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剑诛心,何为万剑,顾名思义。在一道剑气切开血色口子之后,瞬间一分为二,二分三,瞬息之间万到剑气纵横!石长老面色巨变,随后又发出惨笑声,他终究还是败了。
轰轰!
剑气直接穿透石长老的身体,穿透夜色,将他身后的巨石、大树,切开夷为平地!
众人也是惊恐的看着这一幕,全然无法想象当时的场景,这等破坏力简直闻所未闻。特别是王泽兵和王羽,或许也只有在电视上才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吧?
"这这还是人吗?"包子面色苍白,虚汗直冒,哆哆嗦嗦半天愣是不敢相信。
"老大别愣着了,赶紧走机会逃跑吧,这完全就是神仙打架,我们凡人遭殃的节奏。"周云心有余悸的收回目光,看着目瞪口呆的周斌,一阵催促,后者却依然处于失神状态下,无法自拔。
想想也是,他们实力略高一些的,不过也就是魂徒境界,对于白衣这等高高在上的存在,完全就是蝼蚁!
原本还一脸喜色的玄竹,眼下同样愕然,心情犹如过山车一样,忽高忽低,此刻再次跌入谷底。他扫了烈阴一眼,思忖着要如何逃跑,虽然白衣答应了石长老不会对自己动武。
可在看看黑炭三人的怂恿和沈河的模样,估计也是自身难保,夫妻大难临头都各自飞,何况是他们之间,本就不和谐的关系呢?
"能死在你最强的一招上,我也无憾了。"石长老深深看了玄竹一眼,到了这个份上,他也无能为力了。转而看向白衣,眼中无不是欣慰之色,身上四溢的剑气,再次将他的身体分割成无数碎片。
一代强者就此陨落在云雾山,连一具全尸都没有留下。
纵横交错的剑气渐渐消散,白衣嘴角也有鲜血溢出,显然也是受了轻伤。这时,他才将注意力集中在黒冥身上,后者身上的黑气愈发浓郁,让人心生厌恶。
白衣微皱眉头,再次挥出一剑,剑气斩在黒冥身上,却诡异的消失不见了。
"桀桀!现在才注意到我,未免也太迟了一些了"黒冥诡笑一声,黑袍炸裂开来,露出裸露的身躯。只见他健壮的上身,有着漆黑的图文,从腹部蔓延到面颊!
随着诡异图文,白衣的视线慢慢转移到黒冥的面容,那是一张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丑陋。腐蚀的皮肤仿佛被硫酸泼过,呈现一种灰褐色,双眸漆黑一片,似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白衣面色冷然,黒冥咧嘴笑道:"当年要不是你,我怎么会成为现在这一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
"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你欠我的,今日我要十倍取回来。"黒冥狰狞怒吼一声,浑身黑气弥漫,渐渐扩散开来,就连他脚下的花草都在瞬间枯死。
这一幕落在众人眼中,不免让人不寒而栗,玄竹尖叫一声,飞快退到一般,深怕殃及池鱼,黑炭三人紧随其后。一直沉默不语的烈火,也在此刻回过神来,快速将烈阴扶起,同样闪身躲在一块巨石旁边。
"长老你?"待两人避开安全距离,烈阴面色阴沉的看着烈火,奇怪的是,他居然能够察觉到,烈火的伤势好像并没有想象中那么严重。而且实力也很是奇怪,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
"石老鬼那个莽夫,就算他突破了又如何,还不是照样死在白衣手中"烈火低声冷冷一笑,背负在身后的双手猛然紧握,"待他们二人两败俱伤,才是我们的机会。"
烈阴心头一条,又惊有喜,本以为烈火颓然失色。原来,这都是他的伪装,看来,这次不禁石长老突破。不管是黒冥还是烈火都早有准备,只不过,三人貌合神离,不肯连手,否则也不会如此惨淡。
想到此处,烈阴眼中的仇怨又再次点燃!
"魂噬?想不到你的怨念如此之深。"白衣平静的面容终于有了变化,转而看向男童,"带他们离开这里,去墓穴中,夏弥应该快要醒来了。"
"可是"似乎也看出了白衣前所未有的凝重,男童忍不住迟疑道。
"你们留在这里,不过是累赘罢了"白衣轻笑,"去吧!"
待众人离去,黒冥也不阻止,在他看来,只要解决了白衣,其他人不过都是土鸡瓦狗,不堪一击。
黒冥舔了舔嘴唇,浑身肌肉在刹那之间隆起,他没有任何兵器,因为此刻的他,就是一剑人形兵器,丝毫不弱于白衣手中的冰晶长剑。魂噬的力量来至于那个青色瓦罐,那是他困养多年的阴魂,为的就是以防万一。
只不过,和妖冶相同的是,在成为生魂的那一刻,他们就不能再次称之为活人。最多只能算是个活死人而已,这世界上,没有得到是不需要付出的。
有舍,才有得。
全身仿佛蕴含着爆炸性的力量,让黒冥笑的更是狰狞,只见他弓身,脚下猛然用力,浑身包裹在一团黑气中,射向白衣。白衣凝目,脚尖点地,身子飘然后退!
"看来你之前受伤不轻啊"黒冥冷笑不止,五指紧握,一拳轰击而来。
猛烈的拳风,似要将空气都撕碎,白衣长剑点在黒冥的全面上,发出一声巨响,身躯直接被轰进一处密林中,所过之处,无数树木倒塌。白衣喉咙一甜,面色也隐隐发白,虎口裂开,鲜血横流。
"幽冥拳!"
黒冥再次爆喝一声,又是一拳轰出,黑色劲气形成阴魂头颅,张开巨嘴朝白衣咬去。死亡的危险越来越盛,白衣同样怒喝一声,冰晶长剑直接飞射出去,刺入阴魂最终。
啊啊
阴魂瞬间发出凄厉的叫声,头颅隐隐出现裂痕。黒冥面色一变,瞬息之间绕过阴魂头颅,出现在白衣左侧,一黑一白两只手掌,重重抨击在一起。
狂暴的劲气,宛如一道道光圈,四散开来,不知道摧毁多少树木。众多栖息的鸟兽死于非命,白衣再也难以压抑伤势,喷出一口鲜血,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倒飞出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