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么‘能言善辩’的甄真,秦子翔实在不是她的对手,既然不能好好说话,那就只能使用武力了。本以为以一个男人的力气,制服像甄真这样骨瘦如柴的女人是再方便不过的事情了,没想到竟然这么辛苦,一连的折腾了一个多小时,秦子翔才把甄真带到了《巾帼女豪》剧组下榻的瑞和酒店。
“老板……”秦子翔看到宁修杰的那一刻,就想解释一下自己为什么这么晚才来,没想到伸手阻止了秦子翔的话,满脸一副‘你不用说,我懂’的表情。
“阿翔,这几天还要麻烦你去剧组那边盯着,我现在比较担心的是记者混进片场,我还有些事要问她,你先去忙吧。”
宽大的总统套房里,只剩下甄真和宁修杰两个人,比起宁修杰,甄真更像是个主人一样,一屁股坐在了沙发上,还抬头招呼起了宁修杰,“站着干嘛,坐下啊!不必拘礼!”
宁修杰黑着一张脸,一步步的逼近甄真,双臂重重的落在沙发上,把甄真的脑袋圈在了两臂之间,“我再问你一遍!你究竟是谁?”
面对这样怪异的有些突如其来的宁修杰,甄真一时间也被吓住了,看了一眼宁修杰,只慌张的吐出了三个字,“啊?什么?”
“你究竟是谁?”
听到宁修杰再次重复的问题,甄真有些松了口气,从宁修杰圈住的手臂中自己钻了出去,然后拍了下宁修杰的肩膀,“孛秃!你为何一直问我究竟是谁?我是谁,你不知吗?”
如果宁修杰今天没有去查这些资料,那他姑且还可以当甄真是个神经病,忍受一下她胡言乱语的叫他孛秃,可是知道了真相之后,宁修杰显然有些不能忍受了,“我不是什么孛秃!我是宁修杰!回答我!你究竟是谁!”
冷漠而尖锐的冰冷,似乎直锥人心,甄真盯着宁修杰冷漠的眼神,身子忍不住轻轻的颤抖了一下,乖乖的回答了宁修杰的问题,“我是孛儿只斤氏火阿真伯姬,额吉是孛儿帖,父汗是……”
宁修杰打断了甄真的话,双眸不停的盯着甄真,似乎想从她的眼中看出一丝的端倪。
“孛儿只斤氏铁木真,呼仑贝尔大草原的一方霸主成吉思汗,我说的,对吗?”
“孛(秃)……宁修杰,我不管你是谁,但你怎么可以直呼我父汗名讳!这是大不敬!”
本来宁修杰只是想证实一下心中的想法究竟是否正确,现在得到了证实,但是心里的疑问却越来越多了,“这里不是什么中原,也没有什么公主,只有一个遥远的地方,一个同样叫呼伦贝尔的大草原。我不知道你为什么把我当成孛秃,但是我不是!现在是公元2015年的2月9号,我也必须让你清醒一下,你现在所在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
甄真嬉笑,看了一眼宁修杰摇了摇头,“不可能,你莫要骗我!现在怎么可能是公元2015年!”
宁修杰的眉头蹙起,他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向甄真去解释现在是2015年这个事实,“你到过中原吗?没有吧?你又拿什么来确定这儿是你口中的中原?这里的人和事,都是你从前并没有看到过接触过的,你感到新鲜特别,可你有没有想过,你现在身处的这个地方,根本就是个陌生的地方?”
原本还信誓旦旦的甄真,被宁修杰这么一说,不免有些慌张起来,“不可能!你胡说!”
显然,甄真现在说的,有点底气不足,宁修杰上前一步,看了一眼甄真,“你是怎么到这里的?”
被宁修杰这么一说,甄真也开始回想起来,“我记得逃婚之后,我就骑着马一路向东,后来不知怎的,草原上就出现了一团黑黑的大洞,我想勒住缰绳,可马儿不听使唤的冲了进去,然后我就到了那日那个地方,之后就看见了你。”
黑洞?怎么会马骑着骑着就骑到二十一世纪了?还有这事?宁修杰不可思议的打量着甄真,突然想起了最近公司新买断的一个穿越剧的剧本,难道……她穿越过来的?
不管现在时下多么流行穿越,但宁修杰还是不相信有穿越这一回事,可现在除了这个可能,也想不出其他了,看了一眼甄真,宁修杰试图给她解释一下,什么叫做穿越。
“甄真!在我接下来说话的过程中,不管怎样你都不能打断我,你要说什么,有什么疑惑,可以等我说完之后让你问你才可以问,明白了吗?”
被宁修杰这么一说,甄真紧抿嘴唇,朝着他点了点头。
“你现在带着的这个地方,不是蒙古,更不是什么中原,这里是2015年,称之为二十一世纪。你看到的所有新奇的东西,都是这个时空必备的生活用品,可以说,这些事每个人都必须会的东西。关于这个,你有什么疑问吗?”
甄真抿着唇,对着宁修杰重重的点头,宁修杰看着她一副好笑的样子,差点笑出声,“你现在可以说话了,有什么问题可以问。”
“那……你说的生活用品,包括哪些呢?”
宁修杰顿时觉得沟通好困难,不行,他要忍,忍!“你到现代之后,觉得任何新奇的东西,都是我们生活的必需品,电梯、冰箱、咖啡机,等等。当然也包括那天的……那个。那个,在现代,这个叫……卫生巾。”
被宁修杰一说,甄真忍不住脸一红,“哦。”
“你是突如其来出现在这里的一个人,你没有身份,懂吗?如果被别的人知道,后果很严重,知道吗?所以不仅仅是我,就连你自己,也要好好的掩饰自己,知不知道?你千万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古蒙古时期的人,更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是成吉思汗的女儿,以后你那个一长串的名字,就再也别说了,听明白了吗?”
甄真眨巴着眼睛,一脸无辜的看着宁修杰,“为什么?我分明是有身份的,为何说我没有身份?我又为何要掩饰自己的身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