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怎么个对不起法?”
占安安好像很有兴致的模样。
楼几兰咽了咽口水:“不该陷害你,让王爷以为你善妒害死了我腹中的胎儿,更不该挑唆王爷让他也伤害你腹中的孩子,更不该在你落魄时还前来找麻烦。”
占安安原本不知道一切事情的始末,但现在一切都明了。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啊
占安安冷冷的勾唇笑了:“害死你腹中胎儿,哈哈,真是还罪名啊,只是就那么恰巧你也有身孕?”
说完便将匕首移向楼几兰的腹部,楼几兰吓的一身冷汗:“不不不,我说实话,我其实根本就没有怀孕,我是装的!就是为了陷害你。”
占安安的动作立刻就止住了,果然,这个恶毒的女人!
不过身为一个王爷连明辨是非的本事都没有,是真的不知道装糊涂呢,还是故意置她于死地?
“今日我写一份罪状,你敢画押吗?”
占安安危险的眯起眼睛。
闻言,楼几兰却是有些嘲讽的说:“我画押了又如何,就算是当面对质,王爷也不会心疼你的,他喜欢的不过是我,你真以为他一切都不知道?”
占安安愕然,果然,这个王爷也是想着她不好过的。
不过能够嫁给王爷,还必须要一个正大光明的罪名,说不定这个原主的身份还不一般呢,不知道家里人也没有因此受到牵连?
这是牵扯到党派吗?
占安安有些犯糊涂了,这时,原本爬起来的下人偷偷的溜出去了,占安安抬眸看去,瞧着那下人疯狂朝外跑去的背影,定是通风报信去了。
再看看旁边吓的瑟瑟发抖的袁桃。
当初袁桃说不定就是与面前这个楼几兰狼狈为奸害她如此,不过内心终究过不去这个坎,所以送饭施舍善心,化解内心的那罪恶感。
占安安冷笑,在空间里面直接拿出了纸和笔,将楼几兰推到旁边的石头上:“给我列出你的罪状!”
闻言,楼几兰却是不怎么愿意的模样,想着有下人已经逃了,王爷必定很快就可以到了,能拖延自然是拖延。
占安安好像瞧出了楼几兰的心思:“不想写?也可以,那么就怕你毁掉了花容月貌,王爷也不会再喜欢你了吧。”
说着,又将匕首移动到了楼几兰的脸上,楼几兰倒抽了一口气:“我,我写。”
在书写过程中那双手发抖的程度可不轻啊。
占安安就在旁边守着,也没有离开,她倒要看看,这个王爷黑心到什么程度,得知自己的妃子被陷害,还维护面前这个恶毒的女人吗?
那只能说这个王爷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占安安对这个王爷都不能仁慈。
而原本十分幽静的后院,此时因为风风火火赶来的一众人变的热闹非常,原本还有几个躺在地上好像起不来的下人在看见赶过来的究晟麒后立刻爬了起来。
楼几兰见到究晟麒更加像是看见了救星,跑了过去。
“王爷!”
她高声唤着,那声音怎么听怎么让人感觉到同情。
占安安依旧站在原地没有畏惧,没有上前,好像究晟麒来了她也不害怕。
但是当占安安看见究晟麒那张面容时不由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天呐!渣男!
居然是渣男!
占安安一刻都不能淡定,立刻蹭蹭的走上前,就要一巴掌呼过去,还是究晟麒身边的下人眼疾手快立刻护在了究晟麒的面前。
见状,占安安十分恼怒的样子:“没想到在这里居然还能遇见你!今日咱们可要好好的把账算一算了!”
然而众人却觉得占安安是失心疯了,纷纷将究晟麒护的相当掩饰:“大胆!胆敢冒犯王爷!”
“你女人,病的不轻。”
究晟麒冷冷的开口,就连声音都是那么的冷酷。
占安安咬牙,随后仰面大笑:“你一定没有认出我吧?当初你是如何联合那个绿茶婊害我的,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呢,今日见面了,咱们就把账算清楚吧!”
然而究晟麒以及其他人则是怪异的看着占安安,占安安这样子太过嚣张,不知道是不是失心疯了?
“王爷,刚刚她要杀了我,你可要为我做主啊!”
见楼几兰想究晟麒诉委屈,占安安立刻冷笑一声:“今日你求他也没有用!负我的人,今天谁也别想走!”
占安安在看见究晟麒的那一刻已经完全完全不能淡定了,在众人防备之际,占安安直接飞身而至,手中一把闪着闪光的匕首也跟着出现在手中,对着究晟麒便是呼啸而去。
究晟麒见状很是意外,连忙往后退了几步,并且对着占安安怒斥:“疯女人!母妃还想着留你一条贱命,没想到你这么不珍惜!”
说完对着下人恶狠狠的说:“将她拿下格杀勿论!”
听到究晟麒的这声命令,楼几兰立刻双眼一亮,在旁跟着附和:“对啊,直接就地杀了不要给她喘气的机会。”
然而楼几兰说完,究晟麒目光幽幽的落在了她的身上:“你若是不来这里,又怎么会有这么多祸端?”
被究晟麒数落,楼几兰委屈的低下头:“是臣妾的错。”
究晟麒见楼几兰认错的态度不错,便也没有追究,将目光落在了不远处的占安安身上。
占安安之前在他的眼里就是一个文弱的女子啊,怎么今日居然可以在众下人之中来去自如,而且看起来还十分的有招式?
虽然出手很快很准,却没有用手中匕首伤人,而是将人打伤了胫骨再也爬不起来,这功夫没有个多少年不可能练的出来啊!
莫非之前都是在伪装?
心里还正疑惑呢,楼几兰指着占安安所在的位置说:“王爷,看样子这些废物是拦不住了,咱们快走吧!”
究晟麒心里烦躁,皱着眉,但自己的安全要紧,一甩袖,便朝来时的路走去,见状楼几兰便开口提议道:“王爷,要不派出几个侍卫,将她杀了,免得留个隐患。”
闻言究晟麒并未反对,而是很冷静的说:“只要她出了这个院子,定没有她的活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