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知道惜光脸上那突然出现的温柔是为哪般,只不过这杰克苏,苏炸了天的台词和情真意切的表演还是让很多人的喉头都滚了滚。
袁琴琴脸上浮现出惊喜的表情,轻声鼓励道:“对,就是这个感觉……,继续……。”
她发现阿光真是个可造之材,最近他虽然话变少了,但是到了需要他的时候却越来越不含糊。
她见他越来越灵光,有时候眼中还会闪出不少看不懂的神色,他的傻毛病该是要好了吧!
而旁边的小巴和蚩猎已经双双伏低,悄悄朝旁边一个方向分头包抄而去。
袁琴琴想起之前他们的谈话。
“梅酒暖不喜欢见生人,等下将她引出来之后一定要趁机截住她,你就好趁机过去跟她说清楚你们想要做的事。”小巴道。
“那万一惹恼了她呢?”袁琴琴忧心。
“不会的,只要戏够好,她多少会给那两位一个面子。”
胖琴挠挠头:“……,还真是个好粉丝。”
那边阿光的深情还在继续,可把跟他演对手戏的林闻之吓了一跳。
阿光:“最开始我对你还只是简单的依赖,你知道那时候我的脑子不太好,你给我做饭,给我洗澡……。”
对面的林闻之老脸一红,他可没有给这么大的男人洗过澡。这是什么情况,他现在该怎么办?
洗澡,做饭……。袁琴琴觉得这场景怎么那么熟悉。
“可是我后来越来越离不开你,我希望从今天开始你对我的好,不要再带着照顾我的心思。”
“不要带着同情我的心思。而是换一种眼光好好的看着我,或许我不如他。但我不会不顾你的感受做事,你在我心里一直是最重要的!”
“虽然很多事我还是记不起来,但我现在已经能保护你了!你……,你能不能也试着接受我?”
两个人“深深的相互凝望”,在阿光眼中的对方变成了谁不用说,而林闻之却是已经彻底方了。
阿光真挚的眼神让林闻之有种浑身触了电一般的感觉,完全被他带入戏的自己竟然有种震惊和感动!
我怎么会有这种怪异的感觉!林闻之痛苦的甩了甩头:娘子!小宝!我对不起你们!
袁琴琴的嘴此时已经可以塞进一颗蛋,她体会着阿光的话,总觉得哪里不对,怎么总有一种这小子在向自己告白的感觉。
此时静谧的千源湖畔飘起了白色的小花瓣,将画面渲染得更加美好深情。
围观的众人接住这飘飞的花瓣,回过神来——这花瓣是哪里来的?
玉桑花又不是蒲公英,怎么会被风一吹就飘出花瓣来。
袁琴琴向着花瓣的来处看去,嘴角不由得抽了抽,这梅娘酒暖可真是个会玩的。
小巴和蚩猎一前一后的堵住了一个穿着黑红相间精美裙袍的少女,她微闭双目,漂浮在半空中享受的慢慢转着优雅的圈。
两只大袖子像是金鱼的尾翼一般,无风自动,飘在空中。
梅酒暖所站的那一片花海已经秃噜了,雪白的花瓣一点不留飞向她高高扬起的纤纤素手,团成一团,又通过这手朝着那边的两人均匀的飘洒过去。
这少女留着一片洛丽塔的额发,柔顺的长发披在身后,圆圆的脸蛋十分光洁,双眼睫毛纤长细密,小嘴透出健康的粉红。
她的耳畔留有一小串红色珊瑚做的小饰物,端得十足可爱。
“梅娘姐姐。”小巴出声打断了这陶醉的一幕。
梅酒暖缓缓睁开大大的眼,露出暗红色的一双瞳孔,真像个不谙世事的少女一般,天真的笑了,声音甜美腻死人:“小巴弟弟,什么时候来的?”
小巴不自在的扭了扭身子。
梅酒暖又看到了地上那一只小黑狗,从半空降下来,精巧的小红鞋踏上草地,对蚩猎伸出两只手直接一捞:“小巴,你这只狗还不错,就是毛色不好看。”
“姑娘,请放下我。”蚩猎低沉嗓。
梅酒暖似是吓了一跳,两手一松,蚩猎就掉在地上,翻了翻站起来。
梅酒暖道:“怎么这么凶,不是好狗。还是猫咪可爱。”
她眼神在小八身上探究许久:“小巴,你怎么有点不对劲,你额头上那个圆是怎么回事?”
她伸手去碰小巴的脑袋,诧异道:“你竟然跟人缔结了生死不离?那人是谁?男人女人,不不,是女人就不必说了,是男人你就点点头!”
小巴难过的吐吐信子:“梅姐姐……,我也不是愿意的。”
跟过来的袁琴琴闻言不由出声道:“那我也不是愿意的!”
梅酒暖闻声神色一变,身上少女的气息顿时荡然无存,双手泛起一股黑气,狠狠的问道:“是谁!”
也没等对方回答,手中竟然就幻出两条鲤鱼须子般的软鞭,直接朝着来人的方向抽过去。
小巴大惊,嘶着声叫道:“梅姐姐,这是我的灵主!”
袁琴琴没想到这姑娘的脾气竟然这般分裂,前一秒还是个乖巧的萝莉,后一秒就变成了霸王花。
简直就是典型的天蝎座。
她躲无可躲,只见小巴朝这边冲过来,硬生生的替她挨了这一鞭子。
本来铁石难侵的厚实蛇皮此时就像被火烙过一般,留下一个狰狞的金色伤口。
“小巴!”袁琴琴没想到这条蛇刚才还嘴上说着不愿意做自己的灵兽,转过身就能替自己挨鞭子。
她心疼的查看了一下这条伤口,小巴不似她家的毛毛,只要有得吃就能恢复如初,此时伤口上淋漓的淌出些金色的血液。
生气——这姑娘的脾气实在是太坏了!
袁琴琴转过去拦在小巴身前:“梅姑娘,你怎么能随便就动手打人呢!”
梅酒暖看清了来人,又见小巴忍着痛,心头难以平复,却也扬手扔出一个瓶子给袁琴琴:“你带着小巴走吧,这里不欢迎陌生人。”
袁琴琴觉得没法理解了,到底什么原因不愿意接触陌生人。
她打开瓶子,一股药香传出,这药应该可以止住小巴的血,她略一想就将药粉洒在小巴身上,小巴疼得嘶嘶吐信,可伤口也没有再流血。
小巴感到袁琴琴还在为自己生气,转头对着她吐了吐舌头,表示消消气,正事要紧。
袁琴琴镇定了下自己的情绪,这姑娘是被他们的耽美剧引出来的,要是好好说,说不定还能做朋友。
袁琴琴吸了吸气,面上露出个微笑:“梅姑娘,我叫袁琴琴。”
“你看,不认识的才能叫做陌生人,可是你已经见过我,又知道了我的名字,就算是认识我,所以我现在对你来说,已经不算是陌生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