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愿意娶这位美丽的小姐作为自己的妻子吗?…”牧师悠长的声音在音乐煽情的氛围中令在场的亲朋好友些许的感动。
“在这样啰嗦下去,小心我废了你”。他邪气地侧头过去,对着牧师的耳朵,轻声说了一句话。
说完之后,脸部依然保持惯有的乔氏微笑,嘴角上扬,亲和中带着放荡不羁的威严。
牧师脸色一变,不知道如何进行这场主持,稍微停顿了几秒,牧师突然急急地说,“请新郎和新娘交换戒指”!
现场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一向乖张的乔少到底对牧师说了什么,令牧师神色大变。
“新娘是我的新娘,我只想快些娶她进门而已,我想菲儿也受不了这么庸长的台词,我只想让她快点休息一下”。
多么暧昧的告白,李菲儿脸上由礼节性地微笑变成了含羞带怯,两片桃花泛脸颊,无由来的幸福感让她心如鹿撞,似乎多少年的等待都值了。
底下有人鼓起了掌。
他利落地打开随身携带的戒指盒,鸽子蛋一般大小的钻石在灯光下闪烁着璀璨的光芒,价值不菲,引起台下观礼的人们躁动,发亮的目光在评估这颗钻石的价值。
牵起李菲儿的纤纤玉指,带着邪佞的微笑,带在她纤细的无名指上,却因为钻戒太大,她的手指太细,钻戒应声而落,在红色的地毯上跳动了几下,滚落到一旁。
成了十足的笑话!难道他就没有量量她的尺寸,或者让她试戴一下?没有,完全没有!
这颗鸽子蛋一般的钻戒世界稀有,在法国巴黎专门定制,完全能够满足她的虚荣心,只是,她不知道这颗钻戒竟然与自己的无名指这样的不合拍,她以为,一切全权交给他,自己可以不用管这么多细枝末节的事情,况且自己问的多了,他会不高兴的。
偏偏状况发生了。
李菲儿面露尴尬。
更多的人面面相觑,开始有人四处寻找钻戒,钻戒关系着仪式是否能够继续进行。
台下,乔赫眼中的伤痕在渐渐地扩大,直到变成一个无法缝补的缺口,李菲儿,李菲儿,哥哥,你既然决定要娶她就不应该给她难堪,你这样让她如何自处,毫不迟疑地,乔赫走上了典礼的台阶上。
“不好意思,各位,这款戒指是我亲自到巴黎取回来的,当时定制的时候完全符合我未来嫂子的尺寸,不曾想今天带的时候竟然变得有些大,实在出乎大家的意料,告诉大家一个意外的惊喜,李菲儿,我嫂嫂,已经有孕在身,宝宝成长吸收营养的缘故,她最近瘦了不少”!
完完全全地,他站在她的立场,在为她打圆场。
若爱一个人便时刻为她着想。
乔赫的发言引起了在场嘉宾的意外,纷纷向乔、李两家恭喜致贺!
“乔总,双喜临门呢,你还深藏不露,应该早点通知大家才是”!
“谢谢,谢谢,孩子们不让声张,没想到发生今天的意外,才迫不得已告诉大家缘由的”。
“等小少爷出生,一定要通知我们”。
“一定一定”!
瞬间,尴尬的现场变成了祝贺声一片。
李菲儿眸若寒光,在扫过乔少的一刹那似乎有一把锋利的刀子一扫而过。
她怎么能够看不出他刻意给她的难堪?
她怎么能不明白乔赫对她的刻意保护?
人生就是这样错位,也许一开始自己所坚持的就错了,事到如今,谁也没有勇气大声地告诉所有人这是一个错误,只有,一错再错下去!
香槟,鲜花,蜡烛,酒水,祝贺,推杯换盏…程序式的仪式在曲终人散,意兴阑珊之后,空空荡荡的大厅。
滟澜别墅,他和李菲儿的婚房,不确切的说,是李菲儿刻意追求的牢笼,他不允许他们的婚房在静安别墅,那里是他修身养性,放松自我的地方,李菲儿没有资格入驻在那里。
在半睡半醒之间,干渴他在寻找水喝,眯眼看到半卧在一侧的她,一直在用复杂的目光看着他。
是了,今夜是洞房花烛夜,他怎么可以怠慢了她呢?他带着嘲讽的微笑笑了起来。
“你喜欢什么样的姿势”?他裸地问她。
她有些微怒,这不是她一贯的大家闺秀的作风,怎么可以一上来就谈论这个,没有前戏,没有温柔的亲吻,没有软绵绵的情话,她的洞房花烛夜难道就是以这样的开头吗?
“怎么不高兴我这样问你”?他邪佞地继续挑战她的耐心。
她闭口不言,满面通红,低垂着双眸,微微有些怒气。
“哦,对了,你怀孕了,需要多一些的照顾”,他兀自言语,解开自己修长的裤子,褪下,他的昂扬在暖色的灯光氛围中增加了躁动。
他走近她,生硬地褪去她的衣物。
她没有拒绝,也没有拒绝他的能力,他是她的男人,今夜,她没有办法拒绝。
他生硬地在她干燥的花蕊处横冲直撞,像一个暴君临幸自己妃子,只为发泄自己的情绪。
她被碰触得生痛,咬着牙供他的肆意妄为。
她爱他,包容他一切的情绪。
他不爱她,只在她的身体里发泄自己的情绪,甚至用语言羞辱。
在一泻千里之后,他仰面躺在宽大的婚床上,大红的被褥,大红的喜字,一切昭示着新人应该以高兴地姿态对待这个新婚之夜,只是他暴殄了这一夜。
“知道一个嫖客如何嫖吗”?他戏谑地询问。
她目光空洞地摇摇头。
“就是刚才我那样”。
说完,拿起自己的衣服摔门而出。
“乔钟墨,你太过分,你欺人太甚”!她在他摔门的一刹那,埋头于鲜红的被褥里,眼泪崩落,她,李菲儿从生来就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委曲求全,她一味顺从,到结果,还是这个样子,她绝望了。
“乔钟墨,我不会放过你,坚决不放过你”,她擦拭一把眼泪,带着愤恨和甘心,狠狠地放话。
“所有失去的,我会悉数讨回”!
“钱,钱在哪里”?一个匪徒将枪口对准羽月的头部,食指不断地做出扳动扳机的动作,更是疯狂地掩饰自己紧张恐惧的内心,一个纸老虎一般,虚有其表。
“钱,在这里”,申由甲不动声色,拇指和食指捏着雪茄,优雅地吐着烟雾。
随着申由甲话音的落地,一个随从将装有五百万现金的箱子提到申由甲足部的空地上。
输入密码指令,打开,崭新的钞票整整齐齐地码成一摞摞。
匪徒们相互对看了一眼,意欲将羽月押至申由甲面前,随时做好交换的准备。
“这里不是五百万”,申由甲慢悠悠地吐了一口烟雾,嘴角上扬,保持着一贯的冷然,却又透露着若有若无的笑意,令人望而生畏。
此言一出,惊了众人,申由甲一向是言出必行的人,怎么会在这件事情上有反复?
羽月的心脏忽悠一下跌落谷底,暗自叫道,“完了,完了”!
“你敢耍我们”!绑匪们大怒,迅速后退,瞬间枪口对准了羽月和申由甲等众人。
形势再度陷入了紧张的状态,剑拔弩张。
“不是五百万,是六百万,为的是请兄弟们喝个小酒,兄弟们干这一行也是为生活所迫,我申由甲并非不仁不义之徒,我还希望各位兄弟以后能跟着我干,定用高薪水高酬劳对待各位兄弟,不知道你们意下如何”?
绑匪们面面相觑,戏剧性地转折。
“这件事情不急,申海集团的大门随时向各位敞开,你们可以各自选择”。
“后退十步”!绑匪们并不接话,依然保持着紧张神色,警惕感丝毫没有放松,这是他们一贯的操守。
申由甲伸开臂膀,示意随从们后退,整个阵线在慢慢地后退,关键人质仍在他们手中,申由甲的思想丝毫不能放松。。
一个匪徒上前拎走钱箱,在他们后退十步之后,猛地将羽月推向中间的空地,保持着防御的姿势节节后退。
仿佛一场惊梦。
在绑匪撤走之后,羽月的心脏依然狂跳,想一想自己当时的行为自己都后怕,如若他们是一群疯狂的匪徒,她如今已经成为一缕青烟了,不复存在,他们只是听命于乔任宗而已,并没有想拼命。
“他们对你没有怎样吧”?王雅芙抱着羽月,连声询问,这个勇敢的姑娘用生命挽救自己,除了感激她已经无法用语言表达什么。
“没有”,她低头浅笑,峨眉低垂,恰若远山,她的勇敢坚强此刻变得温柔如水,疏离的气质隐藏于温柔的容颜之后,若隐若现。
“羽月,你今天做的非常好,没有动一兵一卒就取得了胜利”。
“是啊,羽月,若是没有你,说不定今天我就被打死了”,王雅芙坐在椅子上仍然无法掩饰自己的心悸,今天对他来说,简直是惊魂一刻。
“是我的运气好,这群绑匪只是听命于乔任宗而已,并不是一群疯狂的杀人狂,给他们些利益他们就会动摇”。
“无论怎么样,你是我们的功臣,我和雅芙都要感谢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