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时宗岳嘴角勾起一抹微笑,认真点了点头。
神色冷下来,叶轻舟薄唇微勾,冷声讥讽,“时宗岳,到底是我眼神不好,居然看不出你在说谎。”
眸色黯了几分,叶轻舟阴沉着一张脸,“你处处袒护乔望月,明眼人倒还真是看出来。”
腮帮子微微鼓起,时宗岳黑着脸,沉默不语。
“我告诉你,只要我愿意,我可以随时毁了乔望月。”叶轻舟瞪大眼眸,愤愤然的开口。
话语刚出,叶轻舟眸间闪过一丝慌张,瞬间后悔,自己又怎会这般狠毒。
时宗岳满脸惊愕,定定的瞧着叶轻舟,“轻舟,你现在怎么会变得这么狠毒?”
“狠毒?”眉心蹙了一下,叶轻舟扭头对上时宗岳的诧异,轻哼着,“是,我变狠毒了,怎样都比不上你那娇滴滴的望月来的动人。”
冷哼一声,叶轻舟猛的站起身,就要离开,却被叶广陵一把拦住。
“丫头,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叶广陵焦急的皱紧眉头,“外公知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你不应该故意说气话。”
“外公你不要再说了。”叶轻舟狠狠跺脚,怒吼一声,垂眸,看向时宗岳,“你最好把乔望月护的紧紧的,否则,我一定让她没有好下场。”
语毕,时宗岳目光有些呆滞,瞧着叶轻舟眸底充满的那股狠戾,只觉得可怕。
猛的起身,时宗岳皱紧眉头,“恩师,对不起。”深深鞠了一躬。
顿了顿,时宗岳瞥了叶轻舟一眼,转身离开别墅。
他不知道,原来那个单纯善良的叶轻舟去了哪里,他现在只想离开这个地方,好好喘上一口气。
啪的房门声响起,叶轻舟脑袋微微一颤,这才回过神来。
嗓子眼一阵泛酸,叶琴舟身子一软,直接扑到在叶广陵的怀里,“外公,我好难受。”
叶广陵叹了一口气,轻拍叶轻舟后背,“傻丫头,你这又是何苦呢?”
大声哭喊着,叶轻舟任由眼泪在脸颊肆无忌惮的滑落。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
时宗岳从别墅里离开,径直走向自己的跑车,随手拨通keis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电脑键盘的抨击声,时宗岳眉头微皱,“有没有空,出来陪我喝一杯。”
停下手里动作,keis下意识瞥了一眼左上角垒高的文件,尴尬开口,“时总,我今天还有很多工作,只怕。”
话语为止,电话那头早已挂断电话,传来嘟嘟嘟的声音。
keis心里一咯噔,目光有些呆滞,自己这般拒绝老总的邀请,竟是为了工作,还真不知是好是坏。
猛的一踩油门,车子飞快朝着前方驶去。
很快,车子在一家酒吧停了下来,关上车门,时宗岳走进酒吧。
“来杯威士忌,不加冰。”大手一挥,时宗岳望了一眼酒保,随意在吧台坐下。
透明的玻璃杯,淡色溶液夹杂着酒香,时宗岳端起,一饮而尽,随手放下杯子,“再来一杯。”
酒过三巡之后,时宗岳大脑微微发麻,脸颊滚烫,大手一伸,又是一杯威士忌下肚。
“帅哥,有没有兴趣和我们一起玩?”一身材窈窕的女人靠近,轻抚秀发,嘴角带着一抹暧昧的笑容。
眸色黯了几分,时宗岳语气冰冷,“滚。”
女人并未灰心,反而坏笑一声,小手勾过时宗岳下巴,小声呢喃,“想不到,帅哥你看起来风度翩翩,说起话来这么冷漠。”
俯身,女人在时宗岳耳旁轻哼,“要不要,晚上和我回家,我家里也有很多好酒。”
耳尖传来一阵炙热的气息,时宗岳眉头紧皱,却只觉得反胃。
大手一挥,时宗岳拽紧女人小手,一用力,女人被一把搂进怀中,“女人,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想要进入我的怀抱?”
小脸瞬间殷红,两人四目相对,女人羞涩垂下脑袋,微微点头回应。
眸间闪过一抹亮色,时宗岳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弯腰,薄唇一点点靠近女人脸颊。
伴随着短暂的靠近,时宗岳猛的侧过身子,凑近女人耳旁,“女人,就你这种货色,也配上我时宗岳的床吗?”
身子一僵,女人怔住,呆愣愣的还未回过神来,时宗岳随手一挥,便将怀中女人丢到一旁。
抬眸,看向酒保,“再来一杯。”
愤愤然从地上起身,女人狠狠跺脚,怒吼着,“就凭你这样子,老娘是给你面子,给脸不要脸。”
冷哼一声,女人快步离开。
此时,乔望月出现在入口位置,四处张望,瞥见吧台位置的时宗岳,淡淡一笑。
踏着小高跟,乔望月朝着时宗走去,就在快靠近的时候,却被身旁一股力量拉扯开。
回眸,还未回过神来,映入乔望月眼帘的,是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
“你想找那个帅哥是不是?”语毕,女人瞥了一眼时宗岳的方向,双手环在胸前,“我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那个男人,就是一个死脑筋。”
顺着女人手指的方向,乔望月看向时宗岳,坏笑一声,“是吗?我怎么不觉得?”
女人冷哼着,上下打量乔望月,冷声讥讽,“回头吃了闭门羹,可别说老娘我没有提醒过你。”
“那我们就拭目以待好了。”乔望月眉头一挑,眸中闪过一抹亮色。
轻挑秀发,乔望月挺直脊背,迈着大长腿,快步走向时宗岳,轻拍后背,“宗岳,好巧。”
时宗岳抬眸,视线有些恍惚,两秒过后才认清眼前女人,语气冰冷,“你怎么会在这?”
小手搭在时宗岳肩上,乔望月眉头微皱,“这不是碰巧遇见,所以过来打声招呼。”
语毕,乔望月坐下,同酒保要了一杯红酒。
不远处,女人对上乔望月嘴角的得意,满脸惊愕。
“你死心吧,我不会帮你的。”时宗岳微微摇晃脑袋,只觉得大脑一阵恍惚。
乔望月眉头一挑,语气轻松,“宗岳,我并没有这样的想法。”顿了顿,凑近男人,“我只希望,我们还能同以前一样,你还记得吗?当时。”(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