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暏星门。
丘处机,刘处玄,王处一,郝大通,孙不二和鹿清笃站在高台上,台下影影幢幢站着一千多名有资格了解此事的全真教弟子。
丘处机气运丹田,声盖长空,向台下的弟子们解释着来龙去脉,王处一在一旁眼皮跳动,有些羞赧,鹿清笃反倒含笑而立,一副没羞没臊的样子。
台下弟子立时炸开了锅,他们交头接耳的互相传递着自己的惊愕。
“天了噜,鹿师兄也太牛了吧,简直开挂了,去年的大比夺魁犹在眼前,今年就要夺取掌教之位,这简直。。。。”
“是啊是啊,三代弟子第一人赵师伯还尚未染指掌教之位呢,没想到他的徒弟反倒抢先一步了。”
“谁说不是呢,其实我早就看出来鹿师兄神勇无敌,这掌教之位除了他,还有谁能担此重任呢!”
人群里的张志敬,祁志坦无奈的齐齐叹气,虽然早知道以这小子的本事,日后必能继承掌教之位,但万没想到,这一天居然来的这么快。
刘处玄大喝一声:“静!”
他一人之声居然盖压全场,骇的众人不敢再声张吵闹,鹿清笃心中暗暗吐槽,这要是卖喇叭的来到武侠世界,估计得赔死。
郝大通舞了个剑花,轻声道:“净光,你我虽然出家修道,但也皆是武林中人,既然要考较,自然绕不过一个武字,老道也无别的要求,只要败了我这青锋剑,掌教之位自然就是你的。”
鹿清笃笑道:“弟子僭越,请郝师祖爷指教。”
郝大通点了点头,众弟子面前,他也不敢掉以轻心,长剑平刺,稳当当的使了一招苍松迎客,既是试探,也是半守招,鹿清笃心中嗤笑一声,他实在看不起郝大通,虽然这位日后创立了华山派,但武功么,呵呵,原著里,他连玉,女心经尚未大成的小龙女都不是对手,更遑论武功远高的鹿清笃了。
鹿清笃双目微眯,脚下一点,仓啷啷宝剑出鞘,他使了一招小园艺菊,只是速度快的出奇,郝大通大惊失色,慌忙撤招以定阳针守御自身,鹿清笃内力灌注,嘭的一声,双剑相交,震得郝大通连连后退。
鹿清笃得势不饶人,接连强攻,郝大通无力招架,第十招,长剑被击落,第二十招,无奈认输,一脸颓丧,退至一旁。
刘处玄在一旁只看得目瞪口呆,他虽然此前也听过鹿清笃的名字,但下意识的以为不过是个不错的四代弟子仅此而已,一只蚂蚁再怎么强大,也不会让人类警惕,但现在看来,他哪里是蚂蚁,分明是一条羽翼具丰的猛龙,额,多伦多的么。
深吸一口气,他刚要出手,忽然一旁的王处一却说道:“净光,你以弱冠之龄继承掌教之位,乃是亘古未有之事,奇人必有奇事,今日你即便一一胜了我们全真七子师兄弟,也只不过武功高我们一线,这算不得什么。”
刘处玄听到这里,停下脚步,鹿清笃配合的捧哏:“哦,那依师祖爷之意,弟子如何行事才算是能让各位心服口服呢?”
王处一深吸一口气,用手点指,沉声道:“你今日若能以一敌三,打败老道,刘师兄和丘师兄联手,当可让老道心服口服。”
台下轰然炸裂,以一敌三,王处一这是疯了么?鹿清笃好歹也是他这一脉的,至于这么坑他么?以鹿清笃的年纪,能够力战而胜全真七子已是天大的荣耀,以一敌三,难度十倍增加,他是不想让鹿清笃继承掌教之位,故意刁难么?
鹿清笃眼神却变得凝重起来,王处一这是铁了心要做他的垫脚石,让他一战成名,威压全真啊!要知道以一敌三若是败了,日后丘处机,刘处玄和王处一在教内必定威严扫地。
丘处机目光流转,半晌,他忽然扬声笑道:“不错,净光,老道也正有此意,你若答应也就罢了,若不答应,还是早些滚下台,莫要给咱们全真教丢脸了!”
鹿清笃收敛笑意,他深施一礼:“多谢三位师祖爷成全,弟子自然是要应下的。”
丘处机,刘处玄,王处一以三才阵对垒鹿清笃,后者心中无惊无惧,凭纸面上的实力来说,他的内力仅比丘处机高出一线,招式经验更不用说了,三个老头加起来的零头都比他练武的时间还长,理论上来说,鹿清笃毫无胜算,但是战局一瞬百变,理论永远是慢半拍的。
丘处机拔剑在手,脚下一点,使了一招分花拂柳,剑疾且快,刘处玄毫不示弱,以白虹贯日佐之,王处一并未出招,他居中策应,时刻防备鹿清笃的反击。
鹿清笃不敢大意,脚下一点,侧身躲去,速度奇快,丘处机一眨眼间就失了目标,王处一看在眼里,心中不由感慨,他尤记得去年年中鹿清笃鹌鹑学步,向他请教金雁功时的样子,没想到一晃眼,他已经成长到了自己都要仰望的程度,哎,也不知自己的所作所为对全真教是福还是祸。
来到刘处玄身侧,鹿清笃拔剑刺去,这是一招潇湘夜雨,似慢实快,刘处玄却并未收招,仍以白虹贯日对之,鹿清笃眉头一挑,居中的王处一突然拔剑,使一招定阳针架住鹿清笃的长剑,虽虎口震动,但是却接了下来。
刘处玄长剑疾刺,鹿清笃心中一惊,侧身一躲,却已然晚了,三缕青丝跌落,面颊划开一道寸长的伤口,鲜血低落。
鹿清笃脚下一点,左手挥掌,履霜冰至,气浪翻滚,掌风凌厉,迫使刘处玄变招,王处一撤招,只是一旁的丘处机却趁势一掌打在鹿清笃的肩头,后者蹬蹬蹬连退几步,内力翻滚,一口鲜血上涌,却被他强行抑制。
鹿清笃呼了口气,不愧是几十年的师兄弟,临战遇敌,居然能毫不保留的将自己的生命交托,他真是看走眼了,先失一招。
屈指一弹,掌中长剑发出一声清鸣,鹿清笃精神为之一振,挥剑再战,不过这一次,他选择了游走,击敌之不备。
正如此前预想,这三人强则强矣,但是俱都年老体衰,内力无以为继,反观鹿清笃,战至两炷香之后,丁点汗珠也无,内力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而三炷香之后,三人速度力道何止慢了此前几个身位。
忽然,三才阵运转之间出现了一个缝隙,鹿清笃脚下一顿,一招无欠无佘,和丘处机硬碰硬,后者无奈后退,哇的一声,一口鲜血喷出,身子半蹲,无力再战。
不等新力再生,鹿清笃左手竖掌,一招冰冻三尺,拼着被刘处玄打中一掌,印在他的肩头,老刘的身子如同破线风筝一般倒飞出去。
而直到此时,王处一的剑招才刚刚准备好,鹿清笃脚下一点,一个鹞子翻身向后飘落,他让过王处一的剑锋,落地之后,一个前冲,身子如同离弦之箭,王处一单腿独,立,左腿做鞭状狠狠地抽打过来,鹿清笃微微一笑,内力灌注手指,使了一招五指挥弦,拂在王处一小腿上,后者脸皮一紧,身子不由自主的向后栽去。
偌大的高台,此时只有鹿清笃一人站立,沉默半晌,不知是谁带头拜道:“参见掌教!”
“参见掌教!”
“参见掌教!”
上千人齐声参拜,声盖长天,这声音惊起了远处山谷的栖鸟和古墓的两只美萝莉,小的那只好奇地问道:“师叔,重阳宫的道士又发什么疯?”
大的那只点着下巴:“不知道,许是又有什么傻瓜当选新任掌教了吧,最近不是正在大选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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