鄙人姓郭,名为果果,合起来的全名就是郭果果,谐音郭果果。
寓意:我老妈把我生出来的时候,正缝邻居家母鸡下蛋,于是隔壁大婶开着玩笑说,干脆叫郭果果吧,母亲给应了。
于是郭果果的名字拍案而定,就成了我现在的全名。
学业,就读于紫荆紫荆市山口高中(迎山而建,故名山口),上到高中三年级上半年,然后给缀学了,于是,没有拿到高中毕业文凭。自然,在地理位置上你压根找不到山口高中这个地儿,更不用说,你可以在所谓的全国高校榜中榜中找到。
职业,待业人员一枚,暂无身份证,人口居住证,文凭证书,还是响当当的偷渡客一枚,当然,你也可以尊称我为自由职业者。
需要补充吗?还需要继续补充吗?
如果你还需要问我,家里有几口人,父母亲是干什么的?
那我也可以十分大方大度的告诉你:我,郭果果,孤儿一枚,无父无母,无亲无故,无权无势,寄人篱下还差点被舅妈给卖去做人儿媳妇了。这个答案,您还满意吗?
当然,这些话只能在心里说说。她要是直接将这些话给扔出去了,别说小受不肯放过她,估计对面那小受的妈也能给直接气地底下然后又给气活了。
见郭果果没有回答,段夫人描绘的细致的眉头慢慢的蹙了起来,眼中掠过一丝丝不满。
“噢——”小腿处冷不防被踢了一脚,毫无防备之下,郭果果惊喊出声。
段夫人立刻状似‘关切’的询问道:“这位小姐,莫不是怎么了吗?”她的眼中藏着深深的打探,若不是仔细看,绝不可能轻易看出。
郭果果的心里像是有千万头草尼马呼啸着而过,席卷了一片狂风,在脑海胸腔中不断的回旋,奔腾,恨恨的怒瞪了斜对面依然翘着二郎腿,悠闲的喝着咖啡吃着小点心,偶尔享受女佣服务的后者,郭果果紧了紧牙齿,有其子必有其母,有其母必有其子,俗话说得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
我忍!
立刻掩去脸上的一大片不快,郭果果快速的挤出一朵笑花,那是笑的整张小脸都快起皱了啊。
“回伯母,”她捏着个又细又轻的小嗓子,按照刚才在车上段逸风编排的台词,娇滴滴的回答道:“我姓钟,叫钟敏,刚刚从多伦多女子学校毕业,现在还不知道该是继续留学还是去父亲的公司帮忙呢?”说完又快速的低下头去,装作害羞的绞着衣袖。
“哦,原来是敏儿啊,”
段夫人一听,果然很满意,那态度立刻亲昵了几分,“那敏儿家里是做什么的呢?不知道对你的专业不?若是敏儿愿意,也可以考虑来段氏工作,正好跟逸风这孩子做个伴,这孩子啊,就是心太野了。”段夫人口头上虽然说着段逸风的不是,但是饶是郭果果这个外人,也可以听到其间对儿子的宠溺。
还野?郭果果暗自吐了口口水,是禽兽跟人渣才对!你的儿子就是个禽兽!
心里忿忿,郭果果口头上还是要装几分的,“伯母实在太客气了,我们家是做船业的,家父的身体不大好,最近几年每况愈下,身边又没有一个儿子,要是我这个女儿还不孝顺,那得把父亲他老人家给气糊涂了!”
一起工作?有木有搞错?她连跟这个人渣待一秒钟都不愿意!
“这样啊……”段夫人还准备再问,
在旁听了半天的段逸风终于享用完了他的咖啡跟美食,闲闲的起身,自上而下圈过郭果果羸弱的肩膀道:“妈,敏儿第一次来我们家,你就别再东盘问西盘问了,别吓坏了人家!”
说完又伸手摸了摸郭果果的脸蛋,垂眸深情的看着她道:“敏儿,累了吧,要不要去我房间休息。”
他的口气明明是询问,那大手却紧紧的掐着她的肩头,那力道仿佛在说:你要是敢说一个不字,就给我试试看!
很显然,戏演完了,你这个临时演员也该下场了,郭果果懂,一千一万个懂!
段夫人似乎很满意这幕场景,起身对着段逸风说了句郭果果听不懂的莫名其妙的话,“我先前以为,你那么对刘家那丫头,又该忤逆我的话了,好在,你总算听进去了一点,”说着还用意味深长的眼神对着郭果果笑了笑,复又对上段逸风的眼睛道:“逸风,你要知道,妈无论说什么做什么,都是为了你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