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水凉,夜未央,舞袖曲浓入愁肠;
心若系舟应解语,君在一方,雨在一方;
梦秋晚,鸟归藏,笑月弄花醉何妨?
长日诗词终白首,人也思量,花也无恙;
泪红颜,卧疆场,纵马北向射天狼!
百战将军老还乡,君舞钟管,我舞红妆;
回首时,明月殇,放舟江南好画舫;
但作诗词当对酒,君醉梦里,我醉君旁。
笔住锋停,那人已在万丈云霄。六年前,这令为你而写。那日,春光明媚,你站在石桥上看风景,我站在风景中在看你。你的画笔下的景很美,我眼中的你很美。。。六年后,我用它给你送行。字我总是写的很难看,只是它们不在其内。
天津日报大厦位于中环线与大沽路、尖山路的五路口中,周围是滚滚的车流、楼很高,格局深沉,形成五方聚鬼之势。很多冤魂、野鬼进来之后,就被困在楼中。因此经常闹鬼,据,晚上长能听到哭声,电梯经常在某一层楼停下自动打开,里面却没有人,据是鬼在乘电梯。楼内人心惶惶。
午夜时分,天哭的很厉害。雨刷器已经敌不过瓢泼,所以车开得很慢。杨萧停好车,望了一眼这座耗资巨大的摩天大楼,很冷清。尽管地处繁华,依旧没有人愿意承租。步入大楼,一位清丽可人的女警官很热情的走过来向我打招呼:“先生您好,您的衣服都湿透了,可别着凉,给您毛巾,擦擦雨水。”女警官一边引着杨萧走向电梯,一边续道:“楚老师在十四楼等您,这里的情况您多少应该听过一些。。。”
杨萧了头,道“这个传我听过很多年,今天看来应该是真的!”
话间,电梯停在了十四层,迎面等候的正是霍元甲武校总教练——楚河!一旁守门的还有两个荷枪实弹的特警。看见杨萧到来,楚河热情的迎了上来,这次是亲切的握手!而后正色道:“杨先生辛苦!”
闻言,杨萧不觉赧然,忙道:“先生二字可不敢当,只是楚老哥,我可真的不会抓鬼啊!”着话又扫了一眼在场几人续道:“打架好像也用不着我。”
“杨先生客气了,您的气机沛然,内息雄浑,如楚某所料不差,您修行的应当是正宗道家法门。不身手,便是这身元阳之气即使九劫厉鬼见了也要躲着走!”楚河一脸认真的道。
“我楚老哥,您叫我杨或者老弟都成,可别再叫我先生了,听的我一身鸡皮疙瘩!我也不是跟您客气,我这能耐也就是从故纸堆里淘换,自己瞎捉摸来的。至于是怎么个程度我也不清楚。这样,既然来了,我就听您老指挥,您让我干啥我就干啥!”杨萧一脸无奈的。
听杨萧的言语不似作伪,楚河和女警官两人的表情那叫一个精彩!连两个一丝不苟守门的特警也朝这边看了两眼。“你真是自己练的?练了多久?”这次开口的是漂亮的女警官,她虽然已经信了八分,但仍是忍不住开口问道。
看着望向自己的那双漂亮的大眼睛,杨萧有些无奈。这次接到楚河的邀请,他想了许多办法推脱,毕竟向外人展露辛秘,怎么看都不是一件靠谱的事。可楚河最后竟亮出了自己国安局特勤组的身份,骗子也只能乖乖领命了。“是自己瞎捉摸的,大学起开始研究,真正练也就是这三、四年的功夫。”杨萧有些不高兴,那个美女确实问过界了。好吧!过界这件事似乎是美女的特权。他安慰自己到。
楚河见势不好急忙圆场道:“杨老弟短短几年功夫便能有此修为,真可谓天选之人!”着指了指美女警官介绍道:“这丫头啊名叫唐芸,是我的弟子,也算半个修行之人,性子挺好,就是有些娇惯,还请老弟多包涵!”
听师父如此自己,唐芸却是不怎么再乎,对杨萧报以一笑算是致歉。杨萧对于神经大条的姑娘倒是不怎么反感,微笑头示意自己没放在心上。
此事揭过,回归正题,楚河倒是显得尴尬了。原来楚河也不懂太多除鬼驱魔的方法,一些基础的踏罡步斗,符咒圣物,对付一些妖恶也就罢了,但对于名动津门的五鬼之地不能是毫无作用,也只能起到控制的作用。而五鬼之地又名轮回之地,当初八国联军攻天津,尤到此处暴亡者甚多,后他们怀恨此地遂把河流改道,大姑南路这一带由河变成了平坦马路。据当时便有传此地为一女鬼的修炼之所,众多亡魂使其在短期内法力大增。这些年日报社大厦门口不断装修翻新其实是需要更强的施法镇压的无奈之举。轮回之地本就魂灵宜聚,特勤组在接手此地在多番尝试无果以后,也只有通过削减灵体数量来降低出事概率。其方法就是请法力高强的法师携神物,带走部分灵体去附近寺院修炼,消除凶唳之气,当然不同派别法门自然也就不同。
听完楚河的讲述,骗子一脸“被你打败了”的表情,心想:都我是骗子,原来你们这些家伙才此道鼻祖!想着,杨萧盘膝而坐闭目调息,以灵识感知周遭变化。只三息功夫,便见四方鬼气密如蛛网,以大厦为中心向五路蔓延铺散。半刻钟后,他缓缓睁开了眼问道:“你们试过祝由术么?”
“没有。”着楚河眼睛一亮忙道:“老弟你懂祝由术?”
“不懂,但可以试试!”
“这是什么道理?”楚河和唐芸对视一眼,似乎有着相同的疑惑。
“总不会更坏了!”杨萧似看穿了他二人的想法,无奈摇头道。
楚河性子果决,断然道:“正是此理,老弟请放手施为!”
当即杨萧便不再废话,右手地,左手空中虚画,连十二个“鬼”字,以自身真气裹挟,引一丝鬼气入体。纳入鬼气,灵识再度蔓延向“蛛网”核心。
十四层里,灯光冷清,几丝电光划过裹挟着阵阵雷声,暴雨拍打在玻璃的声音在不觉中变得有些尖利,空气在这诡谲的气氛下更多了几分压抑。唐芸的呼吸声也渐渐变得沉重,她那好看的眸子不时瞟向那个男人。那个有些无赖、有些精明又有几分自以为是的男子,盘膝入定后居然变得十分恬淡可爱,脸颊的酒窝浅浅的,竟如一个未经世事的大男孩一般干净、好看、耐看。突然发现了自己的心思,她急忙收回心神,暗骂了自己几句“不知羞!”
就在这时,杨萧的身体突然轻轻晃了一下,过了几秒又晃了一下,紧接着便有规律的轻轻摆动起来。唐芸见状不由微微蹙眉,随即向楚河投去询问的目光。楚河怕打扰杨萧,仅以手语示意道:他也不是很清楚是怎么回事,看情况有几分像是武当的采阳功,寓意是“蓬生麻中,不扶自直!”看他印堂慧光闪烁,灵台清明应该没有大问题。
唐芸了头,提着的心也微微放下。就这样,一刻钟过去了,杨萧摆动的幅度越来越大,突然一口血箭从他口里喷出,身体也随即向后倒去。唐芸见状,一个闪身来到他身前,伸手便要将他扶助,就在此刻,灯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