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杀的是昨天那个丫鬟。
古代人的心里承受能力这么差啊。
占安安感觉到十足的愧疚感,如果她不想着拉那个丫鬟做挡箭牌,她就不会死了。
“如夫人,太师在府外等你。”
占安安不由惊讶,还以为董卓又要冷落她几天,今天就邀请她出门了?
怀着不明,占安安内心略显忐忑,跟着一路出了府门。
两匹马,董卓一身黑色衣袍,站在马匹旁好像在和马匹说着什么一样。而另外一人,一身戎装,玉簪束发,身形颀长挺拔,身旁一匹棕色的赤兔马,面容清冷如玉,手拿方天画戟,这么俊逸的一个男子吕布。
看到占安安来了,董卓和吕布立刻抬首看来。
此时占安安身穿一身浅青色衣裙,繁复花纹的裙摆,一行一步间犹若生莲。
占安安飞快的在吕布身上收回视线,目光落在了董卓的身上。
“上马。”董卓阴沉的目光落在了马匹上。
占安安不知道董卓是要干什么,踧踖的缓缓上前,看着高大的壮马,占安安莫名的恐惧,真怕马儿一脚把她给踢飞了。
然而董卓却不管占安安会不会恐惧呢,直接拦腰抱住占安安,一个跃身上了马匹,占安安惊呼一声,感觉心脏都快要跳出来了。
这还是占安安第一次出府门看看外面的世界,道路两旁的人看见高头大马纷纷惊恐的躲避。
而占安安被马匹颠簸的十分不舒服,又不知道董卓是要干什么,“太师,你要带妾身去哪里?”
总感觉董卓整个人阴阳怪气。
“坐好了!”然而董卓并没有回答,而是一挥马鞭加快了速度,二人身后的吕布亦步亦趋快速跟上,瞧见二人如此亲密拳头紧紧捏住,但也是无可奈何。
行至一户人家缓缓的停了下来,占安安十分不明,准备下马,董卓却按住了她的肩膀,这时就见房间内一个男子骂骂咧咧的将一个女人赶了出来,并且丢出了几个酒坛狠狠的砸在了地面上。
“不给老子想办法弄酒回来,你也不用回来了,就算是卖你也要给我卖些银子。”
说完,双颊酡红的抱着酒坛顺着门边缓缓坐在了地面,那陶醉的模样,犹在梦中。
而那女子怀中还抱着一个长着小奶牙的孩子,瘦的面容枯黄犹在哇哇大哭,而那女人除了暗自抹泪也不敢有半点忤逆。
占安安十分不明,董卓让她看这些是要表达什么?
“有何感想?”董卓一双深沉深邃的眼眸看着占安安。
占安安心中不明,但还是老老实实的回答了:“这个妇人懦弱胆小,因为没有自立本领一直仰仗夫君,所以家庭地位低被丈夫拳打脚踢施行暴力也毫无反抗与怨言,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吧。”
董卓带占安安来看这些,完全不是让占安安发表这些新奇和大逆不道的言论。
他突然仰面哈哈大笑了起来,搞得占安安一脸懵逼。
“蝉儿啊,蝉儿,你如此与众不同的讲解,是王允之过吗?”那阴沉的眼神盯着占安安,只让占安安全身发毛,不得不说占安安此时如若不是在马背上一定会和其他下人一样一时腿上发软想要跪下说她错了。
“太,太师”占安安脸色有些变了,在一个权利古人面前讲出这些言论确实足以被人当做忤逆的罪人。
吕布远远跟着,见情势不对,立刻催着赤兔马往前行了一点,“义父,如夫人也是想着独立见解,她还以为你是带她出来透透气兜兜风呢,才说了这些逗你开心,你瞧你刚刚不是笑了吗?”
董卓闻言原本阴沉的眸光这才从占安安的身上移开,转而看着那院中妇人,“这天下所有女子皆是遵守以夫为天,都在想着如何伺候夫君能够得到恩宠,可你倒好,比这妇人的命不知道好了多少倍,却这么不珍惜,还想着利用一个丫鬟设计本太师,让本太师失去g幸你的yu望,你说你这是不是犯了大错?嗯?”
董卓那严肃的眼神以及那威严的模样,占安安和他又离的非常近,不得不说,还是吓得微微出了冷汗,眼神飘忽到旁边的吕布身上,想着让他为她求情。
吕布负责董卓的安危,经常跟在董卓的身边,而貂蝉本来就是他未过门的妻子,现在董卓质问占安安,他当然要替占安安求情了。
“义父,如夫人长得如此貌美,你看她吓得花容失色,义父可要好好怜惜啊。”
董卓阴沉的眸光因为吕布的这句求情目光探究的在占安安和吕布之间来回的打量,仿佛二人有jian情一般,否则平白无故为什么要帮忙求情?
“义父在教你义母做好女人,你还是不要插嘴了。”
说完目光又阴沉的落在了占安安的身上,说:“从今往后不要在本太师的面前耍什么花样否则”
否则什么,董卓没说,但占安安心里清楚。
她连忙低垂下头,说了一句:“知道了。”
之后拿眼角偷偷朝吕布瞄去,仿佛在问什么时候带我出府!
可是出府又如何得到董卓的迷恋?
,破卡卡,烂任务,呜呜~
“回府。”董卓一声令下,率先甩起了马鞭飞快离去。
占安安心中惊慌,死死的抓住了董卓的大腿,没错是大腿,而且占安安觉得自己很用力啊,董卓也没说话。
“”
董卓没有直接将这件事情降罪于她,这说明只是警告她,如若再犯绝不轻饶。
这可怎么办啊?
占安安觉得自己时时刻刻有被董卓拱了的危险。
到了太师府,董卓直接抱着占安安的腰肢下了马匹,立刻有下人上前牵走了马儿,占安安亦步亦趋跟在董卓身后,最终占安安忍不住上前一步拉了拉董卓的衣袖。
董卓回头很是疑惑。
占安安有些嗫嚅:“太师可不可以给那个自杀的婢女办个后事,给她家里人一点钱财啊?”
占安安的好心显然是超过了董卓的意料,但还是点头应允了。
占安安总算是心里稍稍有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