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悬霆的所有人没有想到,司寇君与占安安这么快回来,带来的居然是这个消息?
占安安就是灵石!
而占安安还是自愿牺牲,补上裂隙,拯救竟悬霆以及苍生,占安安这毫不畏惧的精神让他们所有人都自愧不如。
而且当初他们还那样对占安安充满敌意。
可占安安又何曾对不起过他们啊?
莫凝笑对着自己的脸颊就是猛扇了一巴掌:“我真是一个畜牲!”
一旁的亓官抚叹了一口气,无比的心疼占安安。
占安安不过还是花季少女,却将要与世长辞了,是遗憾,也是不幸。
当占安安走出来时,所有人纷纷朝占安安看来,各个皆是不舍与愧疚。
“小师妹”
这场景真的像是来送别的,占安安没想到这些师兄师姐们会如此,之前明明对她有敌意的
占安安有点感动,看着众人,缓缓的鞠了一个躬:“谢谢各位师兄师姐前来相送,我并未牺牲,也从未离开过你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与你们一同守护了整个竟悬霆以及天下苍生。”
有些人原本还不悲戚,但占安安一开口有些泪点低的直接开始泪奔了。
“虽然我们比你年长,却愧对做你的师兄师姐。小师妹,我们很喜欢你!”
莫凝笑这时直接走了过来,对占安安伸出了手臂,占安安见状直接与莫凝笑做了一个拥抱,而亓官抚则是站在旁边也是很惋惜的样子,但他此刻并不知道说什么,占安安勾了勾唇:“师兄,我第一次见你时,觉得你长的很是英俊,可现在发现你绷起脸的样子还真是严肃!”
闻言,亓官抚则是强行扯出了一抹笑来:“师妹,我会与大家一样时刻想你的。”
“嗯,我也会想你们”占安安说着看向了身后司寇君所在的位置:“我也会想师傅。”
司寇君虽然面上没有流露出半点的不舍,但占安安知道司寇君的内心也是有波动的。
这个表面冰冷的师傅,可背地里却无比的温柔,占安安觉得自己很幸福,能认识司寇君。
一番告别,占安安与司寇君走过人群,众人纷纷跟在身后,但接近后山后众人缓缓止住了脚步,因为他们知道,若是再跟上去便会亲眼目睹占安安被取出心石,到时候他们会更加的难过。
看着占安安与司寇君的背影,众人挥起了手掌,渐渐的两人的身影众人也跟着看不见了。
占安安勇于献出心石用来补竟悬霆的裂隙,阻止了妖与魔踏入人间,但占安安的肉身却跟着心石的取出缓缓消散。
在一旁的神树下,司寇君将石兽的石块放下,希望石兽可以吸收此处的灵气,尽快的幻化成人形,而占安安也深入了众人的心,并牢记着。
占安安从未觉得自己曾有这么的伟大过,为了天下苍生勇于献身。
占安安有些恍然,但那真的是她亲身的经历啊。
占安安发着呆,卡卡走到了占安安的面前,“回神了,你这回来,已经吹了一天的牛了。”
占安安白了卡卡一眼:“你若有光荣事件,你也可以拿来吹牛,在我面前吹三天,我也不会嫌弃,可惜的是,你没有可以拿出来的光荣事件,你这是嫉妒!”
卡卡没想到占安安现在变的这么伶牙俐齿了,他很无奈,随后点点头:“行行行,你厉害,我戴耳机!”
说完便哼哼两声要转身离开了。
而占安安却及时的拉住了卡卡:“等等,我这牛也吹完了,我该执行下个任务了。”
卡卡不由意外:“这么快啊?你不歇息一下?或者与我共进晚餐什么的?”
占安安则是摇摇头:“不用了,我的现在只剩下两个任务了,还拖延什么啊!若是完成任务后还有机会和你见面,那我到时候请你吃饭好了。”
卡卡觉得好像也行,点了点头:“好吧,真是勤快。”
占安安笑着抿唇,任务马上完成可以回到现代了,现在想想都觉得很让人轻松。
现在的穿越过程,占安安是闭着眼睛让自己直直下坠,等有了落地感觉,占安安再缓缓的睁开眼睛。
经历的有瑞摩尔有妖有仙有妇人有姑娘,还有将军厨子等等等,可谓是尝遍了人生百态,各种经历,各种见识,以及各种金手指。
占安安觉得现在自己很成熟,对生活更是觉得有喜有忧,酸甜苦辣各种滋味。
这些任务给她的经历她很感激。
但让占安安疑惑的是,这次四周很静,而且散发着一股霉味,她好像在一个又臭又潮湿的地方?
占安安缓缓的睁开眼,但眨啊眨,依旧是一片黑暗。
占安安愕然,随手摸了一下四周,除了枯草,好像没有其他东西。
莫非是个瞎子。
而这个瞎子十分落魄?
心里还在狐疑,占安安听见的开门的声音,占安安立刻紧绷着神经朝着声源的方向望去。
这一看,不得了,太强!
光线太强了!
很刺眼,以至于占安安立刻闭上眼睛,双手挡着阳光,不过有一点占安安算是确定了,她并非什么瞎子,而是被关在黑暗地方而已。
占安安缓缓的适应过后,放开了手,便看见有人站到了她的面前,占安安愕然的看着面前的人:“你们?”
占安安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嗓音是沙哑的,而且肚子有点痛,浑身无力。
占安安不过刚刚话落,这进来的两个丫鬟直接将占安安按在了地上,占安安愕然,便嗅到了一股子超级难闻的味道,之后滚烫的药水强行灌入了她的口腔中。
占安安被迫喝了好几口,若不是这个身体太过酸软无力,或许占安安直接将这两个人给拍飞了。
见占安安被强行灌下药之后,其中一人,十分不屑的开口说:“我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是王爷不要你腹中的胎儿,与我们可无关!”
说完,二人便起身朝外走去。
而占安安则是讶异当场,敢情刚刚穿越而来,便遇见了一个被迫打胎的下堂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