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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着话,一抖长鞭,如同毒龙探海,又快又急,直奔南海鳄神面门,这是伏牛派百胜鞭法其中一招,将军百战,先击敌之面门,若被打断,立时改攻下三路,后招变化无穷,防不胜防。
南海鳄神微微冷笑,他性子虽浑,但是一身武功却并不是假的,他使了个铁板桥,矮身一躲,瞧着鞭子打他小腿,抄起身后的鳄嘴剪,咔嚓一声,却剪了个空,崔百泉嗤笑道:“我这鞭法乃是千锤百炼而成,你这蠢材拿个缝衣织布的剪子,真是平白让各位英雄笑掉大牙。”
南海鳄神恼羞成怒,一抬手,将鳄嘴剪扔到一旁,一抽腰间,拎起一根鳄尾鞭,他喝道:“你以为就你会用鞭子,老子也会,吃我一招。”
他紧抓鞭尾,猛地一甩,耳听得啪的一声气爆,崔百泉不敢大意,以百胜鞭法循循善诱,两人拆了十来招,南海鳄神招式虽差了一些,但是内力却比崔百泉高出一大截,后者每次双鞭交汇,只觉气血浮动,虎口酸麻。
约莫过了盏茶功夫,崔百泉手足颤抖,眼瞧着就要败下阵来,一旁的过彦之年轻气盛,不忍师叔阵前丢了颜面,朗声道:“南海鳄神,小爷来收拾你!”
崔百泉和柯百岁同时急道:“彦之不可!”
南海鳄神却哈哈大笑道:“来得正好!”
他说着话,鳄尾鞭卷着崔百泉的鞭子和过彦之撞在一起,耳听得嘭的一声,过彦之倒飞出去,崔百泉哇的一声吐出一口鲜血,栽倒在地,柯百岁慌忙上前将他搀起。
南海鳄神嗤笑道:“一帮废物,就这些手段么!”
他身后的恶徒齐声鼓噪道:“岳老三盖压大理!”“杀光他们!”
南海鳄神回头大骂道:“谁喊得岳老三,给老子滚出来,老子是岳老二,再让老子听见,我剪掉你的头!”
游坦之有些无语,老二好听么,这也争,真特么够二的。
段正淳瞧了一眼崔百泉,问候了几句,范司马上前道:“段先生,你也是武林上响当当的人物,绑架妇孺咱们也就不说了,今日王爷既然已经到此,您不妨画下道道来,如何才肯放过段誉世子?”
段正淳忙补充道:“还有宝宝,额,万劫谷的钟夫人。”
段延庆嗤笑道:“好啊,只要伪帝段正明退位,我立刻就放了段誉。”
众人勃然变色,范司马更是斥道:“这不可能!当今陛下仁义爱民,千古难寻,段先生若是不想放人,尽管明说,何必开这种玩笑!”
段延庆冷哼道:“玩笑?段正明当初悖逆无道,篡夺皇位,如今我让他退位,乃是顺应天理。。。”
段正淳忽然拍手道:“你果然是前朝的延庆太子!皇兄之前和我提起过此事,倒没想到你现在居然堕落到这种地步。”
段延庆脸色平静:“堕落?段正明那个卑鄙小人篡夺了我的皇位,害得我家破人亡,双腿残废,我为自己报仇又有什么错?”
段正淳张了张嘴,范司马扯了扯他的衣袖:“王爷,莫要激怒此人,若真是混战起来,您是千金之躯,若是有点损伤,咱们得不偿失啊。”
微微沉默,段正淳点了点头,范司马上前道:“段先生,闲话少说,咱们都是武林人士,归根到底,还是要靠拳头解决,不如这样吧,咱们双方各出几个人,比个输赢,您看如何?”
段延庆敲了敲铁拐:“可以,老夫倒要瞧瞧这些年段家皇室都出了什么英豪。”
第一场。
柯百岁率先拱手道:“岳老三,你打伤我师弟和我徒儿,老夫伏牛派柯百岁倒要亲自领教领教你的手段。”
岳老三哈哈大笑道:“什么伏牛派,不如改叫蜗牛派,你瞧瞧你那师弟和徒儿趴在地上,像不像蜗牛?”
柯百岁大怒,脚下一顿,一抖鞭子,啪啪作响,他的鞭子与崔百泉和过彦之的有所不同,长度只有他们的一半,射程虽短,但是度却倍增,功力低的,恍恍惚惚只看到一条黑影闪烁不定。
范司马轻声道:“王爷,柯大侠武功虽强,但只怕也就拼个不胜不败,下一场,渔樵耕读四位连番登场,切记,不可贸然出手,眼前的输赢都无妨,只要华司徒那里能将世子救出来,咱们这就大获全胜了。”
段正淳点了点头,左右环视,忽然惊道:“游少侠呢?”
朱丹臣上前禀道:“过少侠受了点内伤,游少侠与他有些交情,不忍其痛苦,前往偏殿寻找沙弥,看能不能找到些药物。”
段正淳叹息道:“真是个仁义君子,不知是哪家的好儿郎,我那灵儿与此人,到也算是良配。”
东厢房。
段誉衣衫褴褛,甘宝宝缩在墙角,目光呆滞,万籁寂静,沉默半晌,段誉俯身拜道:“钟夫人,小生无礼了,此番若能逃得生天,我必然以命相报。”
甘宝宝默不作声,只是抱着膝盖,低头轻泣,段誉握拳,狠狠地打在墙壁上:“若是小生会些武功,这一次岂会如此受人摆布!”顿了顿,他叹气道:“哎,若是游兄在此那就好了。”
屋外。
游坦之缓缓走来,看守的叶二娘慌忙拜道:“见过少侠!”
拍了拍手上的血迹,轻轻拂去衣袖上的杀机,游坦之笑道:“叶二娘,你还要阻我么?”
叶二娘忙说道:“不敢不敢,只是我那苦命的孩儿。。。”
游坦之歪头道:“你急什么?时机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而且这么多年都等了,你又何必急于一时呢?惊喜这种东西,来的越晚,越是期待,你说呢?”
叶二娘赔笑道:“是,少侠说的是,奴家这就走。”
游坦之却阻拦道:“不忙,我还有件事要吩咐你去做,明日华灯初上,你将段延庆诓至大理连升客栈。。。。”
叶二娘惊道:“少侠,这,我早些年流落江湖,衣食无保,漂泊不定,全靠老大救济,这才走到现在,您要杀他我拦不住,只是让我。。。”
游坦之嗤笑道:“行了,为了孩子,女人什么事做不到?而且你放心,我暂时还不想杀他,你去吧。”
叶二娘松了口气,俯身拜道:“是,是,奴家告辞。”
来到厢房门前,游坦之忽然手指连动,脸色瞬时变得煞白,他眉头一挑,缓缓推开房门,屋内段誉循声往来,喜道:“游兄!”
游坦之干咳一声,脸上浮起一丝病态的嫣红,段誉骇了一跳:“游兄,你这是怎么了,受伤了?快坐,额,屋里不方便,快在院子里坐一坐。”
游坦之扫了一眼甘宝宝,见她神情低落,恐怕段延庆所说不假,他摆了摆手道:“无妨,段兄弟,镇南王就在寺前等你,咱们快走吧,钟夫人,自己可以么?”
甘宝宝身子抖了抖,半晌,缓缓起身:“多谢游少侠搭救,奴家可以。”
三人离了东院,一路上也没碰上段延庆留下的把守,有的被游坦之来的时候杀了几个,有的则被叶二娘带走了,想想也是,若不是游坦之以子相挟,单凭段正淳手底下那几个人,想偷偷摸摸的从叶二娘手底下救人,还真不是一件易事。
来到寺前,游坦之拱手道:“钟夫人,还是早些回万劫谷吧,钟谷主还惦念着你呢!”
甘宝宝张了张嘴,走了几步,忽然回头道:“这一次有拜镇南王所救,若不前往言谢,奴家心中实难平静。”
游坦之笑道:“好,钟夫人言之有理,那就一起吧。”呵,绿茶,我也给了你机会了,你自己不要,道爷我也懒得管你的死活了。
不远处,华司徒俯身请罪:“王爷,微臣去的晚了,世子已经被人劫走了!”
段正淳大惊失色:“怎么会这样?那可有现钟夫人的踪迹?”
华司徒摇头不语,段正淳眼前一黑,身子一晃,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流了下来,而此时,身后忽然有人叫道:“父王!”
段正淳一怔,回头望去,忽然呆住了,过了十几年,原来她还是这样美,肌肤如雪,尤其是低头时的娇羞一笑,好像当初她傻傻的问自己:“诶,真巧啊!”而我笑着点着她的鼻子:“一点也不巧,我一直在这里等你。”
四角香炉前,渔樵耕读围战叶二娘和段延庆,只是无论内力还是招式,尽皆被碾压,招招受挫,苦不堪言,鲜血飞溅,古笃诚惨叫一声,撞在香炉的铜角上,哐的一声跌落在地。
范司马大叫道:“古兄弟,大伙并肩子上,救人!”
段正淳叫道:“宝宝,我好想你,这些年你过得好么。”
段誉纳闷:“父王,我在这呢。”
甘宝宝低头羞道:“段王爷,奴家已作他人妇,你还是叫我钟夫人吧。”
段正淳拉着甘宝宝的手:“好,钟夫人,钟夫人。”
段誉脸色有些阴暗,他忽然有些明白万劫谷中,当他提起自己是段正淳的儿子时,甘宝宝那般的义愤填膺,好似势不两立的样子,瞧着两人拉在一起的手,他明知不该,却仍旧难以遏制的生出一丝酸楚。
段延庆一挥铁杖,段家剑法如同疾风骤雨,他面前的巴司空猝不及防,被刺了个对穿,华司徒悲愤交加,仰天长啸,手中的铁铲如同一块大石砸了过去,段延庆冷哼一声,抽出铁杖,华司徒慌忙上前,抱住范司空的尸体。
甘宝宝摸着段正淳的胸膛:“淳哥,这些年我一直想你,只是我知道你也是身不由己。”
段正淳欢喜道:“宝宝,我也是想你的,每至深夜,我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心里想的,念得,盼的,都是你啊。”
甘宝宝喜道:“真的么,淳哥?”
段誉低头不语,只觉得心里被插了一把匕,来回搅动,痛的他手足颤抖,难以自制。
华司徒大叫道:“范兄弟,挺住啊!段老贼,我必杀你!”
段延庆嗤笑道:“有本事的尽管来杀,多嘴多舌,呱噪!”
岳老三手执鳄嘴剪咔嚓一下,将一个翻鼻孔大汗的脑袋剪了下来,旋即哈哈大笑大笑:“伏牛派的龟孙子,爷爷这就来收拾你!”
柯百岁心中一沉,他的身后就是没了战力的崔百泉和过彦之,他再无退路,长鞭一挥,他双目一寒,心中感叹一声,先师,今日伏牛派灭门于此,弟子对不起您啊!
耳听得嘭的一声,岳老三蹬蹬蹬连退三步,手里的鳄嘴剪晃了两下,险些跌落在地,他大怒道:“哪个孙子偷袭,给爷爷站出来!”
段正淳抚着甘宝宝的侧脸:“宝宝,你还是这么美。。。你。。。。”
甘宝宝忽然脸色一变,她将段正淳拉到身后,大叫一声:“淳哥,小。。。。。心!”
段延庆抽出铁杖,带起一朵血花,不屑的冷笑道:“段正淳,段家的脸真是让你丢尽了,居然还要一个女人保护。”
段正淳怀抱甘宝宝,眼瞧着这朵娇花气息越来越弱,他大怒道:“段延庆,我必杀你!”
他说着话,将甘宝宝放在一旁,左手食指连点,又快又急,段延庆冷笑一声,铁杖一刺一带,随后食指一点,段正淳猝不及防,肩头被洞穿了一个小孔。
他惨叫一声跌倒在地,段延庆眼中寒光一闪,欲要补上一刀,身后渔樵耕读四大护卫已然追至近前,一人一招,将他四面锁死,段延庆暗叫一声可惜,挥动铁杖,化解攻势。
而此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一声长啸,声震长空,来到近前,原来是一个老和尚,他双手合十道:“诸位罢手吧!冤冤相报何时了,佛门净地,还是稍造杀戮为好。”
段延庆冷哼道:“黄眉大师,你我下棋定输赢,这拈花寺借我一月,为何此时阻我?”
黄眉僧叹气道:“无它,只因大理民众盐税颇高,苦不堪言,保定帝找到贫僧,言之只要贫僧愿意出手,可减免盐税,此等民众生计之大事,贫僧不敢不应。”
段延庆哈哈大笑,内力加持,震得功力低的头晕眼花,黄眉僧轻喝一声,随后奇道:“段先生因何笑?”
段延庆寒声道:“减免赋税,于民生计,乃是皇帝该做之事,段正明居然以此为条件,说动你出手,真是滑天下之大稽,可笑,可笑!”
黄眉僧面不改色:“段先生还不愿收手么?”
段延庆环视周遭,半晌,铁杖一点,身子远去,冷哼道:“咱们走!”
一帮人风风火火的离开了,偌大的拈花寺,只有段正淳不停地哭叫着:“宝宝,是我害了你!是我害了你啊!”
一旁,段誉来到游坦之身旁:“游兄,能教我武功么?”
游坦之嘴角轻挑:“当然可以。”顿了顿,他笑道:“不过大理段家一阳指和六脉神剑天下闻名,段兄弟为何不学呢?”
凉风轻袭,落叶纷飞,远远看去,游坦之恰如拈花一笑。
(未完待续。)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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