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琴琴回到自己的小屋子,找到毛毛收拾整理行装。
君玉先生不知道自己以为了什么,总是带着一脸看不懂的表情看着她,他们离开的时候,他还给了她一件挡灾劫的护身符。
“虽说这符不能将你的运势格局化解开来,但是好歹能够保你躲开那些源源不断的小灾小难。”
他意有所指,眼睛戏谑的看了看袁琴琴身上的那些保护措施。
袁琴琴自然感激不尽,这种小小的倒霉事就像温水煮青蛙,心态再好偶尔也会避之不及。
能够避免掉当然最好了。
袁琴琴打包好了要带在身上的东西,另外已经跟怀唯师兄说过,那个便宜的独孤师父根本就不会管他们去了哪里,实在悠哉的很。
毛毛的情绪有些不佳,没想到在这里还见到了另外一个人。
梅酒暖蹲在毛毛的身边,两个人像好玩伴一样头顶着头,说着悄悄话。
袁琴琴走出去的时候,不小心听到了以下内容:
“你要乖知不知道?赶快修炼,就能够像小巴一样能够说话,以后,还能像我一样幻化出人形。”
“嗷呜呜……。”毛毛蹭了蹭梅酒暖娇软的小身子。
“到时候我就带你去好多地方玩,也让你去我家里玩。”
袁琴琴后退了两步,也不知道这两人是什么时候好到一起的,现在这样让她有点吃狗粮的感觉。
实在是不该去打扰他们啊!
梅酒暖还在说着:“你跟着阿琴出去,要早去早回,要记得想姐姐。”
“吼~!”毛毛可怜兮兮的回应着。
袁琴琴觉得自己在发光,超级大灯泡一样。
这是什么情况嘛,怎么有种她要带着别人家的老公出门的既视感!!
“会不会想我?”梅酒暖摸他的大虎头。
“¥……想!”毛毛全身扭动,用尽了全力来撒娇,终于使出洪荒之力含糊的吐出了这个字,在场的人都是一愣。
!
“毛毛,你会说话了!哈哈哈!”梅酒暖银铃一般笑起来,一面拍着两只藕白的小手,再兴奋地给了大老虎好几个么么哒。
毛毛也显然被自己吓了一跳,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了。
有些说不好但还是含含混混的发出声音:“话!毛毛!……¥……说话了!”
毛毛的声音有种东北虎的味道,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初初发声,憨头憨脑,非常可爱。
毛毛心里像是吃了蜜,这一高兴就忘了形,跃起来给了梅酒暖一个虎扑扑倒在地,大舌头刷刷直舔。
袁琴琴怔愣了半晌,看着眼前的情景左思右想,终于脑补出了她不在毛毛身边的这段时间,这孩子的心路历程。
然后,世界观差点崩塌了。
她从没有要求毛毛修行,却没想到毛毛在爱情的滋润下开启了好老虎上进模式。
阿不,对于毛毛来说,他心里或许装着的是爱慕,男女之间的那种,可是看看他的心上人梅酒暖。
那一脸的宠溺,和对口水的嫌弃。根本就是主人对宠物的心态啊喂!
人家梅酒暖没有想过要跟你有什么啊喂!你对人家来说只是宠物、宠物好吗?脑子能不能清楚点!
袁琴琴感到一个激灵从脚底打到了头发尖:得赶快跟这孩子科普一下男女之间那点事了,至少不能让他就这样懵懂下去呀。
这边厢还在一片嬉笑打闹之中,突然从灵源峰顶上传来了一阵光波,伴随着的,是震耳欲聋的一声嗡鸣。
打闹作一堆的梅酒暖和毛毛都翻身站起来,盯着那边峰顶上的动静。
这是前所未有的,至少袁琴琴之前从没有见过这个。
她的五感现在已经变得比常人更敏锐,这样的声音对她来说震撼更大。
这声音一波接着一波,袁琴琴只好催动全身灵气达到识己上境,力求融入到周围的空间之中,将打到身上的劲力都全数化去。
那边的毛毛没有这样的修为,梅酒暖幻出两颗水球,将他的两只大虎耳bong的一声轻轻塞上,这才避免了毛毛七窍流血的可能。
“阿琴!再坚持一会儿,这是掌门师尊飞升前的征兆了!”
梅酒暖面有喜色,掌门师尊对她来说比别人更加特别,那是亦师亦父般的存在。
虽然他平时总是不管她,可她自己却是知道的,在掌门师尊的心里,自己始终是那个小女孩。
这些年她总将自己当成个孩子,也不过是因为在某些人的眼中,她还没长大。
(没写完还在写~~~~啊啊啊~~~。。。)
只有成功叫醒小豆丁,她才不负这些朋友的舍身相助。
老尊主风琉璃已经早早赶到了小豆丁所在的偏殿。
他能感受到那股窥探的气息一直在,甚至还有停留更久的趋势。
“尊主,要不要再给少主找一个魔修士?”
随行的妖侍也透过窗户看到了刚才诡异的一幕,原本还能够支撑许久的魔修士,瞬间便被明瞳少主吸取了大量的血气,瞬间化为虚无。
他这段时间已经见得太多,此时更是有些麻木了。
只等着老尊主一声令下,他再派遣魔卫秘密去抓更高阶的魔修士。
“不必了,你在外边守着,本尊这段时日要在这里闭关。一应事宜交给幻鸣使,”
“可是尊主,离放境的日子不远了。”放境之日是他们期待了许久的日子。
魔兵整装待发,魔族平民都已经收拾好了自己的细软,等待迁徙。
只等放境之日,截门与流光门同开,他们便可以脱离这个地方,占领元鼎大陆。
可这时候老尊主说要闭关?妖侍不由得多了一句嘴,说完又开始了深深的后悔和后怕。
谁知老尊主的心情今天看起来似乎很好,并没有要生气的意思。
“安排都做得足够详细,八大使者便已经可以应付,不必操心。”
妖侍诧异的抬起头来:老尊主居然安慰了自己,这是怎么了?
可是风琉璃没有给他这个知道答案的机会,他头也不回的走进殿中,就在药池旁边一个不起眼的位置端正坐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