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早餐送来了,他硬是逼着她吃完才满意,期间总是用神秘莫测的眼神盯着她,让她心神慌慌。
“去里面洗个澡,坐了一天的飞机也累了,洗完之后就好好的睡一觉,我出去办点事情,晚上再过来接你去一个地方,嗯?”
阎烈一边说,一边褪下身上的浴袍,湛蓝惊呼一声,一把遮住眼睛,他竟然在她面前就脱衣服!
阎烈看着她羞涩的表情不以为然的勾唇,“又不是没见过。”
湛蓝为之气结,这让她顿感难堪,难道是她愿意的吗?!
当他整齐的穿戴好后,走上来拿掉她遮挡眼睛的手,英挺的身躯在她面前显得她是如此的狭小。
“连这点都接受不了的话,那么我真是担心今晚你要如何适应这里的一切?”
他的话让她很是费解,究竟他说的是什么?这里又有什么会发生?
“我能不去吗?”她下意识说道。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男人眼底闪过一抹冷淡的光,随即便走出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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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出门,龙九早已在门外等候多时,立刻上前汇报到,“主人,老爷子在半个小时前已经抵达赌城。”
阎烈迈开修长的腿一边快速的往酒店走廊的另一所通道上走去,不远处的前方是一座金色的电梯,两名保镖已经守候在那里,在他走近的时候便被开启,龙九跟着他一前一后进入里面。
五分钟后,两人来到酒店的后方,另一座让人叹为观止新世界,白天在金色的阳光下将整座建筑的宏伟发挥的极致的奢华。
这里便是阎烈在半年前打下来的江山,一座拥有黑暗王国的新势力,暗阎的总部,而里面便是赌城,聚集了无数富豪,商业巨子,职业赌徒,高官名流的奢靡之地,而里面更是拥有整个拉斯维加斯都令人趋之若鹜的沉沦天堂,这也是吸引世界各地富豪争相竟往的原因之一,只因为这里有着一所独特的俱乐部‘卡瓦斯’,里面是来自世界各国的娇俏女子,个个风情妩媚,妖娆艳丽,她们堪称是上帝的宝贝,男人的乐园,哪怕在这一掷千金也是稀松平常之事,因为只要你足够有钱有地位有身份,进来之后便是天堂般的享受,什么叫醉
生
梦死,说的就是这里了。
绕过赌城,直接从另一座建筑物进去,阎烈冷着脸走到一间高级的房间门前,闭上眼沉默了两秒才推门而入,里面偌大的空间,一室的黑色调将气氛打的寒冷,就连那窗帘也是黑色的。
不意外的,在窗前,矗立着一个高大的黑色身影,背对着他,身边站着的是他的贴身保镖,五尊。
龙九在阎烈进去后便默默的关上房门。
“义父。”
终于,他平静的唤了一声窗前的身影。
过了一会儿,那道身影终于转身,这一看却叫人忍不住打一个寒颤,面如冷霜,剑眉微扬,一样的薄唇,却注定了他的薄凉,男人有着和阎烈几分相似的五官,因为都是如此的冷,只是这个人的冷就好似发自内心,在他身上看不见一丝暖意。
他,便是叱咤美国的黑街教父,阎烈的义父,裴杰。
裴杰那双犀利的黑眸紧紧锁住阎烈,良久后才收回视线,走至桌边拿起早已泡好的茶喝上一口,“你的能力快要超越我了,烈。”
阎烈不动声色的说道,“在阎烈心中,您永远是我的义父。”
一句话含沙射影,却没有让人怀疑的余地,裴杰淡淡勾唇,转身看向窗外,“这里的景色的确不错,什么时候定下来?”
阎烈的黑眸闪过一瞬的思考,“我没有意见。”
裴杰微微一怔,随即淡笑开来,转身拍上他的肩膀,“烈啊,不是义父逼你,你要了解义父的苦心,这些都是为了你好,悠然这个孩子不管从哪一方面来说都是最适合你的,我们两只脚早已踩进了这条黑色地带,要想和一个清白的女人过一辈子那是不现实的,阮明在美国的势力义父一向很重视,他的女儿对于我们的事情自然是不陌生的,也不必你在婚后费劲唇舌去解释,又能在事业上帮助你,这样一举两得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阎烈看着裴杰的笑,却无动于衷,不错,何乐而不为?
既能让他扩大黑道事业的版图,又不用花一分力气,这样轻松一举兼得的好事他裴杰又有什么理由拒绝?
看着沉默的阎烈,裴杰微微叹气,“义父知道你也许会有点怨我,毕竟不是你自己喜欢的女人,但是感情嘛是可以培养的,何况悠然的确是个不错的女孩子,选个时间就订婚吧,我已经和阮明约定好了。”
阎烈眸底闪过冷笑,“知道了。”订婚吗?当然没问题,不过就是一场走秀而以。
“对了,听说你带了一个女孩过来?”裴杰忽然皱眉说起。
“是。”对于这点,他没想过隐瞒。
也许是他的直接让裴杰稍稍讶异了下,“呵,没关系,男人嘛,身边总有几个女人,玩玩当然可以,不要认真就行了,好了,你先出去吧,我休息一下,晚上我就走,我在纽约等你。”
阎烈抿着唇不再说什么便离开了房间。
“主人,你真的放心少主人吗,那个女孩好像不简单。”阎烈一离开,贴身保镖五尊便走上前。
裴杰换上莫测的神色,看着房门缓缓说道,“简单不简单都无所谓,谁没有年轻过?谁都会冲动,碰壁之后自然会乖乖回来,一头野性难驯的雄狮只有让它经历过一场血腥的搏斗,才会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它的的王国,至于这个女孩……我们谁也没有办法阻止,硬碰硬只会让他更叛逆。”
“主人,难道你认识这个女孩?”五尊蹙眉反问。
裴杰神秘的一笑,“或许吧。”
白天的拉斯维加斯被一层淡淡的金色笼罩着,依然掩盖不住那浑然天成的风靡之气,裴杰的这一笑却让五尊怎么也猜不透,或者说,他从来都不曾了解过这个主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