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这样一说,文雨若脸“唰”的一下红了起来,感觉到了一丝尴尬,但是很快她又撇了撇嘴,装出不太在意的样子,“没错,我刚刚的确是那样做了,不过你不要忘记,我可以受到了你了唆使,所以才会去犯罪的。”
“哎呀!你还很会强词夺理呢!”于沫看了一眼远处那个熟悉的身影微微一笑,“你用‘犯罪’这两个字还真是让我感觉到很汗颜,我有一种带坏小朋友的感觉。”
“你??”文雨若一只手指着他,随即想了想,然后又把手放下了,“算了,对于你这样的人,就算我再怎么横眉竖目,或者是对你进行威胁,也只会让你的气焰更加嚣张,我忍了!当小朋友就能怎么样?又不会少一块肉,小朋友还好呢,什么都不用想。”
“好!”于沫用手指打了一个响,“那么现在就请文雨若小朋友系好安全带,我们要出发咯!”言语中带着叔叔哄小朋友的语气,如他所愿,话音落下,随即换来的就是文雨若给予他的一个大白眼!
南家书房
一件事情已经即将解决,南泓翔倚靠在沙发上,手指之间的香烟带着丝丝火光,白色的烟雾在他的头上盘旋,“哥,这件事情很快就已经见报了,文氏集团几乎已经到了无法收拾残局的余地,现在文洪斌又在医院里救治,我们是否还要继续下去?”南泓涟一边说着一边递给他一只装有红酒的高脚杯。
“当然要做下去,既然文洪斌不怕死的公然挑衅,我们又怎么会让他失望呢!而且一直以来我们兄弟的做事原则就是将一切敌人打压到底,不能够给他翻身喘息的机会。”说到这里,南泓翔熄灭手中的烟,他挑起眼眸看着南泓涟笑着说,“涟,你是不是因为文雨若,所以有些心疼了?”
听到他这样说,南泓涟的唇角勾起一抹好看的弧度,“好吧,既然你这样认为,那么我就承认,也许是因为那天做的事情有些过分了吧,所以心里会对她感到一丝内疚,而且这两天我整日活在内疚与对自己深深地谴责之中,并且整日惶恐不安,夜晚难以入睡。”
“算了吧!如果你有这样的心,也不会还得那么多的女人为你痴迷、为你落泪了。”
“哥也是如此,你不也一样让那么多的女人为你着迷,为你痛哭流泣嘛,干嘛要这样说我,很不公平啊!”南泓涟带着打趣儿的眼神看着他。
“我承认自己伤过很多女人的心,但是我从来没有对她们给予过什么承诺或者让人心甘情愿坠入其中的甜言蜜语,我一直就是这样冷漠的人,是她们自愿贴过来,愿的了谁?”南泓翔轻酌了一口红酒,微眯着双眼看着他,“不像某人,总是在一番言不由衷的甜言蜜语之后,再将人家狠狠的甩开,相对来说,我这样的冷漠还是比较可爱的一种类型。”
“哈?可爱?”南泓涟惊讶的表情看着他,“哥,我没听错吧?刚刚那句话的确是从你的口中说出来的?”随即他又左右的看了看,“的确,书房里除了你我,也没有什么别人,但是听到你说自己可爱,还真是让我大跌眼镜!”然后用手做了一下推眼镜的姿态,“呃??才想起来,我根本就没戴什么眼镜。”
“真是受不了你。”南泓翔好笑的微微勾起一丝笑意,手轻轻举起,“为我们即将圆满的胜利先干一杯吧!”南泓涟也微微一笑,以同样的姿势示意了一下,“好!”cheers!”
于沫坐在文雨若租住屋的沙发上环视着这个单身公寓,他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诧异的表情,整个房间堆满了凌乱的衣服、文件、杂志,吃过的东西剩下的“残骸”也被随意的扔在了那里,整个房间完全与文雨若平日的个性一点也不像。
文雨若看着他的表情,双手不停的摆弄着手里抱着的沙发垫,有些尴尬并且不好意思的说:“嗯??其实??平时也没这么乱了,只不过这几天心情不太好,所以也懒得收拾。”她说的没错,的确是因为心情不好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看着文雨若尴尬的样子,于沫笑了笑,“没关系,我能够理解,来吧,我帮你收拾一下。”
“你帮我收拾?”文雨若惊讶的看着他,她有些搞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明明自己平时都会对他没什么好脸色的。
“怎么了?听到我来收拾你就这么诧异?难道你不相信我会整理房间?”于沫站起身一边收拾着桌子上的东西一边笑着说:“自从我母亲去世,我从意大利回国,这么多年都是我一个人居住,所以洗衣、做饭这些我都会。”
文雨若没想到这个男人居然在他随性的外表下隐藏着如此细腻的内涵,但是脸上却仍然表现的不在乎,“谁相信你说的话,像你这样的男人身边的女人一定多的数不清,说不定还是哪个女人帮你做的呢。”
“诶?你吃醋啊?”于沫并没有辩驳,而是反问道。
“你说什么呢?”文雨若一愣,她没想到于沫会这样说,心中突然出现一丝异样的感觉,她怔怔的看着于沫,看着这个自己的父亲曾经要让她相亲的对象,心想:“难道??于沫因为爸爸的关系,所以对我真的已经??”
“好了。”于沫将垃圾装入整理袋之后拍了拍手转过头看到,却见到文雨若的双眼直直的盯着自己出神,不由得笑起来,“喂,文雨若,你该不会是因为我今天对你太过于关怀,所以爱上我了吧?”
“啊?”文雨若一下子回过神,反应过来他刚刚说的那句话,脸上的表情一阵的不自然,随手将自己手中的沙发垫扔了出去,“我打死你,谁叫你乱说话!不许你乱说!”
于沫笑着接过沙发垫,“天啊!难不成你已经恼羞成怒的要准备谋杀亲夫了?”
“你??”文雨若紧咬着下唇用一只手指着他,但是却半天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虽然于沫拿自己开玩笑,但是眼前的这个男人却不再让她反感,那种戏谑的感觉也与南泓涟完全不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