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教导与隐忍

万兴茶楼已成了打探洛天底细的重要情报交流地，就是马空群也知道洛天就在万兴茶楼，不过马空群装作不知，他担心会引起洛天的不满，洛天可不在乎他万马堂堂主的身份，更不在乎他与武林盟主向应天的关系。

马空群听着下面的人汇报，哈哈大笑，道：“公子羽终于出手了，明月心虽然厉害，他却不知洛天在毒上的造诣至今无人能敌。唉，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虽然抓住了洛天的弱点，洛天是好色，但洛天却不是一般女人就能对付得了的。”

马空群高兴的是，她大女儿翠浓已同洛天联系上了，洛天虽然装作不知翠浓是他女儿，但马空群却觉得翠浓走对了，并且从沈三娘哪儿获取情报，虽然价格高昂，且马空群也知道沈三娘是花白凤身边的侍女，花白凤派沈三娘潜伏在洛天身边，很可能是花白凤要对付洛天，至于花白凤对付他，他觉得可能性不大，毕竟他虽是主谋，但花白凤只有先杀了公子羽，其后是向应天，接着才轮到他。如果杀不了公子羽，那花白凤对付他只会打草惊蛇。

花满楼笑道：“堂主，如今关东万马堂已人才济济，就是关外魔教来袭也能应付，一个花白凤并不能掀起多大风浪，据闻白天羽的儿子似乎落在花白凤手中，如果花白凤要想替白天羽复仇，唯有派白家的儿子出来，杀了白天羽的儿子，一切忧虑尽去。”

云在天接口道：“是啊，五年发展，万马堂已招揽了不少江湖高手加入，何况还有公子羽和向应天盟主在前面顶着，只要两人不出事，万马堂便可高枕无忧。”

花白凤的事情，在大厅内的人都知道，花白凤新婚那天，也是武林大会召开的同一天，白天羽遭受了公子羽、向应天、马空群等人围剿，而洛天却把穿着喜服的花白凤当着白天羽的面糟蹋了，这事只要参与谋杀白天羽的人都知道，所以花白凤最恨的人应该除了公子羽和向应天外就属洛天了。

现在洛天忽然出现在关东边城，隐身于万兴茶楼，沈三娘也潜伏在洛天身边，这还是马空群亲口所说，不过马空群却没有告诉身边的心腹，翠浓也是他女儿，并且是他故意放到烟花之地寄养，目的就是为了探析还有谁对万马堂有异心。

马空群摇了摇头，冷笑道：“切莫小觑，洛天虽没什么势力，但洛天的武功却深不可测。如今公子羽已有对付洛天的迹象，我们不凡为公子羽提供情报，就是花白凤那边也可以提供有用情报，至于他们能不能杀了洛天，这就不是我们所要考虑的事情了。万马堂现在经受不住折腾，公子羽的身份实在过于神秘，至今老夫也没有得到具体的消息，防备公子羽胜过防备花白凤。老夫隐隐觉得公子羽似乎在布一个很大的局，只怕我们都是他手中的一枚棋子，他做事的手段可比白天羽高妙，极难让我们察觉到他的真正意图，当真危险至极。”

马空群最反感成为别人的棋子，如果白天羽没有把他当作棋子，呼来喝去，他也不会下定决心造白天羽的反。现在神刀堂已灭，白家只有几个余孽未曾剿灭外，白家已不足为虑。他已挣脱了头上的紧箍咒，他可不想再次落在别人手中成为他人的棋子。这也是马空群为何支持向应天与公子羽争夺武林霸主，就是不能让公子羽一家独大，使得万马堂渐渐地成为公子羽的附庸。有了向应天，公子羽就不会把心思放在万马堂，除非向应天被公子羽除去。

马空群在万马堂商议，万兴茶楼同样在议论万马堂，身边有午周、沈三娘、明月心，尤其是明月心，自从被洛天糟蹋后，她就决定继续潜伏在洛天身边，她想知道洛天到底想做什么，为何没有人知道洛天的具体来历，这不科学。

明月心虽然恨死了洛天，觉得洛天把她当作青楼女子了，瞧着沈三娘正给洛天拿捏，又见洛天那得意的神情，她恨不得现在就用剑在洛天身上捅几个窟窿。午周知道这个情态，这是洛天给明月心和沈三娘透露情报的征兆。

洛天端着茶杯品了一口，咂了咂嘴，道：“三娘啊，现在可以把马空群的事情泄露出去，就说马空群不想做公子羽的棋子，公子羽想要对付的势力不是我，乃是青龙会。不过青龙会的人实力强大，若是现在出手，公子羽只有自寻死路一道。如果公子羽不相信你的情报，就告诉他，其实江南月、蓝蝎子和蔷薇夫人也是青龙会的人，他应该清楚江南月的底细，只是没有告诉他是青龙会的圣女而已。这些有用的情报，料想公子羽和花白凤都会给我们数百万两银子的价格，每人低于一百万就给我滚蛋，这个消息眼下只有我们四人知道，要是泄露出去，你们自己补上那两百万银子，是抢是借，那是你们的事情。洛家提供情报从来就没有免费的，毕竟洛家不是开善堂的家族。至于江湖上的人的死活不管我们屁事，死多少都与我们没关系。”

明月心忽然指着洛天骂道：“你的心好歹毒，难道你就没有一点愧疚感么？一点侠义心肠都没有，只知道银子，你缺银子么？”

洛天手一招，明月心就落在他怀里，遂又在明月心香‘臀’上打了几巴掌，冷笑道：“我不是好东西，难道你唐家就是好东西么？宁惹阎王，莫招唐门。唐家杀人无数，用毒杀人不知凡几，别以为没人知道，至少我就非常清楚。你要是正义感十足，那就去把唐家夷族好了，你要是做到这点，这些情报就免费相赠又有何妨。”

明月心登时哑口无言，支吾了半天也说不出话来，洛天瞧着沉默的明月心，大手更是肆无忌惮地在那高‘耸’的峰‘峦’上狠狠地搓揉，只听洛天鄙视道：“现在知道为难了，方才不是很嚣张么？张口闭口大侠，你以为大侠是那般好做的么？李寻欢是个大侠，现在还不是像个龟孙子躲了起来，老子就是废了他子孙根，谁教他傻乎乎的做别人棋子呢？还有，你不要听公子羽在唐家瞎扯淡，什么为了覆灭天下第一邪派青龙会，他有这个资格么？应该说他真正的目的是想长生，想要得到长生剑，他想做亘古未有的长生不死的天地至尊，就是他师傅沈浪只怕也在他的算计之中，如果不是他的存在，阿飞和李寻欢会傻乎乎地寻我，欲替天行道？”

说到这里，明月心身上的衣服已变成了碎片，身无‘寸’缕，洛天当即就把明月心按在茶几上，让明月心趴着……直至洛天发泄后，这才捏了捏明月心的‘绯’红的脸蛋，戏谑道：“我不管你和公子羽到底达成什么协议，但你既然选择留下，就要有做洛家女人的觉悟。倘使不知如何做，三娘会告诉你。你要是把你的智商用在全局上面，你也不会这般糊涂，唐家那点用毒手段，简直是小儿科，还不够看。你若想学习下毒和无上医术，等诗音出关，你大可去跟着她学习，你要敢把学来的毒术和医术用在我身上，我就把你扒光，然后游街示众，一文钱一个，让那些可怜的鳏寡之人享受一下唐门第一美女的滋味。你敢做初一，休怪我做十五。”

明月心脸上露出了惊骇的神色，她隐隐察觉到洛天似乎知道她和公子羽的协定，忽然明白过来，为何洛天对她就没有对待午周和沈三娘温柔，原来原因出在这里。瞧着洛天和午周离开后，沈三娘叹道：“好妹妹，你何苦与老爷做对。难道你现在还不明白，你与公子羽的事情，其实老爷在你来茶楼的时候就已知晓了，姐姐以为你聪明，应该知道这事，现在看来，你仍不清楚。”

明月心疑惑道：“他怎么可能知道？”

沈三娘忽然从衣柜中拿出一套衣服出来给明月心披上，明月心的脸皮早已不是几个月前那般薄了，三女一起服‘侍’洛天每晚都发生，没有一个女人少掉。所以当着沈三娘的面把衣服穿上，遂又揉了揉自己的‘屁’股，骂道：“这个无耻之徒，下手好重，疼死我了。”

沈三娘笑道：“所以说天下之事就没有老爷不知道的，他想知道的秘密，只要他愿意，他都能拿到手，这也是我感到诡异的地方。这几个月，我们一直在他身边，偏偏我们没有发现他的异常，也不见他掌握什么可怕的情报力量。不怕告诉你，我想老爷已经知道我是花白凤公主的人了，只是我未曾做出危害他的事情，所以他才没有处罚我，反正我只是为小姐提供情报，至于如何决定，却不是我的事情，也不想插足小姐和老爷的事情中来。我是个女人，如今老爷是我的丈夫，能做老爷的女人我已心满意足了，何况老爷也没有为难我，似乎小姐想知道的情报，除了老爷自己的情报外，其余的情报老爷都会给我，你若是改正现在的态度，别把自己当作什么天使，料想老爷会给你更多的好处。你知道你为何修为总是跟不上我们，这就是老爷故意的，他就是要让你知道，你眼中的那些大侠，那些所谓的隐者，其实在老爷眼里都是一群笨蛋，比如公子羽，自以为是，就是得到了长生剑又如何？老爷要是畏惧，就不会如此放纵青龙会，也不会放纵公子羽行事了。”

明月心不服气道：“可是他一开始就对我凶巴巴的，人家不是好奇火灵茶么？我也是听说万兴茶楼有一种非常恐怖的灵物，一旦吃下这种灵物，便能涅磐重生，能驾驭天火。”

沈三娘道：“你应该从孔雀山庄得到的消息罢，而且这个消息应该是公子羽告诉你的，当年秋凤梧就是吃下了大姐的火灵茶，秋凤梧才能操控天火，震慑了当年的青龙会，而且青龙会也是从那时开始隐匿不出，如今秋凤梧似乎也消失了踪迹，公子羽应该想到了火灵茶能增长人的寿元，并且可以提高人的修为，把武功推向至高峰。”

沈三娘瞧着明月心惊呆的模样，上前拍了拍香肩，压低声音道：“午周姐姐就是当年的那个周大娘，据大姐说，她现在差不多有一千岁了，出身雨族，而青龙会与雨族有着莫大关系，至于其中细节，我并不是很了解，这还是老爷和大姐在榻上时闲聊起来的，我也只听了个大概，我不敢细问，担心老爷和大姐误会。”

明月心现在分辨不清到底是公子羽错了，还是洛天故意把她引向误区。公子羽只是告诉她，如果剿灭青龙会这个邪恶组织，唯有拿到长生剑，欲拿长生剑，须有掩饰过去的毒药，他去唐家盗取冥河之水就是为了潜伏青龙会，然后盗取长生剑。

明月心来洛天这里，一是为了盗取火灵茶，二是给洛天下冥河之水的毒，如果洛天也发现不了冥河之水的毒，那公子羽才敢去青龙会。公子羽并没有告诉她实情，只给了她一点点提示，仅此而已。

明月心暗道：“难道公子羽也骗了我，明明认识江南月，他却没有告诉我这些，那他……”明月心不敢继续想下去，她害怕自己会忍耐不住去问公子羽，她害怕知道实情，更害怕自己的判断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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