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期盼已久的这句话,柳随云真是百感交集,全身都是一片暖洋洋,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没想到沈雅琴已经马上开口说道:“随云,师娘教你一手睡服雪娘的法。”
柳随云不满意沈雅琴这么快就引开了话题:“师娘!”
沈雅琴脸带微笑地说道:“这是正事,不许引开话题,放心好了,师娘会帮你睡服雪娘!”
荆雪娘坐在船头,心却不在那寒冷的迎面寒风上,柳随云与沈雅琴已经在房间里谈了大半个时辰,他们到底谈了什么,又有什么样的秘辛在他们口说出来。
一想到他们之间谈论的是关系到整个苍穹界甚至整个人间界格局的绝对隐秘,荆雪娘就控制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时不时就往后扫上一眼,希望能看到柳随云那可恶至极的身影。
只是柳随云的影始终不曾出现在甲板上,这让荆雪娘不由时不时频繁回头,甚至忘记了王琼绫与小雀儿在谈些什么。
为什么还不出现?难道他和师娘沈雅琴在房间里弄了什么?那可要很久很久了,对于柳随云的持久,荆雪娘真正有亲身体会。
哎……荆雪娘在心底微微叹气,现在都在柳随云的淫威长期压迫之下,许多自己以前根本没想到的羞人动作居然成了荆雪娘的生活习惯了。
比方说,每次柳随云有需求,不管时间地点场合,荆雪娘总是会第一时间掀开自己的罗裙,欢迎小随云第一时间杀入,而且她已经非常习惯在柳随云面前把自己的宫装一层一层地剥开,露出里面丰腴诱人的身。
与柳随云欢好的时候,她不再冷冰冰地进行反抗或是沉默地抗议,而是熟悉地摇曳着柳腰寻找着最大的快乐,还会八爪鱼一般紧紧搂死柳随云,甚至还会娇吟不停,企盼着柳随云更多的恩泽,让一寸肌肤都畅美起来。
甚至对于柳随云在自己体内爆发出来,她现在都习以为常,不再有什么担心或是其它的忧虑,只可惜自己还是外人啊!
外人啊……
一想到自己从房间里被赶出来,荆雪娘心底就涌起了一股恨意,可是怎么也恨不起来。
“雪娘!”
正在荆雪娘愤愤不平的时候,那边柳随云与沈雅琴终于出现在甲板身上,已经很熟悉柳随云体味的荆雪娘偷偷地闻了闻,没在沈雅琴身上发现有柳随云的感觉。
看来他们在房间没作什么坏事,就是可惜了那个天大的八卦:“公?”
柳随云说道:“进来吧!”
半刻钟之后,荆雪娘脸上有压制不住的喜意:“公是说把金蝉剑还给我
她可清楚着金蝉剑对于自己的意义,若是遇到今天这种场合,自己的金蝉剑可以派上用场,肯定把里面的情景全部偷窥回来,不会象现在只能企盼柳随云向自己透露一点八卦。
柳随云点点头:“师娘说了,雪娘你一身本领都在这把金蝉剑身上,搁置在我手上太浪费了,当然,你既然是女奴,我这个主人也得有主人的风范……
荆雪娘略略有些失望,果然和极蝗地元珠一样,都是空口承诺啊!
只是正当荆雪娘失望的时候,沈雅琴却是开口说道:“我有一门道法,可以将这件金蝉剑分离,主剑归还于你,不减丝毫威力,一切妙用依旧不变,分化出来的影剑留在随云身内,除去你不能用金蝉剑对付随云之外,并无任何变化。”
荆雪娘知道事情没有这么简单,不管怎么样,金蝉剑这件宝器既然要分化出一把影剑,但威能妙用总要逊色不少,只是荆雪娘本来就发挥不出这把金蝉剑的全部威能,对她应当没有什么大的影响,倒是无所谓。
至于“除了不能用金蝉剑对付随云之外,并无任何变化”,事情自然也不会那么简单,柳随云必然在这把影剑有许多制约荆雪娘的后手,只要她意图不轨,柳随云自然会叫她求死不得,求生不得,只是对于现在的荆雪娘来说,她还有什么可以失去。
拿回这把金蝉剑才是关健,这会让她自己有了脱胎换骨的变化。
因此荆雪娘很知道给柳随云与沈雅琴跪下了:“婢谢过公与师娘的大恩大德,三生不忘……”
沈雅琴点点头:“那就开始吧,主体与影剑我已经分离出来,现在一鼓作气就把这把金蝉剑还给雪娘!”
荆雪娘点点头,对于接下去的的一切充满了期待,只要自己拿到了金蝉剑,然后就可以……
只是看到那一只熟悉无比的金色蝉翼剑在自己头顶旋转不停的时候,她竟然感觉到一种陌生而畏惧的感觉,该不会出了什么差池吧?
不过这把金蝉剑已经陪伴了荆雪娘十几年,这几天荆雪娘一觉醒来感觉不到自己体内的金蝉剑,往往连觉都睡不好,现在这把金蝉剑重新归于自己体内,应当是一些莫大的好事吧。
荆雪娘在犹豫之间,金蝉剑已经幻化为一道金光飞入她头顶,接着荆雪娘只觉得一种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果然是自己的金蝉剑,和过去完全没有变化,原本以为被沈雅琴分化出影剑之后,这把金蝉剑的威力与妙用会逊色许多,现在她却感觉得到这把金蝉剑更为好用。
只是下一刻荆雪娘就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一种被填满的感觉传遍了全身,这种感觉就仿佛与柳随云肉帛相见,被他的坏东西填得满满的感觉,一种极致的畅美让荆雪娘每一寸肌肤都变得酥酥麻麻。
如果不是荆雪娘对于柳随云保持一点警惕之心,她甚至要当着一家人的面娇吟出来,现在她总算是克制下去,只是这种满足的感觉仍然伴随着金蝉剑的回归填满了她的身。
她觉得自己的美妙之处已经是一片湿润,如此不是沈雅琴在场的话,她都直接跟柳随云掀裙了:“就知道这个魔头没安什么好心!”
只是她虽然盼望着沈雅琴尽早走人,沈雅琴却还是对小雀儿与王琼绫作了安排:“你们两个也要努力,雀儿至少要尽快冲击金丹期三成,至于琼绫,潜力更大,至少也要筑基后期大成才行!”
“我要与随云哥哥一样筑基大成!”王琼绫倒是挺有志气:“我不能给随云哥哥拖后腿。”
倒是挺有志气的,荆雪娘狠狠地瞪了王琼绫一眼,自然王琼绫再有什么突破的话,吃最多苦头的恐怕是她荆雪娘。
现在荆雪娘终于把金蝉剑带来的悸动给压制下去了,只是她也知道,只要金蝉剑的影剑在柳随云身上一下,这种燃烧的情火就不会终止,更可恨的是,她刚才试了一下,这种情火只针对柳随云一人,她尝试着转移目标,结果迎面而来的极度的冰霜与痛苦。
这个折磨人心的魔头!荆雪娘只能一身温养着金蝉剑,一面克制着自己的情潮,这是一种难以对人诉说的痛苦,而且这种情火越是压制,往往反弹得越发厉害。
沈雅琴最后终于说道:“好了,既然看到你们没事,我也该回天虹山坐镇了,今天是偷偷跳出来的,现在天虹山有些人不知道急成什么样……不过也好,这次蚀骨真魔宗与无上魔宗折损了大金丹,短期之内自然会安静一下。
位金丹修士,即使是再强大的宗门,一下折损这么多大修士,依然是难以承受的重创,毕竟在这种顶级宗门的大决战之,元神、元婴修士都不会轻易出手,金丹修士才是真正的战力核心、流砥柱。
蚀骨真魔宗、无上魔宗一口气丢掉了大金丹,至少要花十天半个月来进行调整,沈雅琴与整个天虹宗自然能松上一口气。
只是柳随云还是想挽留一下沈雅琴,好不容易有了质的突破,正应当与沈雅琴好好沟通一番,正所谓“光大是不行的,要深发展”:“师娘,既然天虹山没事,那不如跟我们一起乘青云舰回去吧!反正大师兄也在船上!”
“不了!”沈雅琴朝着荆雪娘扫了一眼:“我得回去了,你师傅就要回来了,雪娘刚刚重新炼化了金蝉剑,正是虚弱的时刻,你好好照顾她……”
荆雪娘很苦情地看了一眼沈雅琴,自己不是刚刚重新炼化了金蝉剑,可是本来炼化金蝉剑之后,应当实力大进才是,哪象现在这样,心几乎都掂记着柳随云的恩赐。
不过送走了迎风而去的沈雅琴之后,荆雪娘倒是变得坚强起来,她感觉得到金蝉剑虽然在自己掀起了一重又一重的情潮,但是自己却能坚强控制住自己的理智。
这血海深仇,怎么可能是一把金蝉剑所能够弥补的,因此荆雪娘很快看了一眼,然后询问道:“老爷,您在雪娘的金蝉剑动了什么手脚,直叫雪娘现在心里都是老爷的影……”
柳随云却是微笑了一声:“心只有我的影吗?”
荆雪娘第一次没有掀开了自己的罗裙,却是在柳随云的床沿坐了下来:“今天老爷讲的故事很动人,所以雪娘还想再听老爷讲那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