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女似是感受到,脸色更加的绯红,对着海奎吐出一口吐沫,骂道:“淫贼,流氓。”
海奎似笑而非,“骂吧,反正咱俩这姿势,所有看到的人都会骂我是流氓的,我不在乎。”
不知道为什么,海奎潜意识里,就有想要调戏这美女的想法,而且越调戏,他就越高兴越兴奋。
尤其海奎现在可以说是艺高人胆大,丝毫不在乎别人的评价,至少现在他还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你放开我。”美女愤怒的瞪视这海奎,丝毫没有一点儿的觉悟,难道是海奎刚才一脚踹翻三人不够震撼么?她居然连一点儿都不怕。
海奎一时好奇,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美女脸色涨红,不是害羞而是愤怒。
“杨雨露。”她咬着牙说道。
海奎笑道:‘好,既然你已经告诉我你的名字,那我就放了你吧。”
海奎放下她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小兄弟昂头太高实在是难受了。
美女着地后,伸出手掌朝着海奎一掌扇来,海奎冷笑一下,伸手接住,再次揩把油,笑道:“刚才抱的还不够么?”
杨雨露大怒,又飞起一脚朝着海奎两腿之间而去。
海奎双腿一夹,把她的腿夹住,有些不高兴的说道:‘你这是干嘛,难道要我断子绝孙么?”
“呸,你这种流氓,淫贼,色狼,不配活着。”杨雨露一口啐了过来。
海奎闪过她的口水,猛然把脸贴在她的脸前,“好烈性的女子,不过我喜欢,哈哈,其实我没有恶意了。”
海奎笑的灿烂,心里面很是高兴,这女子给他的感觉很不一般,尤其她表现的还那么烈性,那么纯真。
杨雨露狠狠的瞪着海奎一点儿也不怕他,气鼓鼓的也不再说话,冷冷的看着他。
“好吧,好吧,那我道歉,刚刚不该抱你。”海奎双手摊开,无奈的说道,她的眼神真的让他有些受不了。
杨雨露继续瞪视着海奎,还是不说话。
海奎现在被她弄得哭笑不得,她这是干嘛,准备拿眼神秒杀了自己?挠挠头,“刚才实在是不好意思了,已经给你道歉了,怎么你还瞪我。”
杨雨露长的漂亮,性格虽不泼辣,但是却极较真,而且对于贞操很是看中。
眼前这个看起来十岁的大男孩刚刚占了自己的便宜,但是打又打不过他,只能狠狠的瞪视着他。
她又长的漂亮,给人的感觉又委屈无比,一时之间,海奎都知道怎么办好了,刚才的玩弄之心,被他收起,变成了尴尬。
算了,她要看就让她看,海奎自我安慰了一把,然后径直走到那三个已经站起来的男子身前,冷冷的问道:“你们谁认识陈阳?”
三个男子看着海奎,知道打不过对方,老老实实的并没有动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陈阳,你说的是哪个?”
“难道经常来你们这里的有好多叫陈阳的?”海奎皱着眉头问道。
“这个,好像是有好几个。”其中一个扣扣屁股回答道。
海奎皱眉想了一下说道:“他的兄弟中有叫管羽,小豹,小黑的。就是那个陈阳。”
“哦,你说的是阳痿哥,那我知道,他们是这一片的小混混,有时候我们酒吧也会叫他们来帮忙。”其中一人知道,慌忙说道:“另外,他们与黄毛哥熟。”
“到哪儿能找到他?”海奎冷冷的问,至于黄毛,想起来那个叫来刘战风的黄毛。
“酒呢?”身后的杨雨露突然一声尖叫,惊慌失措。
和海奎说话的三人注意力立刻被吸引,往吧台看去,顿时都惊慌失措,吧台里的酒,一瓶都没有了,尤其是玻璃柜里的酒,也都没了,那可是上百万啊,这要是没了,老板非得暴走不可。
三人眼光迅速的看向海奎,眼神中带着质问。
海奎微微的摸摸鼻头。
杨雨露猛然上前抓住海奎,“是不是你偷了酒?”
“我没偷啊。”海奎嘴上说着,心里却道:“我是光明正大的拿,可惜你们睡的太死,我都喊了好多遍,没人理会。嘿嘿。”
杨雨露猛然蹲在地上哭了起来,声音凄惨无比,简直就是伤心欲绝。
我靠,这妞怎么回事儿?海奎看着痛哭的杨雨露愣了,难道她真是酒吧老大的女人,心疼自家的财产?
那三个男人脸色也变成了苦瓜脸,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都哭丧着脸。
“不就是丢了几瓶酒么,至于么?”海奎不理解这女人为什么哭的稀里哗啦的。
杨雨露抬头边看着海奎边哭道:“怎么不至于?你说的容易,几瓶酒,把我卖了都不值这酒的钱,我本来就是为了还钱才来酒吧上班的,这下好了,以后都离不开这酒吧了。”说着,她哭得更加凶猛,呜呜的震耳欲聋。
海奎奇怪她到底什么原因来酒吧上班,变戏法的拿出一盒纸巾,抽出两张递给她,问道:“你为什么欠钱?”
杨雨露只管哭,也不说话,伸手接住纸巾,一边哭一边檫。
海奎看她哭的可怜,想把酒还了,但是还了岂不是又挨这美女一顿臭骂,他一时之间犹豫起来,男人么,好面子,再说,海奎压根就没认为自己是偷酒,酒吧这种地方,老板也赚的是拉皮条的昧心钱,自己喝他点儿酒,那不是对他来说九牛一毛,还有酒确实好喝,所以他也不想还。
“她叔叔欠了一笔赌债,把她家的房子卖给了我们老大,她和她妈妈就没地方住,我们老大让她在这儿上班赚钱,房子暂时没收走。”那三个男子中的一个说道。
此时他们已经忘记了海奎是个莫名其妙的陌生人,也是受到了美女哭泣的触动,而且那么多酒丢了,心里也是有些慌乱。
“原来是这样。”海奎伸手把她拉起来,“你要在这儿上班多长时间?”
“还有几天,我就可以让我妈一直住在家里了,可是酒丢了,我去上不成学了。”杨雨露呜呜的哭着,和刚才的厉害劲儿判若两人。
“你是学生?”海奎诧异的看着杨雨露,此时她抽泣着,胸脯一起一伏的,但是海奎此时已经没有心情欣赏这等美景,心里也生不起一丝亵渎的意思。
“我是大学生,我在福港大学读大一,已经休学一年了,下个月想回去上学的。”杨雨露边哭边回答海奎的问题,她此时真的已经不知所措了。
福港大学?海奎愣了,没想到是校友,不过看她的年纪也确实才二十一二岁左右。
这事儿弄的。
现在他更加进退两难了,不过她也挺可怜的,但是自己拿出酒,她会怎么看,自己也是去福港上大学,都是一个学校,以后会怎么看自己,不行,打死都不能承认,不能拿出来。
海奎的面子问题作祟,他告诉自己,此时更不能交出酒了。
“我也是福港大学的,我今天晚上就去学校了,我帮你想办法,你今晚上跟我一起走。”海奎对着杨雨露说着,脸色诚恳之极。
杨雨露抬起眼皮,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个看起来比自己还要小一些的男孩。
海奎扭头对那三人说道:“这些酒,就当我买了,让我见你们老大,我跟他说,另外,告诉我陈阳的住哪儿。”
三人本来也担心,这酒丢了,他们责任也很巨大,没想到有人出来顶缸,一时之间高兴无比,慌忙道:“马上联系老大。”就有一个去给老大打电话。
另外一个说道:“陈阳住在川四路上,平时混迹于洗脚城,按摩房,或者和一些野鸡胡搞,对了,莹莹知道他电话。”
那人说着转身狂跑上二楼,揪下来一个有点吓坏的女人,这女人就是刚刚和他们一样光着身子在休息室里的一个。
此时他们都忘记了海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身份是什么,几百万的酒丢了,这事儿大,所以一时之间同仇敌忾。
“莹莹,告诉这位兄弟,阳痿哥电话多少。”那男子推了一下莹莹。
“我不知道。”莹莹一时想不起来,苦着脸说道。
“马的,你不是被那小子干过好几次么,没有电话,你们怎么联系?”那男子大怒。
“哦,对了,在电话里存着。”莹莹诺诺的说道。
“快点儿拿出来看。”男子喝道。“才一会儿不干你,脑子都不灵光了!”
叫莹莹的女子不敢反驳,拿出电话,翻找着陈阳的电话。
“找到了。”他找出了陈阳的电话,递给身旁的男子,那男子又慌忙把电话递给海奎。
海奎看了一眼,惊愕无比,因为电话薄上存的名字叫做阳巨。
“我弱弱的问句,阳巨是指他那里很大么?”海奎抬眼问道。
莹莹那女子此时脸色好了一些,并不害羞,摇头道:“没有,他那里很小,反义词,这样一来,即使别人看到了也不会打小报告。”
“哦,原来如此。”海奎心里暗道:吓了我一跳,那小子的家伙要是大了,说不得,我就要帮他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