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马丹,登一天,这才登上,我也是草了。稍后还有一章。
行秀双手合十道:“贫僧这一招坐空尘虑,乃是曹洞宗四百年来最强一招,罕有人练成,小道长即已接下,那昔日的恩怨自然一笔勾销,贫僧这就去了。”
他说着话,脚下一点,几个跳落,身形已然消失在二人的视界里。
喇嘛气的吐血,坑队友啊,这让老子怎么办?他瞧着鹿清笃的眼神不善,色厉内荏的叫道:“牛鼻子,我乃是萨迦派真传弟子,尔敢杀我,全真教上上下下全都得死!”
鹿清笃冷笑道:“是么?”
他脚下一顿,长剑一挑,直刺过去,喇嘛发了狠心,气运丹田,双掌饱含大力,掌风凌厉,竟生生将脚下的积雪震开,只是鹿清笃却突然脚步一转,身子一侧,让过他的双掌。
喇嘛冲势难收,险些跌倒在地,他恨恨的回首,迎接他的却是一把利剑,脱口而出的问候不得已又咽了回去,喇嘛只觉得胸口堵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憋得脸色涨红,手足颤抖。
抖擞精神再战,喇嘛喝了一声,手掌青黑,这是毒砂掌,射雕里灵智上人曾以此掌一招将王处一打了个半死,可见其威力不俗。
毒砂掌配合他那浑厚的内力,威力大增,然而他却碰上了鹿清笃这个猥琐的adc,小胖子绝不与他硬碰硬,总是将距离落在五步开外,一旦喇嘛旧力已去,鹿清笃立刻欺身上前,补上一剑。
一炷香后,喇嘛死不瞑目,鹿清笃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一剑枭首。
凭心而论,这个喇嘛的武功并不弱,即使金轮,法王也堪堪比他高出一线,但是很可惜此人虽然内力和招式俱为上佳,但是轻身步法却差的令鹿清笃一眼就看破虚实,几波放风筝消耗内力,随后趁其不备,一剑夺命。
武功的高低是绝对的,但临战胜败,却并非如此,倚天屠龙记里,少林三渡内力加起来只怕能把张无忌爆成渣,可是依旧无法取胜,真要硬碰硬,鹿清笃和这喇嘛也就是两败俱伤的结局。
东华门。
贵由面色大变:“什么,火炮手居然被杀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开战不知道保护远程?”
千夫长脸色难看,贵由恨恨的看着东华门上耀武扬威的奈拖拖,气得咬牙切齿:“狗才,异日本王登上汗位,第一个杀的就是你!”
千夫长垂首道:“殿下,咱们眼下只剩一半的兵力,倘若此时退去,聚拢残兵,退守草原,翌日未必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
贵由叹了口气,心中绞痛,只是瞧着攀上城头的士兵一个个如同下饺子一般跌落在护城河里,他转身黯然道:“罢了,传令。。。。”
他话未说完,千夫长忽然叫道:“殿下,大喜啊,那奈拖拖中了流矢,跌落城墙了。”
贵由大喜过望:“传令,全军猛攻,先登城墙者,官升三级,赏黄金千两!”
战争总是在不经意间产生了奇迹,草木皆兵成就了东晋,钓鱼城炸死蒙哥救了南宋,宁远袁崇焕一炮干死努尔哈赤,救了大明,额,怎么最后这个感觉这么污呢?
千夫长惨死,东华门一片大乱,其实按照蒙古的军纪,千夫长死,百夫长就要代为掌权,然而此时贵由久经战阵,他哪里还会再给这些人机会,两次猛冲,东华门城门大开,费时三个时辰,他终于打开了通向汗位的第一座也是最难的一座门。
延春阁。
鹿清笃杀了奈拖拖,暗地里助贵由轰开东华门之后,他火速前往这里,闫志明迎上,眼神示意,后者了然,他大喝道:“东华门破了,诸位同门且随我迎上去,绝不使恶贼擅入延春阁,以免惊扰凤驾!”
道士们齐声称是,拔剑在手,侍卫们满是崇敬的看着他们的背影,乃马真也叹道:“全真教果是义士之里啊!”
鹿清笃上前拱手道:“娘娘,东华门已破,不如速速赶往万寿宫,那里还有近一万怯薛军把守,固若金汤,即便贵由王子带兵包围,也不过是个对峙的局面,娘娘也不至于失了主动。”
乃马真叹气道:“事到如今,也只好如此。”顿了顿,她又说道:“道长此战辛苦了,小美,去取些上好的刀伤药来。”
乃马真带着侍卫赶奔万寿宫避难,诺大的延春阁只剩下鹿清笃与小美,女孩叹道:“道长,今日之后,蒙古汗庭大变,您怕是再无机会行刺窝阔台了!”
鹿清笃诧异道:“王姑娘何出此言啊,贫道此时此刻压根也没打算行刺窝阔台啊!”
小美一怔:“道长,您说什么?您未曾想过刺杀窝阔台,那家父死后第二天,您对小女子的承诺尽皆是谎话么?”她手足颤抖,眼中寒意森森,绝望与悲愤交织。
鹿清笃却笑道:“王姑娘,许是贫道没说清楚,贫道的意思是要杀了窝阔台,可是此人已死,那贫道为何还要多费力气呢?”
小美惊道:“道长,什么?窝阔台已经死了,您怎么会知道?小女子在皇后身边待了这么久,也无从得知这个消息啊!”
鹿清笃嘴角轻挑:“山人自有妙计,好了,王姑娘,你也无需多问,此事是否属实翌日自然会有定论,咱们还是先离开大内吧!”
鹿清笃转身就走,身后小美却犹豫道:“道长,小女子可否留在大内呢,蒙古人虽然可恶,可是皇后娘娘却待小女子不薄,我。。。。”
瞧着小美一脸渴求的模样,鹿清笃叹气道:“王姑娘,这当然。。。。”
他一记手刀敲在小美的后颈上,女孩眼前一黑,昏了过去,鹿清笃将她扛在肩头,继续说道:“不行。”
东华门此时一片大乱,偌大的大内除了戒备森严的万寿宫,喊杀声,惨叫声不绝于耳,昔日的蒙古最高权利中枢,此时沦为了人人颤怵的阿鼻地狱,鲜血和尸体充斥着这个空间,一股难言的绝望四散而去。
全真教的道士也不硬抗,沾敌就走,见敌就退,一路逃出大内,闫志明望了一眼身后大火滔天的皇宫内院,暗暗叹息,他呵斥同门继续赶路,却被崔志方拦了下来:“闫
师兄,鹿观主尚未逃出,咱们不留在此地接应他么?”
闫志明心中大急,只是当着一众同门的面,他也不好说什么,只是勉强笑道:“好,那就且等等吧。”
而就在此时,东华门忽然哐的一声城门关闭,城头上站满了拉弓控弦的鞑子士兵,闫志明忙说道:“崔师弟,还是快些走吧,鹿观主武功独步天下,想必自有脱身的法子,咱们留在这里,也不过是他的拖累。”
崔志方气的眉头炸起,只是他还未说话,身后忽然响起一个熟悉的声音:“哦,本座虚活二十载,自以为独行天地,怆然一生,没想到,还有闫师叔这个知音!”
崔志方惊喜叫道:“师侄啊,你安全无事那就好了,额,这是。。。。”
鹿清笃无视一旁尴尬的闫志明,也不解释肩上的小美,只是平静的说道:“崔师叔,师侄我要先走一步赶奔终南山重阳宫,杨过那里你要多多费心。”
崔志方一脸正色:“师侄,你且放心,这事,我定会全力以赴,以命相搏!”
闫志明也慌忙表态道:“观主,我也是,绝不让您失望。”
鹿清笃讥诮的看了他一眼,随后脚下一点,身子如同一只大鸟,消失在无边无际的夜色中。
通州,青风观。
鹿清笃带着小美赶到这里时,杨过已然带着红拳拳馆的老拳师和他十几个弟子,劫持了阔瑞太子和沁儿,宋志成在一旁吓的魂不附体,这可是蒙古汗庭的太子,日后统治几千万子民的大汗,而现在,就像一只死狗被捆在柱子上。
嘱咐了杨过几句,鹿清笃将小美交给沁儿,这才转身上马,直奔重阳宫,眼前的夜色越发浓郁,鹿清笃却知道最黑暗的还未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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