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这些资产全部转移到我的新账户名下吧,这些都办好后,你去深都一趟你亲自找一下贾南轲,务必要将她手上持有的百分之三的股份拿回来。”郭曌芸从手提包里取出了一个文件夹道。
郭曌芸也的确是个老江湖,遇到挫折她非但没有惊慌没有落魄,反而有条不紊的借助以前的关系网络,化明为暗一步步的收回东升集团的股权。
“韦森女士,您的手上还有百分之的私人持股,可就算您能够持有百分十,也不足以将您推到董事会首席的位置上。”黑人律师说的很现实。
这个黑人律师知道郭曌芸要做什么,但像是他这样的知名律师,和国内的那些只会阿谀奉承的律师不同,他会提出最佳的方案。
“这个我知道,你按照我说的做就可以了,如果坐不上那个属于我的位置,那么我就要将东升集团毁掉,这就是我为什么选择收购东升集团股权的理由。”郭曌芸却显得很冷淡。
郭曌芸绝对不会将东升集团拱手送到田馨的手里。
如果得不到她汲汲营营想要谋得的位置,那么她就会毁掉这一切,甚至不惜一切代价。
唐峰和婉娜拉开车到了曼谷大皇宫。
曼谷大皇宫又称为大王宫,是泰国暹罗王室的皇宫,大皇宫紧邻湄南河,是曼谷市中心一处大规模的古建筑群。
因为地理位置极佳,又有崇高的历史位置,所以大皇宫这边成了泰国最为出名也是游客最为繁多的景点。
唐峰和婉娜拉将车停好后,婉娜拉带着唐峰去了阿赞丰所在的小店。
这小店在曼谷大皇宫旁边的一个街市上。
这街市非常的热闹,几乎是人挨着人人挤着人。
“唐先生,小心安全,注意小偷,这里人太多,有很多本地的小偷喜欢在这一带浑水摸鱼,尤其喜欢挑外国人下手。”婉娜拉提醒道。
“放心好了,重要的东西我都是随身携带的。”唐峰道。
要是哪个不长眼的小偷打唐峰的主意,那真是吃饱了撑了没事找刺激。
而唐峰和婉娜拉步行了十几分钟的样子,这个街市很长,而阿赞丰的小店在街市一个很偏僻的角落。
这小店甚至连牌子都没有,只是用一个木板写了几行泰文。
“阿赞丰应该在这里。”婉娜拉挑起了门帘,她带着唐峰走进了小店。
而进到小店后,小店的堂屋很小,容得下两三个人就算不错了,供桌上摆放了七八个古曼的样子。
其中有一个古曼被红布包着身子,这个古曼通体黑色,应该是用泥塑的,但制作水平很高,这个古曼看起来栩栩如生。
尤其是那对眼睛寒意逼人,看的唐峰不禁皱眉。
而堂屋和里屋是隔开的,婉娜拉见里屋的门虚掩着,知道里面应该没人做法事。
婉娜拉轻轻的敲了敲门,并且在外面喊了一声:“阿赞丰,您在吗?”
“在,进来吧。”里面的人应了一声。
说起来也有些奇怪,按理说这位阿赞丰的年纪应该不小了,但他的声音却像是个稚童一般。
不过泰国人说话,嗲声嗲气可能与说话方式也有关联。
而唐峰随着婉娜拉进到里屋后,一个穿着灰白衣服的老者接待了他们。
这个老者扎着丸子头,头发发灰,他这行头有点像是华夏那边的道士。
而这个老者长相却没有半分的高人模样,这老者奇丑无比。
老者没有鼻子,只有两个鼻孔,看起来应该是陈旧伤,鼻子并非是被利器割掉的,而是被某种动物咬掉的。
而老者的一只眼睛被一层薄薄的白膜遮挡住。
这应该是老年人经常得的白内障。
“唐先生,你想问什么就问吧。”婉娜拉和阿赞丰客气了几句。
看起来他们之间的确熟识。
“婉娜拉,你帮我问问阿赞丰,这是不是虫降,如果是,是谁的手法。”唐峰将手机拿了出来,唐峰点开那个x光片。
唐峰递给了婉娜拉,婉娜拉有些意外的接过,她看了一眼后,递给了阿赞丰,并且按照唐峰的原话翻译了一遍。
阿赞丰拿起唐峰的手机,仔仔细细的看了起来。
期间屏幕有息屏,但婉娜拉马上就将屏幕点亮。
“这种虫降是缅甸降头师的手法,这种虫子蜕变成年后,会从被降头者的心口钻出来,最后破肚而出,这种虫降手法非法的难,代价也很高,炼制这么一个蛊虫,需要几十具尸体,并且还要有一个阴暗潮湿的尸窟。”婉娜拉解释道。
“几十具尸体?尸窟?”唐峰对降头术本来就是一知半解,现在阿赞丰说的玄而又玄,唐峰倒是有些困惑了。
而阿赞丰说完这些,倒是指着唐峰对着婉娜拉又说了几句。
婉娜拉有些吃惊的看了一眼唐峰。
“唐先生,阿赞丰说你应该是练过气功。而且水平不低。”婉娜拉道。
唐峰闻言倒是看了一眼这个阿赞丰,这个阿赞丰就是个普通人,没有任何功夫底子。
就算是外练好手,想要看出来唐峰是个内修也并不简单,这个阿赞丰是怎么看出来的?
“他是怎么看出来的?”唐峰道。
“你的血气很旺,甚至惊吓到了阿赞丰养的甲虫,像是你这种人,除非特别厉害的降头师,否则拿你没办法。”婉娜拉翻译了阿赞丰的话。
而唐峰打量了一下,有一个类似甲壳虫翅膀上又带着白色斑点的黑虫,躲在了阿赞丰的身后。
唐峰倒是有点佩服这个阿赞丰,这个阿赞丰比国内的那些算命先生都要有眼力价。
而且昆虫虽小,但感应却非常敏锐。
快要发生山体滑坡或是地震的时候,人是没有感觉的,但最先感觉到的便是这些体型较小的虫子。
“婉娜拉,你问问他,我怎么才能找到这个下虫降的人。”唐峰转到了正题上道。
而婉娜拉和阿赞丰沟通了一番后道:“唐先生,我刚才将契迪加龙寺的事儿给阿赞丰说了,阿赞丰说阿赞粟甲就是缅甸黑玛派的,但他现在不能确定这种蛊虫是否就是阿赞粟甲炼制的,因为炼制这种蛊虫要花费极大的代价,对下降者也有很大的伤害。”
“那曼谷这边还有没有别的缅甸黑玛派的黑衣阿赞,契迪加龙寺除了阿赞粟甲以外还有其他黑玛派的黑衣阿赞么?”唐峰问的很详细。
唐峰必须问的详细,既然已经确定是虫降,那么找到这个下降头的阿赞非常重要。
“阿赞丰说了,契迪加龙寺那边基本上都是黑玛派的黑衣阿赞,而且契迪加龙寺就是一座黑玛派的寺院,从建筑风格上就能看出契迪加龙寺和曼谷当地其他寺院的不同,不过契迪加龙寺里最出名的黑衣阿赞并不是阿赞粟甲,那位黑衣阿赞叫阿赞土廊。是阿赞粟甲的师弟,但同样这也是个不能被提起的名字。”婉娜拉道。
“这个阿赞土廊的名字为什么不能被提起?”唐峰疑惑道。
“这个阿赞丰也不能透露太多。”婉娜拉转述道。
而唐峰闻言,倒是思付了起来。
按照阿赞丰的说法,这种虫降阿赞粟甲也有能力下降,而阿赞土廊也有可能。
现在能够确定的是这种虫降的手法是缅甸黑玛派的手法,但具体是什么人下降的,阿赞丰也不知晓。
“唐先生,阿赞丰提醒你,要是想找到这个下降的人,你得先从黑玛派那边的人下手。”婉娜拉道。
“我明白了,多谢阿赞丰了。”唐峰取出了000泰铢,放在了阿赞丰的面前。
而阿赞丰本来没打算要,可婉娜拉说了几句,阿赞丰倒是收了下来。
等婉娜拉和唐峰两个人离开了小店。
婉娜拉倒是有些好奇了起来:“唐先生,这个中了虫降的人是你什么人?”
“他是我朋友的父亲,我要找到对他下降头的那个人。”唐峰道。
“刚才阿赞丰说了,就算有阿赞师傅可以将这个人体内的蛊虫逼出来,这个人也活不长了,蛊虫已经在他的体内很长时间了,而且在他的心脏里,等于说他在用心血喂养这个蛊虫。”婉娜拉道。
“他已经死了,我就是来调查他的死因的。”唐峰这次倒是没有隐瞒,他开口道。
而婉娜拉闻言脸色一变,但婉娜拉也很聪明没有继续问下去。
唐峰并没有在大皇宫流连,他和婉娜拉一起回到了素坤逸大酒店。
“唐先生,晚上用不用我陪着你,晚上咱们可以去看看成人秀什么的。”婉娜拉提议道。
“不用了,婉娜拉你回去吧,我晚上想出去的话,自己出去就好。”唐峰道。
唐峰可没心思看什么成人秀,泰国的纸醉灯谜是出了名的,但唐峰可不是乱来的人。
“唐先生,你一个人出去的话,语言不通很不方面的,要不我陪着你吧,反正你已经支付过费用了。”婉娜拉道。
一天五百元,婉娜拉虽然不是职业导游,但她也绝对不会懒散。
唐峰还要回绝,可这个时候,阿廖莎却是打来了电话。
“唐峰,有个不好的消息,克瑞斯李已经到了曼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