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整个拉斯维加斯被覆盖上一层艳丽的衣装,如那冷艳的女子,盛装出席,只为点燃城市中那些堕落的灵魂。
这是一座不夜城。
让人迷醉的罪恶之城。
而生活总是会在美好的时光中出现转弯,也许在你的一念之间就足以改变你的一生。
当一个小时前,房间被人敲响,然后就是送进来一套华贵的白色及膝礼服,是那种整个身体被包裹住的礼服,唯一露出来的就是两只手臂了,是无袖的,还配上一条蓝色丝质披肩,正好可以遮住一半藕臂,她可以想象穿上去是怎样的若隐若现的效果,既不暴露却也将性感这两字足以体现了。
可是,她拧着眉心半天,却只是望着床上的这套礼服发怔,这毫无疑问是给她的,但是他究竟想要干什么?
“怎么还没换上?”
身后一道突兀的嗓音将她吓了一跳,迅速转身看见的是一张冷峻的脸。
她本能的后退着,一直到跌进柔软的大床之上。
咬了咬粉嫩的唇瓣说道,“我不想穿。”
他却低笑一声,走过来,将她咬唇的动作分开,“我说过,不要总是咬唇,会痛。”
她怔怔的望着他有片刻的失神。
他不再理会她,径自将床上的礼服拿起来,拉过她往里面的更衣室中走去,将衣服在她身上比试了一番,浓眉满意的一挑,“很不错,进去换上。”
湛蓝为难的看着被他塞进手中的礼服犹豫着,“到底要去什么地方?”
“总之不会把你卖了就是,不用担心,这套礼服是我亲自选得,完全不必担心会露出身上那些伤疤,就算你想给别人看,我也不舍得啊,去吧,给你五分钟时间。”说着便将她往里面推。
湛蓝站在这宽大的更衣室中,浑身不自在,总觉得有双无形的眼睛正盯着她看,她知道如果她不换,他一定会亲自动手,强忍着不适换上了。
吱嘎——
更衣室的门被她从里面打开,阎烈在听见声音后转身,这一瞬间,时间仿佛定格了,他单手支撑着下巴,眼眸中是一阵惊艳,他早就知道她最适合白色,在第一次就知道了,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会这么适合。
那件白色的丝质礼服将她纤细婀娜的身段完全显现,小巧的胸型不是那种惹火的,却也是叫人欲罢不能的,半保守的礼服只是将她半截修长白皙的美腿露出来,两条细细的玉臂垂首在两侧,蓝色披肩被她握在手中,长发随意的披着,赤
裸着双脚,宛若在森林中迷失的小鹿,让人心生怜惜,又如私下凡间的仙子,不染纤尘。
他含笑走过来,将她手中的披肩在她肩膀上围住,遮掉一半的风彩,顺便帮她理了理发丝,一把搂过她的细腰,紧紧扣住她,在她耳边低声说道,“你不知道自己有多迷人吗?真想立刻吃了你。”
他大胆狂妄的话让她整个人如遭雷击,恐惧的睁大水眸。
他感觉到她的僵硬,知道自己的行为让她害怕了,轻轻推开她,看着她那双沉静无辜的双眸,心中一动,低头狠狠吻上她水嫩的唇瓣,甚至放肆的伸进舌头和她纠缠。
没有心理准备的她有些接受不了他的热情,即使不是第一次被他这样吻着了,但是仍然让她心悸,她真的搞不懂他到底想做什么,明明那么冷淡的一个人,如今她已经分辨不清到底哪个才是他了,时而狂肆,时而冷漠,时而残忍。
“……”被他吻的快要呼吸不过来,严重缺氧,两只小手无力的推拒着他厚实的身体,头被迫仰起承受他狂风暴雨的一切。
男人有力的臂膀将她轻轻一托,便抵在了门上,“喜不喜欢我这样吻你,嗯?”
他的大掌开始放肆的在她凹凸的曲线上游走,煽
情的点燃着,企图将她的情
欲打开,他熟悉她身上的每一个敏感点。
她娇喘着求饶,“不要……”
当他的手从裙子下摆探进她双腿之间时,她倏然夹紧,一双眼睛恐惧的看着他,“求求你……”
阎烈顿时停住所有的动作,努力压下那激情,抽出手抱住她,唇抵着她的唇说道,“看在你这么乖的份上先饶了你。”
说着便将她从门上移下来,双脚着地后,湛蓝才感觉自己真实的呼吸道了空气,刚才仿佛踩在云端上,那种随时会摔的粉身碎骨的感觉她不想再来一次。
帮她整理下衣服,转身拿过来一只紧致的包装盒,打开来是一双精致的水晶鞋,他走过来到她身边,慢慢蹲下身子,淡淡命令道,“抬脚。”
湛蓝顿时心中一惊,他想干什么?
然,男人已经在她尚未反应过来之际为她穿好了鞋子。
她早已经惊讶的出不了声,为什么……
这么恨她,为什么要做这么卑微的事情,如果是相恋的男女,也许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但是他们这样的关系……
明明是这么虚伪,为什么要这样……
“好了,走吧。”他自然的牵过她柔嫩的小手就往门口走去。
“我们去哪?”她再次问道。
他回头微微一笑,低哑的说,“带你看看真正的拉斯维加斯,以及——男人之间的游戏。”
男人间的游戏?
湛蓝听不懂,却只能硬着头皮跟着他而去。
地点并不是哪里,就是这座沙漠玫瑰酒店的后方,一座超大型的娱乐中心,赌城是这里的亮点之一。
当阎烈带着她来到一所名叫‘卡瓦斯’的俱乐部门口时,她有种想逃的冲动,而他自然是看出她的畏惧,笑着提醒她,“待会记得时刻跟着我,可不要走丢了,不然没有我在身边谁也无法保证你的安全,懂吗,笨丫头?”
湛蓝的心倏地一紧,为他这句话。
走进里面,龙九已经等在那里,“主人。”
“歇尔瑞到了吗?”
“他说有点事情要晚一点到。”
阎烈暗暗咬牙,对着龙九压抑说道,“这尊佛果然不是一般的难请,今晚的货记得要最好的。”
湛蓝却是一句也听不明白,而谁又是歇尔瑞?这是她第二次听到这个名字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