变命运的路途,不至于被无情的抛弃,无情的被随意抹杀。其实呢,有一件事情是不得不说的,比如说,当初他有了小九,从而踏上修行路,进而有了现在的实力,这一切都是十分重要的。
可是小九已经从他的世界里面消失了,再也不会出现了,这一次的情况表明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仙道世界是很残酷的。
不,不是仙道世界,而是所有的世界都是这样子,都是弱肉强食的世界,所有人都是这个残酷世界的一份子。
“罗言,你在想什么呢?”这个时候,徐诗诗看着阎罗高声说道。
阎罗高声说道:“现在我们要做什么呢?”
“你说我们要做什么呢?”徐诗诗说道。
“这个我怎么知道,我什么也不懂的,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呢?”阎罗有些举足无措的感觉,不知道要怎么办。
毕竟现在的情况是很复杂的,现在为止,他对于所有人都不能够大意的,要不然,后果会很严重的。不说别人,不是眼前的徐诗诗他都是在提防着,他自出道以来都是十分小心的,绝对不能够有任何大意的地方,因为一旦大意就是毁天灭地的威能,十分可怕。
“我们现在要怎么办呢,总是需要一些法子吧。”徐诗诗说道,也不知道她到底想要说什么呢,居然如此认真。
“我们现在什么也不知道,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了,我们也不是什么厉害的角色。”阎罗看着她,始终觉得他是有问题的,但却又不知道问题在那里,只能够加留了一些心思。
“可是要是有人打劫,那怎么办呢?”徐诗诗说道。
“这怎么可能呢,这可是华夏帝国,安全度是很高的,那有可能这样子呢。”阎罗说道。
“你不相信吗??”徐诗诗说道。
阎罗摇头说道:“我不相信,打劫也没有什么,我身上也就几万块钱,给他们就是了,有什么大不了了的。”他已经肯定这徐诗诗是有问题的,但是姓汪,还是姓蒋,却还无法分辨不出来。
徐诗诗眼神里面闪过一抹犹豫,最后却很快就消失了,也不再搭理阎罗,也不晓得他在思考什么。
看着那名警察被斩首,阎罗多少是有些惋惜的,但是他也不能够出手,因为他不知道这暗中还有多少眼镜蛇,何况他没有理由出手,这儿不是他的防区,他的防区在晋原省,那儿才是他的地盘,这里的事情是与他无关的。
警察,是可爱的人。
这一个观念是阎罗一直都拥有的,虽然有一些黑警,但是在那么多警察中,只有一些小部分是杂鱼虾米,但是大部分都是很好的。他们为了我们的生活安全,而每天在生死边缘生活着,随时都会有危险的,这样的人们不管怎么样说,都是可爱的。
砰!
刀光一收一放间,那名警察就失去了头颅,他的身子和头颅重重的摔在车厢的地板上,给一种视觉上的惊慑,不少车厢里面的人都叫了起来,他们疯狂的叫着,因为被吓倒了。
伴随着一个警察被击杀之后,只见又是两记刀光,其余两名警察也被一一击中,其中一个被无情的击杀,另一个却是反应比较快,他退后一步,暂时避开了那致命的一刀,但仍旧脸上被划开了一道口子。
这时,在这最后一个警察的面前,空气一阵波动,一个身影凭空出现,手中拿着一把刀,横握在胸前,一滴滴血珠自刀尖儿滴落在地上,那等模样真的是很恐怖的样子。
阎罗面对这一刀也是有些惊讶,虽然只是一些低级的身法,但是这人能够施展出那样的连环刀法,也是不错的,这是刀道之中的一个好手。
“你,你,你是什么人,怎么会隐身呢?”那名警察举着左轮手枪,身体在颤抖着,握枪的手也在颤抖着,看上去有些碜得慌的样子。
“怎么样,老黑,我的刀法是不是又长进了,这三个月我天天练习,就是为了今天这一招。”这汉子说道。
“狗娘养的,真是没有天理了,你这丫的刀法精进也太快了,如同坐火箭一样。”老黑说道。
“废话,你以为我是吹牛的角色吗?我告诉你吧,我的实力还不只于此呢,真正厉害的招式,我还没有弄出来呢。”这壮汉说道。
“我老黑的实力你也知道的,但是现在我觉得呢,我要是与你生死战,我活下来的机率太小了,你丫头的实战经验太丰富了。”老黑说道。
“这是什么话,你我侧重点不同,你修行的是什么,我修行的又是什么,这能够一样吗?”这汉子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