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台讯:关于近两日九州集团控诉文氏集团盗取其机密文件一事,目前又有了新的进展,由于考虑到文氏集团董事长文洪斌先生目前正在‘乐仁病院’医治,所以昨日下午十七点十五分,九州集团当家人之一的南泓涟先生向检察院提出暂时撤诉并取消对文洪斌的监视,并且为了医院病患着想,要求并强制性建议所有报社、电台记者撤离‘乐仁病院’,虽然九州集团暂时撤诉,但是对于盗取机密文件者依然要求检察院继续进行调查??????”
文雨若手中拿着于沫之前买给自己的面包、牛奶坐在医院二楼小厅的家属休息区,当她看到墙体电视上的新闻报道时,整个人突然之间变得呆愣,全身的血液也似乎倒流一般让她的大脑“嗡”的一声响,耳朵也开始有些耳鸣,似乎根本就听不到身边来回走动的人说过些什么,两只眼睛直视那样直勾勾的盯着电视屏幕,嘴里喃喃的自问道:“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怎么可能是这样呢?”
经过了好一阵,她终于在那种完全被一层塑料包裹住的迷蒙中走出来,身子犹如被人从椅子下面钉入一根钢钉一般弹跳而起,面包、牛奶“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她顾不得捡起来,带着一丝慌乱的转身向楼梯的方向跑去。
在她跑到楼梯口的时候与胡秘书擦身而过,胡秘书带着一丝不解的看着她并且在她身后问道:“小姐,你怎么了?这么急匆匆的是要去哪里?”但是文雨若并没有回答,一眨眼间,她的身影就消失在楼梯的拐弯处。
跑出医院门厅,伸手拦了一辆计程车,“麻烦你,我要去九州集团总部,要快!”文雨若一边从手包里掏出一张大票的新台币递给司机一边急切的说道。
“好的,小姐你坐稳了。”看到那么大额的票值,再看一看文雨若急切的神情,司机似乎有了十足的干劲,脚下猛踩油门,车“嗖”的一下就开了出去。
文雨若已经顾不得车子开的有多快,她的心里只是装着一件事,“南泓翔,南泓涟,你们为什么要这样骗我?难道单单是为了得到‘德灵’项目吗?不是吧?”
带着一路的忐忑不安与愤恨的情绪,耳边传来了司机的声音:“小姐,九州集团总部到了,不下车吗?”
“啊??啊,下车。”文雨若收回了自己已经飘出身体的思绪,也顾不得司机为她找钱就打开车门下了车,径直向大厦里走去。
“还真是奇怪的女人啊。”司机看着她走进门厅的背影带着不解的摇了摇头,转头的瞬间看到方向盘前方那张文雨若递过去的大额新台币,“哎,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出手就这这么阔绰,什么时候我也能那样就不用再开什么计程车咯!”说完带着满肚子对生活的感慨,脚下踩动油门,车子开走了。
南家宅院
早上吃过早餐,晓晴带着诺萱回到房间给她看一种可以与腹中胎儿交流的仪器,“诺萱你看,就是这个类似于听诊器的东西,将它放在腹部,然后把另一边类似耳麦一样的东西挂在耳朵上,就可以痛到小宝宝的心跳声,等到宝宝长的再大一些,还能够听到更多有趣的声音,也可以用这个话筒与宝宝对话,给他讲故事、唱歌,告诉他我们有多爱他、多么期盼他的到来,这是你的涟哥哥昨天回来的时候送给我的,怎么样?是不是很有趣?”
诺萱看着晓晴手里拿着的那个名字叫做“亲子园”的胎儿交流仪器,眸光中露出无法相信的神色,“天啊,居然还有这样先进的东西可以与宝宝做交流,真的好神奇!”
“汪!汪!嗷~~”正当她们聊着开心的时候,楼下传来了哈比的叫声,诺萱从沙发上站起来,“哈比为什么叫的这么奇怪?”她转过头笑着对晓晴说:“你肚子里有宝宝不能经常接触哈比,所以你还是留在房间吧,我去看看。”晓晴点了点头。
诺萱来到楼下,看到南泓翔的两只手正在抱着哈比,而哈比一副不太情愿的样子时不时的叫两声,时不时的弄出“嗷嗷”声,看着他们这样的姿态,诺萱不由得笑起来,“翔哥哥,你干嘛要虐待哈比?还有,今天你怎么没去公司呢?我还以为你已经走了呢。”
“突然想给自己放假一天,所以就没去公司,还有啊,我哪里虐待它了,我只不过闲着无聊,所以想给哈比洗洗澡而已,没想到它的年纪长了,脾气也比以前更倔强了。”南泓翔一边笑着说道,一边用手按着不太老实的哈比,并且对着院子另一边问道:“喂,弄好了吗?”
“嗯?问谁呢?”诺萱的脸上带着诧异的表情,院子另一边的矮树丛后传来了南泓涟的声音,“嗯,弄好了,把它拖过来吧!”
“涟哥哥?涟哥哥也没有去公司?”诺萱脸上的诧异神情更大了,南泓翔按照南泓涟的话以一种拖的方式将哈比带过去那边,诺萱瞪大了双眼看着他的举动,“翔哥哥,你还真是用拖的把它带过去?”
“不这样的话,哈比根本就不配合。”南泓翔也觉得自己这样的举动有些搞笑的成分,但是没办法啊,谁叫这个哈比生来就不喜欢洗澡,而且偏偏自己今天就想给它洗澡呢?
诺萱跟在南泓翔身后来到矮树丛后,南泓涟正在用长水管往另一个狗狗使用的浴盆里放水,而且那里已经放满了三盆水了,看到诺萱有些难以置信的表情,南泓涟用闲着的一只手冲她摆了摆,“萱儿,你也要一起给哈比洗澡吗?”
“涟哥哥,为什么要放这么多水?”她不解的问道。
“啊,这个问题嘛??”南泓涟想一下:“你知道,每次给哈比洗澡它都会异常调皮,一盆水根本不够用,直接用水管的话,因为它不停动来动去、上窜下跳,一定会祸及无辜,所以多准备几盆水,有备无患、有备无患嘛。”说完他哈哈的笑起来,同时也在心中问自己:“南泓涟,你刚刚都在说些什么?简直是不知所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