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没……”陌桑连连否决,差点将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儿的了,说不定哪天还能摘下来去斗小孩子玩,当然,前提是短命的那天,但是估计小孩子也不会喜欢拿着他的脑袋玩,估摸着当球踢还是可以的。
“老大的事儿,我哪敢打听呢?”他陪着笑脸,硬生生将半个月没笑过一次的脸蛋拉成了一朵畸形的花,虽然这畸形的花朵看着同样美艳不可方物。
“我的人,其他的,你不必知道!”段子枭撇了薄唇,冷冷的丢下一句,长腿早已跨过日式推拉门而去。
‘我的人,’段子枭的这句话,足足将陌桑震在原地好几秒钟都没反应过来。
先不问老大今儿居然心情这么好,会回答平常都不会回答的问题。
更遑论,老大说了啥,啥来着!
老大居然说里头那个女人,是是他的人!
噢!陌桑顿时觉得他的心脏不够强大,他不淡定了。
老大应该是这世界上唯一一个黄金单身处男了吧,难道老大舍得为了这一朵小草,结束他的处男生涯了么?
那等等,里头那个女人姓甚名谁,叫啥名儿,这是……这是未来主母么?
陌桑仔细的回忆了一下里头那个女人的面目,从柳叶弯弯眉小巧红润的唇瓣柔美的面容回忆到那副干瘪的身材……
陌桑终于悲催的得出一个结论,难为老大居然喜欢这款,这款压根不是当主母的料啊!
“当家!”思绪还未回味过来,陌桑看着段子枭迈着长腿大步走远,立刻背着医药箱跟了上去。
这个宅院有上下两楼,楼梯是红漆木仿造的,因为年代久远的关系,故而褪色十分严重,踩上去的时候,还能发出‘蹬蹬蹬’的脚步声。
宅院的四周种了一些高大的树种,巨大的树冠衍生出了许多树丫,树丫成荫,这个季节正是夏天,绿荫正好,绵绵密密。
这个地方,应该说是段子枭的私人住居,他在镏城有两处房子,除了那栋私人别墅外,就是这栋别院了。
汇成一句来说就是,这种私人到偏僻的地方,压根不会有人找过来,更别说是来找麻烦。
但是,别人是别人,亲人是亲人,人生总会有个例外的。
这个例外就是段逸风。
话说,段小太子根据艾青的指示,一路怒气冲冲的过来,居然就一头开入了这栋宅院里。
他也不去想这到底是谁的私人产业,红色的法拉利一头冲入这栋别院后,段逸风才险险的稳住车身的这会,就被人给包围了。
他施施然的下车,脸上带了磅礴的怒气,‘啪——’的一声关上了车门,还能表面镇静的将双手插入裤袋里,斜着眼睛看着围住她的这一群黑衣服的手下,“怎么着,抢了我的女人,还打算围攻我么?”
段逸风这会愤怒的不行,想着郭果果居然跟人跑了,并且看着手下的架势,跟着跑的金主还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当下段逸风就半是讽刺半是嘲笑的低声自言自语了一句,“郭果果,你行啊,你真的可以!”这句话,可谓是咬牙切齿的,
段逸风在来的这会儿,想了千万种遇见郭果果的后果,或者是捉奸在床,一个不够来一双,一双不够来群殴,非得将那个男人打的找不着娘,非得拍着郭果果的小屁股,让她半个月下不了床。
可是这会儿,他倒冷静了。
对着这一帮人,段逸风只撇了撇唇角,就差吐出一口口水了,“行啊,还不快上,本太子今儿跟你们这帮狗杂种杠上了!”
围住段逸风的众黑衣手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就差在脑门上来个大问号了。
这不是当家的弟弟,那个作威作福的小太子么?
终于,有人耐不住,疑惑的问出了口,“段二少爷?”
段子枭的手下从不叫段逸风小太子,小太子只是段逸风在他们那个圈子里的称号,这些手下打心里的不服这个二世祖,刀口舔血过来的人,怎服你一个还没断奶的小白脸儿。
段逸风漂亮的眉头皱了皱,敢情这些狗杂种,居然还认识他?呦呵,这还真的稀奇了!
奸夫的手下居然认识他这个捉奸的,世界真是无巧不成书了。
“不动手?”
他这会儿才懒得追究奸夫的手下是不是认识他这个捉奸的这个问题,“既然这样,把我的女人给我交出来!”
段小太子平地一声吼啊,直接挺着小身板上前,以一己之力扛上了那些黑衣大腕,拨开那些碍事的蚂蚁,段逸风就准备朝着二楼的楼梯走去。
因为楼梯设在外头,所以段逸风远远的就看见了,
二楼上面有个房间,仿日式的白格子推拉门,段逸风猜测,那对奸夫就在那里头。
这不仅仅源自于他男人的第六感,以他陪着郭果果看过的那些脑残剧情来说,段逸风可以大致猜测。
“段二少,您不能进去!”当头的黑衣大汉站出来,用强壮的腰板,对上了段逸风看似瘦弱的小身板。
他的面上没有一丝表情,一只手臂挡在了段逸风的前头,那上面满满的写着拒绝。
段逸风怒了,那漂亮的眉毛简直皱成了川字形,“要么叫那个奸夫过来,要么把郭果果给我叫出来!?你算个老几,敢拿手指着我!?”
黑衣大汉的面上依然没有一丝表情,那只手臂还是横亘在段逸风的身前,“当家有交代过,不许任何人上去。段二少也是个明白人,我们只是下属,只听当家的吩咐办事,你别为难我们,让我们不好做!”
当家?段逸风的心脏一个断停,这称谓,怎么腻熟悉?
他的心里似乎有了些很不好的预感——
还不待这阵预感过去,他只听到头顶上传来一个声音,“怎么回事!?吵吵嚷嚷什么!?不知道里面那位小姐正在休息么!?”
段逸风快速的抬头——
段子枭早已顿住了脚步,看着底下的那一幕,陌桑不明所以,听着底下的闹剧,就有些心烦,一心烦,话就脱口而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