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桦四下打量了一下,最后她把目光落在李明丹的身段上,林伊一也明白欧阳桦想对自己说点什么,她想了想,看来得找一个地方谈。
“伊一姐,走,我们请你喝点什么?”,林伊一点了点头,两人来到学校外的咖啡厅,这个时候,咖啡厅里并没有多少人,两人向咖啡厅里走去。
李明丹当然也明白欧阳桦想跟林伊一说点什么,她聪明地在咖啡厅外面没有进去:“大小姐,在我这里等您就可以了”。
林伊一点了点头,两人点了一杯咖啡,这个时候,林伊一的心情并不在咖啡上,而欧阳桦熟悉地点了两三江咖啡,服务员问了林伊一要不要加糖之后,就离开了。
“伊一姐,我有件事想说”,欧阳桦看着林伊一,林伊一没有说话,看着这个咖啡厅,她就想起了跟苏长春认识的时候。
那时的她被结婚的事情逼得要疯了,她甚至都想随便找一个人结婚,最后也是在咖啡厅,她这被叶少白拉了出来,然后她就跟他结婚了。
欧阳桦看到林伊一有些恍惚的样子,他当然不明白林伊一在想什么:“伊一姐?伊一姐?”,欧阳桦叫了几声之后,林伊一才回过神来。
“哦,你想说什么,直接说就是”,欧阳桦不明白林伊一刚才是怎么一回事:“伊一姐,你在京城不太熟,我担心你会出事”。
“出事?”,林伊一当然不知道,欧阳桦所有的欧阳世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欧阳桦这几天一直想联系江雪枫,可是没有联系上。
而且他当然知道,苏家并不是一个简单的家族,如果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苏家也没有什么,可是李家,李家却是一个黑帮的底子,他其他的并不担心,可是却害怕林伊一在京城出什么事儿。
关于林伊一的事情,他回去也跟自己父亲欧阳正雄说起过,他的父亲也明确表示,无论如何得确保林伊一的安全,欧阳桦也觉得奇怪,以他跟江雪枫的交情,保护林伊一这是自然的,不过他想不明白,林伊一的身边不是有凯文吗?。
现在他也想不到什么办法,唯一的办法就是让凯文介入进来,林伊一正准备说她会出什么事,不过她想到了,上午的事情,她突然有些害怕了。
她相信帮派里,并不是所有的人都会支持她,因为她就看开刑月并不看好自己的外婆,虽然李佳欣身边也有人保护她,只是现在的情况下,可能根本就没有办法保护得了。
“欧阳,你有什么办法?”,欧阳桦摇了摇头“姐,说实话,我也没有办法”,本来他们完全可以让欧阳家来保护林伊一,可是因为李家,他们却不敢直接这样做。
“哦”,林伊一轻轻地应付了一下,她当然知道,欧阳桦只是跟叶少白的关系不错,也没有义务来保护她。
“不过,姐……”,欧阳桦话说到嘴边,他没有再说话,他可以看出林伊一的心有些动了,但是这种事情,他不能主动说出来,不然林伊一会怀疑自己有初衷。
林伊一盯着欧阳桦,她希望欧阳桦说下去,“姐,我认识一个人,身手不错,跟我关系也好,不过他需要钱”,林伊一的眉头一扬:“钱?”。
如果只是需要钱,那还好说,“嗯,钱”欧阳桦也不知道自己这招有没有用:“就像请一个保镖一样”,林伊一其实也是这样的想法,她点了点头:“这个可以有”。
“那我叫他过来谈谈?”,欧阳桦有些兴奋,这时的反应他到没有隐藏,因为他知道,林伊一虽然年青,她却是一个做了一年多的确总裁。
有些事情是瞒不过她的,“那就看看呗”,林伊一轻松地回应道,欧阳桦立刻拿出了电话,电话很快被接通:“凯文,我伊一姐想请一个保镖,你过来谈一下如何?”。
接电话的凯文也被吓了一跳,这是怎么回事,欧阳桦为何突然这样说,只是凯文却很快就反应过来,如果他的人以保镖的形式出现在林伊一身边,这当然是好。
“嗯,把你们所在的地址发给我”,凯文冷静地说道,其实这时凯文非常激动,他挂了电话,又打了一个电话,吩咐接电话的人去咖啡厅。
很快就有一个女孩来到林伊一他们面前:“欧阳公子,是您找我?”,欧阳桦看了这个女孩一眼:“凯文怎么没有过来”,那个女孩面无表情地说道:“凯文有其他的事情,不方便过来“。
“那坐吧!”,林伊一没有说话,只是看着这个女孩,她不明白这样的一个女孩,真的能保护她?只是这个女孩还是这样坐在那里,没有说话。
反而是欧阳桦,把林伊一的一些情况说了一下,这个女孩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在欧阳桦说完要她做些什么后,她才冷冷地说了一句:“十万一个月”。
林伊一以为自己听错了,十月?她不仅仅怀疑而且还说了出来:“十万一个月?”,那个女孩点了一下头:“嗯,十万一个月,如果林小姐说为我们不值得的话,你可以去请别人”。
说完,这个女孩就要站起身来,欧阳桦连忙起身阻止,本来他是不用这样,只是既然要演戏,当然得演个全面才行。
“别急,价格不是可以商量吗?”,只是那个女孩还是冷冷地说道:“没得商量,十万”,林伊一看着这个女孩,她当然没有想到,这个女孩会要这个价格。
只是她却认为,不管这个女孩是不是有本事,她这样做了,就是给其他人一个警示,而且她有可能在京城也呆一个月而已。
“行,十万,不过我要加几个条件”,那个女孩没有表露出任何表情,还是冷声道:“林小姐,只要不违背道义的事情,多少个条件都可以”。
林伊一笑了笑:“那是当然”,“那就没有问题了”,这个女孩说完,然后就不再说话了,她只是坐在哪里,似乎这些事跟她无关一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