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氏于今天早上给出回答,一定要给予受到欺骗的顾客一个满意的答复。洛氏准备怎么应对呢?月氏大小姐月丝怀表示:洛氏是几十年信誉的老企业,不能只因为一点问题就怀疑所有的一切,是是非非自有人解出来。”
“洛氏真的可以化险为夷吗?这一次的事件真的是洛氏内部的问题,还是说是他人故意而为之?xx新闻为您带来详细报道。”
“大嫂,如今各方媒体都在争先恐后报道这件事了,我们该怎么做?”黑s看着依旧满脸是淡定的苏清歌,问到。
苏清歌此时正在翻看这次的发售产品资料,她犀利的眸子扫过一行又一行。
语气平稳清淡,“小黑子,稍安勿躁。”
她仔仔细细地翻看着所有的资料,从开始生产,设计,到装货出售,黑s都极为认真严格的检查过,没有出一点纰漏,怎么可能从一箱产品里找出如此多的次品呢?
“小黑子,当时发放给各个分公司销售的时候,你有检查过吗?”苏清歌抬头问他。
黑s愣了愣,“没有……因为发放的分公司有很多,我不可能每个都去。”
“把出次品的几家公司地址给我圈出来。”苏清歌从抽屉里拿出一张洛氏分公司地图,抛了一只笔给他。
黑s接住,立刻上前开始圈画。
他毕竟也是了解过这次的问题的,虽然没有想过在地形方面,但哪几家分公司出问题,他是明白得清清楚楚。
很快,他便将所有的出问题分公司给圈了出来,其中,几个较大型的分公司,他做了特殊符号。
“大嫂,全在这了,这几个打特殊符号的,是几个大型的公司,也是出问题最多的公司。”
不得不说黑s对工作是严谨的,细心的。
苏清歌一扫而过所有的分公司,眸光极为犀利。
“黑s,发现没有,出问题公司的都是挨在一起的……在远处的分公司,反而好好的。”
她伸手指出那一块地,画着一个圈。
黑s一看,呵!还真是!
他怎么没察觉到!?
“大嫂……你说……”隐隐的,他仿佛能够看出头绪来。
“监控的发售,有录像吧?毕竟是在公司里边做的交易。”苏清歌打断他的话,问到。
她是一局道中红心,黑s顿时眼前一亮,“有!发售时,每隔5米就会有一个监控录像,就连死角上也装了。”
“顺便把这几个有问题的分公司的仓库录像也给我。”苏清歌提醒道。
“仓库?”黑s疑惑,“要仓库的做什么?”
不是已经证实过产品没有问题了吗?
“我有用处。”苏清歌说着,将资料如数收好,起身,“记住,叫白未、anda、清寒他们都过来,我们几个一起看,别的工作人员,我不放心。”
“啊?噢……”黑s点点头,让出一条路来让苏清歌走过。
那一天,莫喧从那欧洲的别墅逃走了,苏清歌了结了苏云贞,也跟着走了。
整栋别墅就跟一座死城,死一般的寂静。
他们都忘了一个人。
一个被莫喧遗忘在地下室的女人。
浑身伤痕累累,全是被莫喧鞭打出来的。
她的脸狰狞无比,几乎没有一处是完好无损的。
整整昏迷了几天,她才醒过来。
又是渴又是饿,失血过多还昏昏沉沉的。
“好冷——”晴末初睁开眼睛,看着周围的一片灰暗,只有一扇小窗户透着点点的阳光,但是带不进一丝温暖。
她动了动手指,发现手上的绳子早已解开,关她铁门的男人此时早已死透在那门边。
她踉跄地走过去看,差的脸色苍白。
死人!
怎么会有死人的?
莫喧去哪里了?为什么她总感觉这里静悄悄的?
她低头看那男人的伤口,是被什么利器一下封喉,好狠的手段
对了,是什么人会这么做?
她低头一看,一串钥匙此时正被自己踩在脚下,很显然是有人故意杀了门卫,丢进来的。
会是谁?
莫喧绝对不可能。
难不成是苏清歌?
晴末初捡起钥匙,突然想到,苏清歌以前在大庭广众之下作案,虽然极少用鞭子,但是每次用鞭都是狠辣无比,最喜一鞭子封喉,快准狠。
看来这男人脖子上的伤口是鞭子没错了。
只是——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顺便吗?
晴末初不懂,她眸子沉了沉,打开锁跑了出去。
估计经过苏清歌的扫荡,这别墅目前是没有什么人了。
她不可能就这么离去,总得收拾收拾。
其实在她的心里,并不是恨苏清歌。
若苏清歌不被莫喧所喜欢,她也不会那般恨她。
这一次的毁容,让她懂了太多太多。
从一开始,若她没有去找苏清歌的麻烦,就不会有后面一连串的事情,若她不陷害苏清歌,苏清歌也不会发誓要毁她的容。
苦笑,到头来,她的容还是她自己毁的。
苏清歌,你放我逃脱莫喧的魔掌,给我留下向他报仇的机会,我因为你毁了自己的容,咱们两不相欠。
悄悄跑进别墅,晴末初观察了一番,整个别墅真的是死一般的寂静,没有一个人。
这也好,她能放心的收拾自己了。
打开热水器,她摸了摸水温,还是热的,于是洗去浑身的血迹,然后在屋子里找了些药为自己涂在伤口上,草草清理了一番换了件不易发现伤口的衣服,带着一些钱便离开了。
由于走得太急,也没有吃东西补充体力,晴末初一路从野外的别墅走来,体力大量流失,甚至支撑不起自己。
咬咬牙关,她撑到了有车子的小镇上,搭车离开。
终于能歇口气,让她缓了过来,车子带着风吹动她的秀发,她带着口罩下的脸显示不出喜怒哀乐。
能去哪?
又有谁肯收留她?
莫喧现在是巴不得她死掉,苏清歌已经给自己做出了最大的让步,没有杀了自己,但自己现在还能去哪?
苍天仇恨埋在心底,想报不能报。
论家业,她已经一无所有。
论样貌,她也不可能攀上高枝。
论势力,她已经被抛弃。
没有一样,她能够用来和莫喧对抗的。
沉了沉眸子,她的脑中闪过一个人。
如今,只能去她那里了。
她相信那个女人应该会收留她,而她也绝对不会告诉莫喧,她还活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