鲲灿撒泼打滚儿,口中大骂,什么也要让空中的一人一鸟给个法儿。23.更新最快他选择只讲道理没出手,是因为那只鹰,他认为那是同类,大家同为鸟,为何不能商量着来呢?都是鸟本就该以礼相待,总要讲个先来后到。
“没看我这队伍都拉出来了?我这站着坑儿呢,你这后来的连坑儿都没站,直接插队,这不合规矩,没这个天理!”
云歌见那没毛鸡想笑又不笑不出,在那没毛鸡唠叨时,云鹰前辈也在同他传音:“不准笑,要绷住。我们是玄天族的援军,你现在已经不是你了。”
“那我又是谁?”云歌莫名,怎么着着把自己都丢了?
“你现在代表着玄天族,你的态度就该是掌座的态度,把你自己完全忘掉。”
云歌茫然了,人怎么可以将自己完全忘掉呢?就算祖奶奶在出发前有所交待,可也没让他忘掉自己啊。“那我总得什么,如此下去,我们怎么去第一战场?”
“冥心静气,什么都别想,放空自己。”云鹰前辈得很慢,云歌听他的吩咐闭目打坐。任那地上的无毛鸡唾沫翻飞,就是不理。
鲲灿骂得也累了,抬眼一望,心道,怎么着,我这讲了半天的道理,你个崽子没听进去?不,那一定是个上古老怪,自己的感知不会错,他从未见过能将虚空之力运用得如此纯熟之人。他不闹了,眨了眨眼,鸡翅一收,在胸前一拢,偏了偏脑袋,正色道:“不知前辈是何方高人?”
云歌睁眼定睛望去,传音道:“云鹰前辈,他用一只眼看我,算不算藐视玄天?”
云鹰有些无奈地回道:“他就是只肉鸡,鸡这么看人就算是以礼相待了。”
“喔,看来我要对各种生灵加深了解才是。”他怎么看一只鸡抱着拳、歪着脖子都很难受。“那我什么?”
“以你祖奶奶的口气你是玄圣,别失了族人颜面便可。”
闻听前辈这么,云歌都不知怎么张嘴了。“还是前辈教我几句吧。”
云鹰以魂力凝了一个魂印,悄悄传给他。云歌恍然,清了清嗓子道:“我乃玄天族神圣玄云歌,称我为玄圣便可。”
“玄圣?”鲲灿不解,想回头问问原隐,可原隐远在数里之外的林边,传音够不到。心,您倒是解释一下啊?这是何官职?拥有何种力量?总得多儿什么吧,你知道我可是从悬崖下面爬出来的。
正在他左右为难之时,城头之上,神语者忽然飘身而至,恭敬道:“神语者圣女渔桑,拜见前辈!”
云歌刚要澄清自己不是前辈,感知到他魂力波动的云鹰立刻传音道:“前辈就前辈,莫要嗦。”
云歌讶然。连忙道:“神语者莫要客气,玄圣……徒有其名……”
“玄圣和神圣可有关系?”鲲灿转头问神语者。
二人交谈之间,云鹰落到地面,化身人形,依样见礼。一番虚套之词后,云鹰道:“正如圣女所言,玄圣的圣城之行正是为解贵族之危。”完全没提玄天族收到令信的事儿。
神语者疑惑:“玄圣从何处得知我族有难?”
“一个冥族探子。”云鹰抢道。
神语者眼神异样,会意一笑道:“若非玄圣及时出手,仅是第一战场,圣城虽能保住,损失却是难免的。”
鲲灿道:“打架怎能不死人?”他抬起一只眼瞪了眼神女。玄天族,他听原隐和那头牛过,有些印象。既然曾是天外神族,那定然与魔兽无法同心。他和圣女再斗,和玄天族比起来,那都是族群内部矛盾。
“况且,老夫以为,玄圣将灵器弃之不用,也未见得能胜过老夫。到那时,我也可以自封个魔兽圣、唬困圣什么的。既然仅限于各族强者挑战,鲲灿不才,誓要做这天下第一人!”
圣女面现诧异之色,但脚步却出卖了她的心,向后退了两步。
云鹰对云歌对视一眼,传音道:“这就叫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出手狠儿!”
云歌摆手道:“前辈先请!”
神语者与云鹰飞身向后退去,就连那跪得满地的冥军都好奇的向此地张望。
有冥军道:“看来不用死了,还有热闹看。我倒看看收了将军的子究竟有什么本事。”
“能有什么本事,不过是带着个法器。否则,就那个修为,你我都能生擒他。”
“又大话。”
……
在众人看来,鲲灿气得脸红脖子粗,鸡眼都快瞪出来了,连一句话也不出。
圣女见此情景,忙以神念探查,不料在触及鲲灿的刹那间,自己的神念消失了,不知被引向了何处,那是一片茫茫之地。
“玄圣仁义,渔桑代鲲灿前辈赔罪!”
云歌并未撤去界力,回道:“是圣城仁义,云歌记下了。请问,草原上战况如何?”
“其实,最艰难的当是野马城战,好在有冰雪圣子在那里。当然,若魔龙族配合得好,今日,野马城定能回到草原族手中。渔桑谢前辈费心。”
“看来,东部已无需前往,去山南战场才是要紧事,想必你们的王上也在盼着玄天大军。”
神语者一惊:“果然,若无那等载得下大军的空间之器,怎能将冥军收去,想想那神器的威力,她心里便不宁起来。”她定了定神道:“不知玄圣如何对待那些战俘?”
云歌果断道:“擅入忘忧山,当杀。”这是按云鹰前辈的意思,他也不懂,为何自己明明不会那么做,却偏偏要这么呢?
神语者面色一僵,道:“玄圣不可,如此怕是会污了您的威名。渔桑以为,若是能以战俘缓解山南战事,还是善加利用为妙。”
云歌恍然,依旧按云鹰的意思,回望远处跪着的冥军道:“若非圣女求情,我定然不会饶恕这等侵略罪行!接下来,战俘一事便交由圣女亲自来办。”
圣女应之以礼,忽闻鲲灿咳嗽连连,抬头一看,玄圣的身影已不在眼前。心中暗叹,这便是神圣的手段。
鲲灿羞恼相加,怒吼道:“这算什么?比试就比试,不让人出手算什么本事?”
“前辈莫要急躁,玄圣的手段,即便是圣城所有强者同时出手,也未见得能够脱身。魂力牢笼只是普通的禁魂术,可在神圣的手中,连血脉之力都能禁锢。”
无毛鸡张了张嘴,哑口无言,只有交过手的才有发言权,可那个事实还真是令他有口难言。。
“我们还是先处理战俘吧。冥地太远,即便有人通传,一来一往也需时日久,以各族出兵多寡,将战俘分了,但有采矿等粗重活计,尽可安排他们去做,且要善待。前辈需修书一封给玄天族,先问他们需要多少战俘,如此一来,前辈便可与玄天有了往来。您是不是这个道理?”
鲲灿一怔,心道,自己一直想着做个世外隐族,守护魔兽一族,没想到,还这么麻烦。他转头,将原隐召至近前。
见二人的面色僵硬,尴尬之色尽显,恍然道:“无论这去发生过何事,今日都要放下。我在那谷底呆得太久,这世间的麻烦事,可真令人头疼。这哪里是隐族?”
二人同时望向鲲灿,不知他所言为何。鲲灿道:“以后,所有这些麻烦事,你们一起商量。这里商量不通进圣城中商量,圣城中找不到结果便去朝阳镇商量……”
原隐意外道:“前辈是,要两族归为一处?这……”这哪儿是他能做得了主的?人家是圣城,属下族人都是信仰者,两族岂能合便合的?
圣女笑道:“历经此番族战,整个魔兽族虽未伤及根骨,却也损失十之有二。各族族民对于朝阳镇,都是仰慕万分,却不能踏入雪山一步。两族或合或分,那是长远之事,但眼前我们倒可以做些紧要事。原来,我便对蒙绝过,朝阳镇是整个魔兽族的朝阳镇,不是冰雪族专有,可他不听。看来,解决这件事,还需从冰雪族内部入手。”
鲲灿唠叨道:“麻烦事,又是麻烦事!那朵云何时会出现?蒙绝不出现我如何与他商谈?”
“前辈莫要心急,此事便交由我来办吧。”原隐道。
吴德行来了,凡人只有一双脚,他只恨自己没多生几条腿,他气喘吁吁道:“各位前辈大爷,我已经照着吩咐做了,我感觉表现还可以,是不是可以回家了?”
鲲灿正烦着,喝道:“回家?去挖矿!用手刨!”
吴德行一屁股坐到地上,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