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禹看到墓大二人在原地不动,疑惑道:“两位怎么看现在的情况?”
“殿下,此行顺利的有些异常,我建议在此地稍等,我用墓鼠探寻一番!”墓大道。
“好,就依二位。”武禹示意旁边的人警戒起来。
得到武禹的允许,墓大极为肉疼的拿出了他圈养的一只灰色小鼠,道:“墓二,你给我护法!”
“是,大哥。”
墓大旋即盘坐在原地,掐起了诡异的法决,低喝道:“魂联!”然后把手中的小鼠放了出去。
小鼠在原地嗅了一下,就没入了黑暗之中,而小鼠眼中所看道之物同时也被墓大看到。
“墓道幽长不时有着被损坏的阵法,小鼠一旦入了阵,浑身就变成了透明,让元素从它的身体中穿了出去,过了一个时辰,墓大开始掐了几个法决,探寻的墓鼠就沿着原地回了来。
“殿下,很奇怪,路上就是些普通的法阵,我的墓鼠探查的前面这段路没有什么危险兴许是这墓道年代太过于久远,而且许多魔法阵的魔核都没有能量了,可能让许多有着巨大威力的魔法阵失效了。”墓大道。
“嗯,墓大兄说的有理,自我家族记载,这里都有几十上百万年的历史了,劳烦二位带路了。”武禹拱手道。
“应该的,不过保险期间,殿下还是等我和墓二先走,我们拉开点距离!”墓大道。
“好,二位也请小心!”武禹温和道。
就在墓大二人探索之时,还有八个通道中有着人进行着同样的事情,同样是在寻找家族的至尊器,同样都有着皇室的血脉。
地下的九股人马慢慢的汇聚到了九座龙形建筑之下,恪守一方。
“殿下,前面大门附近的魔法阵是完好了,而且从我们的元素探测器上可以看到,狂暴的火元素非常多,我们需要时间来破解,而且不一定能破开这大门!”墓大一脸郑重道。
“墓大兄尽力即可!”武禹温和道。
“好,公子带人防着点后面,离我们远一点!”墓大道。
待武禹他们退后后,墓大就取出了许多东西开始破解阵法,而地面,主殿内,许多修士被困,数量越来越多。
“特么的,在准备祭祀吗?”赵玉看了一眼主殿正中央,这群黑袍人开始在准备着祭祀用的工具。
九名处子之身分列九方,对应外面的九龙建筑,黑袍老者带着几人开始取出了一件件古朴的东西。
突然场面变的香艳了起来,九名处子褪去了衣衫,一丝不挂的站在九个方位,都是不世美女,赵玉见了这么多美女,可能就只有洛千秋比的过这些女子。
“草,这波鼻血……”赵玉伸手擦了擦鼻子上的血,瞪大了眼睛。
突然,赵玉感觉到了一股杀意从侧面袭来,急忙收回了眼睛,专心的破解起来符文来。
玻璃碎裂的声音响起,清脆,赵玉身上的符文在同一刻爆碎开来,赵玉能动了,他快速的来到了洛千秋的身边,手中无数细丝伸出。
依旧是清脆的玻璃响声,洛千秋身上魔法瞬间解除了。
“走!”
赵玉低喝一声,拉着洛千秋就向外走去。
“碰……”
大门处的一道光波显化了一下,赵玉二人就被反弹了回来!
“年轻人,不要挣扎了,魔法之神——幽冥-阿格利司大人看上了你的肉体,献出来吧。”黑袍老者淡淡道。
“什么?要劳资的肉体?你特么的疯了吧!”赵玉吼道,内心开始快速的盘算着,他不知道这次是属于夺舍还是其它的,他要想出应对的办法。
黑袍老者没有接话,而是继续的准备着仪式,赵玉没有进攻,他知道这是徒劳的,这时候又进来了一群修士,瞬间被制住了。
主殿内部,瞬间散发出了无尽的光芒,主殿上方,一片巨大的星域显化了出来,星河飘流……
“弟弟,我们走。”洛千秋拉着赵玉的手颤抖道。
“姐,别用你的方法,没有到那一步,相信我!”赵玉看着洛千秋的眼睛道,他知道洛千秋第一时间没有用那方法,肯定是需要巨大的代价,而这种代价足以让洛千秋有些害怕。
洛千秋点了点头,咬了咬嘴唇,她一直没有决心用,是因为她上次用了后就沉睡了无尽岁月,她不想在孤独的躺在棺材中。
“老东西,要我的肉体可以,你把她给我送出去,而且保证她安全的离开!”赵玉指着洛千秋道。
“你干什么?”洛千秋惊道。
“听我的没错,我有办法走,你出去了在那里等着,那里应该是阵法最安全的地方,等我出来!”赵玉传音道。
“呵呵,少年,送她出去可以,但你需要在这里来。”黑袍老者念叨出最后一段咒语道。
“对着你们的神幽冥发誓吧!”赵玉道。
“好,我“努哈—阿格利司”以神的名义发誓,那少年来到此地,我就送那女子出去并且保证事成之后让那女子安全离开,否则永世不得受到神的眷顾!”黑袍老者指着天道。
“好,我来了。”赵玉道,同时看了一眼洛千秋,让她放心。
“弟弟,你若是不活着,我会带着他们来找你!”洛千秋强忍着泪水道。
“记住那个地方,去吧!”赵玉露出了微笑道。
黑袍老者见赵玉向着他所在地方走来,心里算是放下了心,同时看了自己身旁的孙子,如释重负。
“姑娘,拿着这玉牌,去外面等着吧!”黑袍老者把一个玉牌扔给了洛千秋。
赵玉也坐在了他们准备好的水晶椅子,洛千秋看了一眼赵玉,然后出了结界,去了赵玉所说的地方。
“老东西,这几个女的是给我准备的?”赵玉这下肆无忌惮的看着九位处子道。
“不不不,这是给幽冥神大人准备的,不过,你也可以当做是给你准备的,因为一会你就是大人的载体了!”黑袍笑道。
“那让我现在享受享受?”赵玉虽然动不了,但嘴上的话可不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