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的戴着鬼面具出来吓人,这不是找死干嘛?”洛天心里冷冷的笑看着青衫客疾驰而来,身子却在石头上靠着未动,旁边的雪里红更是疑惑的抬起头来望了望这个主人,遂又瞟了眼远处疾奔而来的陌生人。
雪里红懒得理睬主人到底干什么?还是安心吃它的草,这里的青草柔嫩,很有营养。放过了,实在愧对这块肥沃的草地,洛天靠在石头上,眼睛直溜溜的望着越来越近的青衫客。
当青衫客将要掠过身边时,洛天忽然念道:“大梦谁先觉,平生我自知;草堂春睡足,窗外日迟迟。”青衫客听着洛天的话,冷哼了一声,不屑道:“大放厥词的俗人。”
瞥了眼洛天,遂又赶路。只是青衫客带着鬼面具,看起来很是吓人,但遇到了洛天算是他倒霉到家了。本来洛天想用药把这个大叔放倒,孰料人家还鄙视了他。
这首诗可是诸葛亮用来忽悠刘备的,本来也没有什么,若是在此隐居,倒能把青衫客引来,毕竟这首词颇有来头,也富有人生哲理,乃出《庄子齐物论》中的话:“方其梦也,不知其梦也,梦之中又占其梦焉,觉而后知其梦也。且有大觉,而后知此其大梦也。”
可洛天旁边马背上尽是阿堵之物,怎会是荒野大山间的隐士呢?这不是嘲笑人无知么?青衫客当然不客气,直接来个了大大的鄙视眼神。
洛天见这个家伙似乎很懂道家思想,心中不由一愣,心想:“还是个大能人?小爷竟没忽悠住,看来用药放倒他是没希望了。”他开始的主意是想借这个由头,然后把青衫客引来喝几杯。他旁边的酒坛都是为青衫客准备的,坑人的药也早做好了伪装,只等青衫客上钩,孰料人家不甩他。
青衫客根本就没把洛天放在眼里,因洛天体内就无半分真气,没有武人的气息,只是身体长得比较健壮而已。对于修武之人而言,洛天在他眼里就是世俗的无聊人,想要他停下来与他大谈生死之道,这不是寒酸他么?
青衫客未觉有危险临身,已急着赶马迈出了十来步。洛天眼睛露出了一丝阴笑,心想:“既然没有忽悠住,老子也不客气了,只能来硬的。”
手忽然从旁边的布袋中拿出一粒花生米,手指朝着青衫客的脑袋打去,力道精准,一粒花生米无声无息的飞了出去,只把青衫客打晕,从马背上掉了下来。
“我叫你不给我面子!本想你舒舒服服的睡一觉,硬是逼我这般做。”洛天上前在青衫客身上踹了一脚,随即把青衫客身上的钱财和一根插在腰间的玉箫拿走。
玉箫?洛天忽然想起了什么,遂又把青衫客的面具摘下,见是黄药师,心中登时大乐,笑道:“黄老邪啊,你何必受苦呢?小爷邀请你,那是给你面子。我就说嘛,除了你之外,怎么有人一听就知我的深浅,我是在装,现在好了,让老子打晕了过去。”
原来黄药师心急女儿,所以才出来得非常匆忙,洛天在路边装神弄鬼,他也无心思和洛天谈道。主要是没有看出洛天的真实身份,以为是哪个世家子在这里摆谱,装大能,所以他才懒得理会。
黄药师更没有想到这里遇到的会是洛天,若是知道,他就不会这般大意了。不给洛天面子,神不知鬼不觉的敲晕把他打劫了也属正常。
洛天心想:“既然打都打了,不如做到底,反正得罪了这个未来岳父,定不会给我好脸色,不如一次爽个够。”想到做到,当即把黄药师抱到一棵树下,然后解开黄药师的腰带,把黄药师掉了起来。
做完一切,遂又到黄药师的黑马头顶拍了拍,嘀嘀咕咕了几句,黑马点了点头,又一掌在黄药师身下打了一个坑,拿了些枯树枝,吩咐黑马朝着坑里撒了泡尿,洛天才把枯枝铺了上去。
洛天拍了拍手,朝着黄药师笑了笑,道:“黄老邪,我算是给你面子了,只是吃点马尿,反正与我没关系。都是你自己的马心甘情愿的,日后想要报复我,你就尽管来好了,小爷等着。”
洛天拍拍屁股走人,待到夕阳西下,黄药师才悠悠醒来,忽觉头疼无比,见自己被人掉在树上,心中又惊又怒,那里不知道是那个自己从来没有放在眼里的小子干的好事。
“可恶!”黄药师大怒道。遂又用劲震断捆在身上的腰带,身子飘然落下,只是黄药师刚踩到枯树枝,便觉脚下一空,一时来不及换气,直接掉到了坑里,一股刺鼻的马尿味扑鼻袭来,差点就他早上吃的东西吐了出来。
当他上来时,黑马忽然让开身子,只见旁边的石头上留下了几行字,讥嘲他道:“你笑我装,我也笑你装。戴着鬼面出来吓唬人,你缺德,小心生儿子没屁眼,洛哥!”
“姓洛的,别让老夫逮到,我非扒了你的皮不可。”洛哥他当然知道,在来的路中就听人说了。刚刚在临安把史弥远这个大奸臣家的东西盗了个空,眼下正在盘查,哪里知道在这里遇到的人会是犯下大案的洛哥?
到现在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何着了洛哥的道,心中那个气自不必说了。他黄药师出道以来,还未吃过这般大的亏,竟然有人敢抢劫到他身上。
黄药师并没有朝洛天身上去想,毕竟洛天从华山离开后,就再也没有在江湖上出现。就连他弟子梅超风一直都在寻找,至今尚无消息传来。
让他难过的是,黑马好像挺开心的,撂着蹶子在哪儿长啸嘶叫,处处透着古怪。洛哥到底是何人,他真的很好奇。料想日后还会遇到,到时候把他抓来好好拷问,能把他黑了的人,洛哥还是第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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