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昏暗的房间内,黑衣男人悠悠转醒,引入眼的是一把抢孔,黑衣男人瞪大双眼惊恐的看着用枪指着他的另外一名黑衣男人,他确定,这是他自己人:“兄弟,你绑着我做什么。”
拿着枪的黑衣男人一脸平静的看着此刻正在讨好他的男人,像是没有听到一般,一动不动的保持着这举枪的姿势,突然黑衣男人挪动了一下身体,被绑的男人终于看见了刚刚被黑衣男人挡住眼前的视线,顿时,男人惊恐的瞪大双眼看着前方。
此刻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男人一手撑着头,一手拿着酒杯,轻摇着里面的酒液,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冷酷,一具阴霾的双眼引入了那名男人的双眼里……
“把他的手给我剁了。”
男人惊恐的看着眼前坐在沙发上的俊俏男人,拼命的摇头怒吼:“为什么……为什么……我做错了什么?我究竟做错了什么?”
“机会我已经给你了,你说我该怎么惩罚你呢…”
突然黑衣男人像明白了什么似的,眼神顿时黯淡了下来,像是默认了一样,不在争执。他知道,反抗他的命令,下场只有死,早知道他千不该,万不该开枪射杀那个女人,明明说过了不可以开枪,可是他还是一意孤行的在暗中补了一枪,可是……没有可是了……
此刻正午,阳光透过玻璃,直透过整个房间。
在空阔地房间内,有名穿着白色连衣睡裙的少女坐在落地窗前,手中捧着一本书,在认真的看着,长而又乌黑的头发撩到了耳后,偶尔有几缕头发轻吻在书页上,而她旁边的地上放着一叠叠大小不一的书籍和杂志,凌乱的有些书籍甚至是翻到了几页,像死尸一样躺在那里。
从上次董裴墨跟他用完餐之后,段昔昔一个人已经在这房间内呆了两天了,那个男人再没有来过,她不知道他叫什么,她只知道他姓董,应该说是他告诉她的。
她以为他走后,她可以不辞而别。可是,这并不是她所想的这么顺利。这个房间根本就是封闭的,门外也有人守着。她现在这不堪一击的身手,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她本来想到耳朵上的那抹红色的耳钻,可是单抹上去的时候,暗叫不好,耳钻摸上去的感觉不一样了,她惊慌失措的跑去浴室撩起头发,耳朵上已经不是那抹红色耳钻,而已经早被换上了一对奢侈的钻石耳钻了,她还真小看了这个男人,这个男人感觉给她太过阴险了。这个男人到底是谁,她很努力的在脑中搜索了一遍,确定没有见过这个男人,可是,这个男人为什么要困着她。是他知道了什么,还是……
段昔昔从书本中抬起头,脖子微酸的扭了扭。又抬头看向墙角上悬挂着的钟,已经四点了。看着昏昏沉沉的天空有些暗淡了下来,使空阔地房间有股冷飕飕的风弥漫在空气当中。
顿时她感觉有些冷,赤露在外的脚感觉冰冷了起来,她连忙的起来,蹬蹬蹬的跑到床前穿上那双大的很的拖棉鞋,有些不伦不类。随手拿起床上的男人临走前脱掉的睡袍穿了起来,其实她并不想穿的,可是,在这里,除了几件性感的睡衣外,他们没有给她准备什么衣服,偶尔进来送送餐,送送书进来,真的什么都没有。
难到真的要她天天穿着睡衣在这房间内游荡着?难不成真的把她给囚禁?那要把她关在这什么时候。段昔昔真的纳闷着,心里狠狠地把那个男人的祖宗都给问了一遍了,口中嘀嘀咕咕的不忘了说了句:“臭男人!!”
看书看的有些累,离晚餐的时间还有两个钟。段昔昔闲着没事做,就想起了睡觉。现在的她跟猪有什么区别,吃饱睡睡饱再吃。
而现在在巴黎不远处的另一头,董裴墨此刻正一副严肃的态度认真的工作着,没有丝毫的杂音,只是电脑桌前偶尔发出沙沙的翻书页的响声,他偶尔抬起看看后又把注意力放着工作上。他前天把欧洲那边的工作全都搬到了这里,他上次已经浪费了三天的时间了,工作已经积累了成一座高山了。两天的时间,事情已经处理的差不多。
“臭男人!”突然不知道从哪里传来了一句,像小怨妇的口吻一样嘀咕地埋怨着。
董裴墨顿时眼睛闪烁了一下,抬头就看见电脑桌面上显示着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只见一个女人穿着宽松长长的睡袍,嘴嘟的老高的埋怨着,他忍不住轻笑出声。突然他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快速用手指在座机前按了一个键:“赶紧备车。”
不等对方回答就切断了,随手关起了电脑,脚步有些轻快的走了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