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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星子,天狼子,狮吼子,出尘子几位高徒坐在一起,天狼子不满道:“二师兄,你自家外甥也就算了,那个来历不明的子,你为何也要收入门下?”
狮吼子脸色一沉:“怎么?师弟这是怀疑我的决定?”
天狼子嘿嘿冷笑:“眼下师傅他老人家闭关修行,咱们可不能放任一品堂的奸细混入星宿海啊!我这也是为了门派考虑,大师兄您呢?”
摘星子虽然是大师兄,其实在场,岁数最,但丁春秋有令,门派当中,除他之外,大师兄的权力最大,所以虽然星宿派乌烟瘴气,鱼蛇混杂,法令不起,但也没人敢驳斥摘星子的言辞。
摘星子看了一眼狮吼子,后者忙道:“大师兄,那子就是混人,前两年跟着一个老拳师,学了些粗浅的太祖长拳,也没什么大本事,即便真的是一品堂的奸细,反手可擒,量他也翻不起什么浪花。”
微微头,摘星子道:“好,既如此,就留下他吧,不过切记不可忘了在他身上种下毒药。”
狮吼子松了口气,急忙称是,天狼子心有不甘道:“大师兄,三师兄他一连收了两个徒弟,只怕也照顾不过来,误人子弟,不如将那子转换门庭,也算是成全了他。”
摘星子一怔,狮吼子心中大急,只是他不善言辞,讷讷半天,也不出反驳的话来,摘星子以为他对此无有异议,头道:“好,三师弟觉得哪位师兄弟可担此大任?”
天狼子嘴角扯起一个狠毒的笑容:“师妹自然是最好的人选。”
庭院。
狮吼子抽动狮鼻,叹了口气:“兄弟,我也算尽了力了,师妹虽然性子顽劣,但武功尚可,你跟着她,多加心,或有所成。”
游坦之笑道:“多谢前辈,翌日晚辈若有所成,必定记得你的大恩大德。”
狮吼子张了张嘴,面对如此“单纯”的孩子,他忽然心生愧疚,想了想,从怀中取出一瓶蓝色的药丸,来不及话,院外,忽然传来一个清脆动听的声音:“二师兄,我这徒弟在哪?嘻嘻,真是开天辟地头一遭,没想到我还收了徒弟了!”
两人循声望去,但见远处,走来一个女孩,美貌俏丽,全身紫衫,一双大眼乌溜溜地,满脸精灵之气,娇玲珑,双目灵动有神,秀眉星目,皮色白净,五官精致,相貌极美,颜若朝霞,双眸灿烂,眼神总有狡黠之色,眉宇之间似笑非笑。
游坦之忽然觉得自己的心灵前所未有的平静,他以为宿命会让他爱上这个女孩,但现在看来,他对阿紫无感,相比起来,他反倒有些想念木婉清。
孔二狗,额,孔老二曾经过,恶紫之夺朱也,这世上,朱红色是正义的,紫色是邪恶的,阿紫的性格,一如颜色。
来到近前,阿紫装模作样的朝狮吼子拜了一下,随即指着游坦之笑道:“二师兄,这就是我的徒弟么?怎么看起来傻傻呆呆的,莫不是个心智缺失的笨蛋?”
狮吼子板着脸:“胡言乱语,好了,快带着你的徒弟回去吧!”
阿紫双目微眯,嘿嘿笑道:“二师兄,干嘛急着赶我走啊,前几天你丢的那些尸毒,我不是了么,是三师兄强迫我来偷得,你是知道的,我心向二师兄,师傅以下,也就是您威望最高,武功最强了!”
狮吼子哼了一声,恨恨的道:“天狼子那个畜生,早有一天,我会杀了他,先让他得意着吧。”
阿紫拍手道:“二师兄果然大气,不是那些凡夫俗子能够比的,对了,我这几日炼制散毒手,缺些青蛇毒,不知道二师兄能不能施舍一些?”
狮吼子被吹捧的快飞上天,蛮不在乎一挥手:“师妹你要多少,尽管开口,你二师兄,别的没有,偏生各种毒物攒了个全。”
游坦之在一旁冷眼旁观,阿紫与他此前遇到的任何一个女孩都不同,她足智多谋,应变能力极强,为了生存,无所不用其极,狮吼子本来责怪她,却被她三言两语服,这样的本事,黄蓉也有,但是要在品格低劣的人面前谄媚有加,黄蓉是决计做不出来的。
抱着一罐蛇毒,游坦之跟在阿紫身后,女孩的人缘似乎极好,过往的师兄弟,没有一个不极其热情打招呼的,只是内中有几分真心,就无从可知了。
星宿海沼泽遍布,星宿派的弟子平日里就散居在星落遍布的沼泽中,大家互相之间,隔得老远,由此可见人品之差,不相信的程度几近于斯。
来到一处足球场大的湖泊前,阿紫停下脚步,指了指不远处的木屋:“记住了,乖徒儿,那就是为师的住所,这湖叫做落玉湖,倘若日后走丢了,为师可不管你。”
她一副萝莉的样子,偏要拿腔作势,看的游坦之忽然想笑,只是想起她那动辄挖眼砍手的性子,还是忍了下来,垂首道:“是,徒儿记下了,多谢师傅教诲。”
推开木屋,屋内极为简陋,除了必要的家居,再无半分别的物件,女孩子什么铜镜胭脂更不用了,阿紫盘腿坐在蒲团上,一脸正色:“来吧,拜师吧!这可是必不可少的!”拜师就拜师,你笑个什么劲嘞?
游坦之瞧着桌上有一个茶杯,他端了起来,装模作样的躬身拜道:“徒儿拜见师傅,来的仓促,未经准备拜师贴和礼品,希望师傅不要介意,徒儿铭感五内,日后必定好生学艺,光耀门楣!”
阿紫眉梢眼角挡不住的笑意,她忍着笑,严肃道:“嗯,咱们星宿海有这么几项规矩,你要牢牢记住,这个第一么,额,不能欺辱师长,第二,不得残害同门,第三,额,必须要听师傅的话,第四,额,暂时先第三吧,多了怕你记不住。”
游坦之脸一黑,咱两谁记不住啊,而且你这三条,特么的全是你日后要做的事,他抿了抿嘴唇,垂首道:“是,多谢师傅教诲。”
阿紫好笑的看着他,这死心眼的傻子,真是什么信什么啊。
闲聊了几句,阿紫忽然有些诧异的看着游坦之的手掌,后者顺着她的目光看去,先是一愣,随后忽然蹙眉道:“师傅,许是您这地方阴冷潮湿,弟子怎么感觉有不自在呢?”
阿紫闻言喜意爬上眉梢:“是么,没事,多住些日子,习惯了也就好了。”她着话,眼神频频打量着游坦之的手掌。
过了约莫盏茶功夫,阿紫似乎有些失望,喃喃的低语几句,她兴趣索然的道:“你自己找地方住吧,除了这间屋子,只要是这附近,随你住在哪里。”
游坦之头称是,离开木屋,刚合上门扉,就听到屋内阿紫有些气急败坏的声音:“三师兄这什么穿指腐心散,根本就是无用的垃圾。”
游坦之双目一寒,随后若无其事的离开,他四处望了望,在不远处的树林中,找了一颗一人难以环抱的大树,随后捡了些干柴,上火堆,靠在树干上,闭目打坐。
一更十分,游坦之缓缓睁眼,身上略有水珠,想是沼泽的水汽,迈步入了树林深处,毒蛇猛兽,零星散布,只是他所到处,无论是毒蛇虫蚁,尽皆四散而逃,看来莽牯朱蛤炼制的丹丸还是效果上佳。
来到落玉湖前,游坦之目不转睛,屈指连弹,一会的功夫,两条尺长的草鱼翻着白肚浮了上来,他探手抓起,忽然想起倘若自己学会乔峰的擒龙控鹤,也不用费这劲了,嗯,武功兵用转民用之路,漫漫长啊。
支起火堆,撒上盐巴,游坦之咬了一口,擦,好难吃啊,这厨艺真是愧对那些,一顿烧烤就撩到女主的穿越前辈们。
勉强入腹,来到阿紫的屋前,砰砰砰敲响房门,屋门虚掩着,他微微使力,屋内空无一人,身后忽然传来一道破空之声,他侧身一躲,当的一声,黑影撞在木门上,原来是一把飞刀。
游坦之回身望去,但见阿紫元气满满,一脸恶意的笑着:“乖徒儿,让师傅看看你都会什么武功!”
她着话,忽然掌心变色,隐有腥臭之气,一掌打来,游坦之“大惊失色”,一个懒驴打滚,堪堪躲过,阿紫哈哈大笑:“乖徒儿,你昨日不是行过大礼了么,怎么今天还要补上一个?”
游坦之一个鲤鱼打挺,站起身来,还未话,阿紫突然探手入怀,劈手扔出一把短箭,箭尖青黑,显然淬了剧毒,游坦之一个铁板桥,让过短箭,阿紫脚下一顿,肉掌凌空打来,眼瞧着就要打到游坦之的面门,后者似乎立足不稳,跌倒在地,同时脚底下一绊,阿紫猝不及防,同他滚在一起。
游坦之翻身坐起,用胳膊将阿紫压在身下,一脸“悲愤”道:“师傅,弟子自拜师以来,如履薄冰,您瞧,大清早的就为您准备可口的烤鱼,没想到,刚一见面,您就痛下狠手,弟子斗胆问一句,我犯了哪条戒法?”
阿紫挣扎不脱,气恼道:“你这子,先放开我!”
游坦之似乎有些一根筋,他“死心眼”的按住阿紫的双臂,正色道:“师傅,烦请你出个一二三来,弟子若真有错,情愿自受责罚。”
阿紫有些无奈,谁知道这子这么死心眼的,她心中一个恶毒的念头,随即笑靥如花道:“好了,好了,都是为师的错,考虑不周,我给你道歉,你先放开我。”
游坦之板着脸:“师傅,子曰有错就改,有妹子,额,总之,师傅你还是发个誓此后决不再对我出手,比较好一些。”
阿紫咬着牙:“好,很好,我发誓,此后决不再对你出手,否则五雷轰,尸毒穿肠,七窍流血,你满意啦?”
游坦之犹豫了一下,缓缓了头,随后站起身来,阿紫摸了摸手腕,愤愤的看了一眼游坦之,后者拜道:“弟子失礼了!”
阿紫气的吐血,她眼珠子提溜一转,随后道:“徒儿,你这武功倒是还凑合,只是咱们星宿派可不止要学这些拳脚功夫,师父他老人家一对毒掌纵横西域,这毒还在掌先,所以咱们这些做弟子的也不能放松。”
游坦之摇头,一脸“正气”:“不,师傅,我不学毒功,这并非侠义之士所为。”
阿紫眼睛瞪得老大,这特么蛇精病啊,进了星宿派,哪还有什么侠义之士,能学到上等武功,别坑蒙拐骗,就是杀了亲爹亲娘,她都不含糊,呵呵,谁让咱天生就没有亲爹亲娘呢。
只是游坦之是如何进入星宿派的,她也有所耳闻,阿紫捏着下巴:“额,毒功这种东西呢,就和普通的武功是一样的,你想想看,倘若一个满身正气的大侠,以毒功诛杀一个魔头,那武林同道还会有人这门毒功不好么?”
游坦之毫不动心:“若是满身正气的大侠,就须得以光明正大的拳脚应敌,用毒功诛杀魔头,怎么能威慑诸邪呢?”
阿紫目瞪口呆,她张了张嘴,半晌,脸皱成一团:“你就学吧,行么,算我求你了!要不然剧情推进不下去啊!”玛德,教武功教到我这个地步,也是没谁了。
游坦之“勉为其难”的头道:“那好吧,师傅有何教我?”
阿紫大喜过望,她搓手道:“大凡毒物,皆来自与花草,动物与尸体,今天我教你如何收集尸毒,你且跟我来。嗯?你这手里是什么?”
游坦之笑道:“这是我为师傅准备的烤鱼啊。”
阿紫一怔,随后抓起烤鱼扔到落玉湖中,嗤笑道:“你这下毒的伎俩未免也太差了。”
游坦之摇头不语,阿紫望着落玉湖,神情似有些异样,两人一路无言,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来到一个山谷,远远的看去,那山谷宛如一只张开血盆大口的猛兽。
山谷幽长,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腥臭气,阿紫趁着游坦之“不备”,偷偷的塞了一颗丹药在口中,随后也不多,先一步迈入谷中。
游坦之走了十来步,脸色一僵,这山谷中密密麻麻竟躺着百余具尸体,有老有少,有男有女,有的锦衣华服,还有的粗布烂衫,还有两具,许是年深日久,只剩下骨头架子,可仍旧携手,看的游坦之嘴角抽搐,这才是死了都要爱,死了都不分开啊。
阿紫带着他来到一具中年男尸面前,娇笑道:“本门向来重视尸毒,师父他老人家更是有一手腐尸毒的掌法,威力惊人,今日我就教你采取尸毒。”
她着话,从怀中取出一个青绿色的皮袋,腰弯了一半,她忽然问道:“徒儿,不如你来试试?”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