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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驹叹道:“不平道长外号蛟王,果真是穿云入水,无所不能,方才那一记拂尘,可是道长的绝技“岭南突物”?”
不平道人捋须笑道:“游庄主见识深远,不错。但不知你我方才商议之事,游庄主可还有意见?”
游驹叹气道:“道长武功惊绝,天下罕见,此事若是有道长和两位高手相助,否则必定能成,只是此事游某亦只是个联络人,不敢轻易邀人,否则走露了风声,宫里的那位怪罪下来,游某纵然不惧,可是却连累了几百位武林同道的性命,罪莫大焉。”
不平道人理解的点点头:“游庄主所言亦是正理,但贫道一腔热血无处挥洒,目睹武林同道白白受辱而只能旁观,心中着实不安。”
游骥上前道:“不如这样,三月初八,太平峪,万仙大会,道长若是彼时无事,不妨前来一观。”
不平道人哈哈大笑道:“好,此事就这么定了,游庄主,贫道告辞了。”
他说着话,脚下一点,飘然而起,踏着一旁柳树的枝头,一弹一跳,人已然远去,游驹不由叹道:“此等轻功,倒不知何人能够匹敌。”
游骥埋怨道:“兄弟,你不该答应他啊!若是让乌老大和桑岛主知道,咱们一份功劳没有,不是白白的吃了挂落么?”
游驹笑了笑,还未说话,身后游坦之脸色难看道:“万仙大会?难道上一次你跟我说的密谋大事,就是和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乌合之众杀奔缥缈峰?”
游骥骇然失色:“坦之,这事你怎么知道的?”他忽然觉得遍体生寒,这件事极其机密,即便是参与此事,誓要诛杀天山童姥的一百多位同道都只是自己或是极其心腹之人才知道,怎么就走露了消息?
游坦之不答反问道:“此间内情你们知道多少?宫里的那位天山童姥,你们可知道她的实力么?”
游驹游骥双双摇头,游坦之继续嗤笑道:“那你们可知道缥缈峰有多少下属门人,想要杀奔缥缈峰,又需要过几层机关?多少浮桥?死多少人?”
又是摇头,游坦之勃然大怒道:“什么都不知道,居然还敢参与进此事,真当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都是蠢猪?那位天山童姥若是没有大本事,怎么能压制的他们甚至不敢私下里称呼名号,甚至就连缥缈峰的使者前来责骂惩戒都要弹冠相庆?两位岁数也不小了,行事之前不能三思么?”
游骥对着双手食指,委屈道:“坦之,其实我和你爹觉得,咱们这么多人,那天山童姥即便再强,几百号人一起出手,累也能累死他了!”
游坦之气的想笑,这就是无知者无畏啊,天山童姥最恐怖的武功不是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也不是能容纳天下招式的天山六阳掌,而是真正能做到操控人心的生死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丁春秋也算是一代凶人,可一旦被种上了生死符,立刻变成了哈巴犬,乖乖听命。
他有些无语,本来还在庆幸如愿的解决了杏子林事件,聚贤庄就免了一劫,可万没想到,游驹游骥给他惹了一个更大的祸患,不过倒也是个难得的机会,天山童姥和李秋水都是他必得的目标。
游驹小心翼翼道:“那咱们就退出此事?”
游坦之愈无语:“咱们此时退出,三十六洞七十二岛的人还不得全部找上门来灭口啊?”
游骥急道:“那可怎么办啊?聚贤庄是咱爷三的心血,可不能毁了啊!”
游坦之摆了摆手:“算了,此事既然应下了,万仙大会我会去的,你们二位就别再参与此事了。”
两人一怔,有些不情愿,游坦之一掌遥遥打出,五丈外一颗松树立时炸开,他轻声道:“天山童姥的武功比我还要高上十倍!”
游驹游骥倒吸一口凉气,心中骇然,再无前往万仙大会的心思了。
二月初一。
游坦之微微叹气,他试遍了种种办法,都无法使龙象般若功和北冥神功的真气合二为一,为今之计,也只有试试那个冒险的法子了。
大千世界,总有淫贼“自愿”来投,游坦之点了此人的穴道,手腕一搭,嗯,内力普普通通,他倒运北冥神功,将些许真气灌注到此人体内,随后手掌微微热,一股龙象般若功的内力顺着他得后背打入此人胸口,解开他的穴道,淫贼纵身一跃,刚要逃走,忽然咕咚一声栽倒在地,她扭着身子,弯曲的像是煮熟了的大虾,脸色煞白。
游坦之取出一本古籍,上面画着一个奇怪的僧人图案,僧人姿式极是奇特,脑袋从胯下穿过,伸了出来,双手抓着两只脚,他身旁有两个怪字,怪字中有些小箭头,他寒声道:“以此图修炼,或可保命。”
淫贼精神恍惚,不由自主的做起了相同的动作,立时透气舒畅,他心中一松,心中自然而然的随着箭所指的笔划存想,只觉浑身的痛楚似乎化作一线暖气,自喉头而胸腹,绕了几个弯,自双肩而头顶,慢慢的消失,约莫盏茶功夫,淫贼脸色红润,站起身来,纵身一跃,嘭的一声,撞上了房梁,他大喜过望,没想到这一番折腾,反倒内力大增,那图案显然是无上的武功秘籍,看我先杀。。。。额。。。头怎么掉地上了呢。
吩咐家奴院工收拾了现场,游坦之呼了口气,此人能成,可是自己就未必了,一则他内力远那人,二则有原著里的鸠摩智做了个反面典型,他实在有些憷。
将易筋经浸泡后出现的这些图案,乃是天竺无上秘籍,神足经,即使比之易筋经也不逞多让,金轮,法王口中的无上瑜伽密乘,极有可能就是这个,当然了,存疑啊,神雕世界当中,他也没看到瑜伽密乘的秘籍。
原著当中,游坦之以神足经消解体内的冰蚕,一跃成为可与乔峰比斗的好手,可见威力之强。
无念无想,抱元守一,游坦之先是练习了一段龙象般若功的动作,体内滋生些许内力,等到内力流转丹田,他强忍痛楚练习着神足经的动作,第一幅图案是前屈式,也叫手触脚式,下颚微微抵地,他立时感觉到神清气明,仿佛丹田被打了一针局部麻醉针,两股真气以微不可察的度慢慢融合在一起,他心中一喜,继续练习下一个动作。
如是一个多时辰,二十六幅图案动作尽皆完成,他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身子如同炒豆子一把咔吧乱响,微微吐气,只觉身心前所未有的清爽。
来到院中,木婉清与钟灵正在练武,瞧着他来了,赶忙上前打招呼,游坦之笑道:“婉儿,你使剑刺我!”
木婉清一怔,心知他又练成了什么横炼武功,替他开心,轻喝一声,手腕一转,长剑连刺,只是剑尖离着游坦之还有一尺远的地方,似乎被一道无形的气墙拦了下来,木婉清小脸憋得通红,却无法寸进,她心中一惊,倒退两步,内力加持,使了一招奔走天涯,这是修罗刀的一招极强的杀招。
耳听得嘭的一声,木婉清手中的长剑脱手而出,她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不过却被游坦之接在怀中,一旁钟灵鼓掌惊道:“刀枪不入!大哥,这简直太厉害了。”
阿碧奉上清茗,也笑道:“是啊,公子,你这可比什么金钟罩铁布衫厉害多了。”
游坦之笑而不语,开玩笑,北冥罡气岂是易于的,鸠摩智全力一掌,尚且不能破防,只要真气充足,内力不如自己,或者没有一项高深外功的,在北冥罡气面前统统都是垃圾。
不仅是北冥罡气,解决了龙象般若功和北冥神功互不相容的问题后,他还能使用六脉神剑,哎,远攻方面,终于可以让弹指神通歇歇了,我这一口袋石子也算是寿终正寝了。
深夜。
游坦之与木婉清并肩而睡,女孩瞪大了眼睛,忽然有些惆怅:“我武功不好,脾气不好,连女工都做不好,婉儿真的配得上你么?”
撩着女孩的长,微弱的灯光下,她是那样的美,让人心醉,让人沉迷,游坦之在她嘴角轻吻了一下:“这世间倘若有一人说你配不上我,那她肯定是疯了。”
木婉清白了他一眼:“明天你就要走了么?不是二月八号么?今天才一号啊!”
游坦之笑道:“二月八号是聪辩先生自己定的时间,我可不是去参加什么珍珑棋局的,而且对我来讲,规矩规则都是无用的。”
木婉清笑了笑,也不觉得有什么错,不知何时来了一阵风,倏地一声,红烛熄灭,屋里一暗,她只觉得胸前多了一只爪子,微微惊呼一声,想起钟灵和阿碧就在隔壁,她羞的难以自抑,霞飞双颊,蓦然,双股之间,忽然有一分尿意,她呜咽了几句,心中如小鹿乱闯,过了一会,脑海当中一片空白。
(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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