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安安却是无所谓的模样:“今日将你的蛊虫解了,可不是我有慈悲心,只是借你的权,进这王府”
之后去状告楼几兰!
哈哈
想着就觉得爽快。
楼几兰还没有明白占安安这话是什么意思,就见占安安缓缓的走了进去,众下人面面相觑,这个闫贞怎么感觉性情大变,一点也不像他们以前的王妃了?
占安安大摇大摆的进了王府,去太妃苑子的路在这几次出进王府其实已经摸熟了。
占安安直奔太妃的院落,让太妃的手下也是十分的意外,这旧王妃来王府?见太妃?
众人显然不知道占安安是来做什么的,占安安直接开口表明:“还请禀报闫贞求见。”
占安安此时的相貌,气势与之前都是大有改变,加上占安安进了这王府说不定就是究晟麒允许的事情,这再见先皇妃也是究晟麒默许的?
心里如此想着便前去禀报了。
这先皇妃此时还正在池边喂鱼呢,谁知有人禀报闫贞求见?
这闫贞当初离开王府还以为一辈子都不可能再相见了,没想到今日居然来了?
心里疑惑,但还是很想知道闫贞求见她,究竟是有何目的!
“让人进来!”
占安安在下人的带领下进了先皇妃的苑子,这先皇妃的苑子虽然说不上十分的壮丽,但抄手游廊,假山、荷花池、林园,小榭楼亭,一样不少。
远远就看见一名女子被带着朝这边走来,先皇妃不由疑惑的喃喃自语:“这是闫贞吗?怎么感觉变了个样?”
身旁的丫鬟闻言立刻跟着附和:“这定是王爷没有亏待,给她许多好处,在外面活的也是相当的优渥。”
闻言,先皇妃却是摇摇头,非也非也,当初究晟麒可是什么都没有给占安安。
而且占安安当初离开的那么的决绝,怎么可能这次会想着回府?这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吧?
虽然不知道究竟是何事,但能够找上她,一定是与公道有关,定是那究晟麒不搭理不主持公道。
占安安看见太后,并未因为她是究晟麒的母亲而厌恶,她缓缓的行礼,唤了一声:“太妃。”
先皇妃点点头,随后目光继续落在那荷花池上:“今日你前来,所为何事?”
占安安并未拐弯抹角,直接开口说:“回太妃,民女有恶人要揭发!”
闻言,先皇妃立刻讶异的看向占安安,随后饶有兴趣的开口询问:“是何人,不妨说来听听。”
其实她直接猜到了除了楼几兰还能有谁?
但占安安之前为何没有告发呢?
莫非是出了府后才找到证据?
“楼几兰。”
占安安说了一个先皇妃一点都不意外的名字,先皇妃缓缓勾唇,一点都不意外,手中的鱼饵撒完了,下人立刻端来了清水,太妃洗了手之后,又有下人拿上手巾。
一切都伺候的十分俱到。
占安安在旁看着,虽是状告可并未下跪,也不见多么的激动与愤懑。
“状告她何事,可有证据?”
太费的话不过刚刚落下,一道声音立刻就横插了进来:“儿子来给母妃请安了!”
占安安与先皇妃听到这声音立刻朝着声源看去,这一看不就是究晟麒吗?
他来的可真是快啊。
占安安收回了视线,这个究晟麒此时前来定是因为知道她顺利进了王府,想着来阻止吧?
这是想与她较量还是因为喜爱楼几兰不愿意让人将楼几兰怎么样?
若是旁人在看见究晟麒来时,一定会行礼的,但是占安安并没有,而是依旧站在原地,那面容看起来十分清冷还不屑多看他究晟麒一眼。
究晟麒也没有意外,也没有怪罪占安安,而是对着先皇妃笑嘻嘻的说:“母妃,今日你竟有客?”
将占安安说成是“客”,显然究晟麒事先不知道占安安前来啊。
这没有究晟麒的恩准,占安安却直接进来了,这算是占安安的本事?先皇妃看了占安安一眼,随后才看向究晟麒:“既然知道母妃有客,你怎么还来了?”
而且刚刚占安安是来状告的,这究晟麒匆匆而来怕是得知了风声想着赶过来维护楼几兰吧?
“晟麒只是过来看母妃,与这客没有什么关系。”说完究晟麒目光便落在了占安安的身上:“你即是来看望母妃,为何手中空空,怎么东西都没有带来?”
占安安白了究晟麒一眼,随后目光落在先皇妃的身上:“太妃,今日民女为了状告楼几兰,特带了两人。”
闻言,先皇妃立刻诧异的看向占安安,两人?
究竟是什么事情还有两个证人?
先皇妃又看了一眼,究晟麒,怎么究晟麒都不打断?
莫非他知道什么?
心里狐疑,但先皇妃并未问出口,而是要看看究竟事情会如何。
“何人?此时在哪?带进来。”
占安安点点头,随后朝着凉亭外走出,竟直接拿出了一个信号弹在空中绽放,先皇妃和究晟麒都十分意外,这在府外的人这么周密,还看信号啊
这占安安改变也太多了!
没过多久,王府还真的有两个人求见。
这作证的人一般都是被人押着过来作证的,因为做证人都是想逃走的!
但是这二人居然自己看信号而来,这究竟是如何心甘情愿出来作证而不顾生命危险?
心中疑惑,不得不揣测占安安的手段了。
在下人的带领下,两名老者缓缓的走了过来,见到究晟麒和先皇妃也不陌生,很规矩的行礼,究晟麒与先皇妃自然是一眼认出这二人是谁。
这可是当初给胡怡青看诊的大夫,而且来王府的次数可不少,在城中也算是十分有名气的!
只是其中一个大夫前段时间不是说,告老还乡了吗?
怎么又回来了?
而且他们二人怎么还来作证?
心中狐疑,先皇妃并未多么严肃,而是虚抬了一下手:“都起来吧。”
“谢太妃。”
二人这才缓缓跟着站立起身,占安安在旁看着,缓缓勾唇并未有开口的打算。
随后两个医师分别上前主动说明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