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子旭一愣,不是杨梦雪晕迷着嘛,怎么还有事找自己?突然脑中一道灵光闪过,大家都被刘玉给骗了!杨梦雪估计早就已经醒了!
悄然头,看着离去的众人,心中不禁生出一丝窃喜。想了想,给刘玉传音几句后,就转身离开了。
过段时间,感觉人都走完了,朱子旭又绕了回来。在刘玉的带领下,进了帐篷。
刚一进来,就看见杨梦雪躺在床上的,里面只有几个女官在。
刘玉低声叫了声,“杨姑娘,我家王爷来了!”
杨梦雪应了一声,挣扎着就要起来。
朱子旭急忙闪到床前,伸手阻拦道,“不必起身!躺着话就好!”
却见她双眼无神,脸白如纸,一副重伤的样子,心中一疼,轻声问道,“不知姑娘回去之后,发生了什么,怎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其实杨梦雪自己也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就把自己所遇到的事情都讲了一遍,最后提出了自己的请求,“还请王爷念在盟约的份上,救他们出来。”
刘玉却是一声冷笑,“盟约?你觉得现在提盟约还有意义吗?你们杨隋的人除了你以外不是被一网打尽了吗?还有什么资格和能力还履行这份盟约?”
杨梦雪俏脸变得更白了,也不话,只是咬着嘴唇,眼巴巴的望着朱子旭,满是哀求。
她这副可怜的模样估计连铁石都会心动,何况是朱子旭这个活生生的人。
朱子旭心中不忍,轻声安慰道,“梦雪姑娘,你还是先好好休息吧!这件事交给我了!”
“那就拜托公子了!”杨梦雪听到朱子旭应允,心中一松,受伤后的疲惫瞬间将她淹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朱子旭止住了想要话的刘玉,轻轻的把被子给她盖上,叹了一口气,示意刘玉跟他出去。
二人刚一行出去,刘玉就忍不住了。
“王爷,你这是什么道理?明明我们不用——”
朱子旭摆了摆手,轻声道,“你不用了,我都知道。可是这人咱们非救不可!”
看着她那不解的眼神,朱子旭叹了一口气,“你真当这件事只是针对杨隋这一批人?”
刘玉一愣,当即反驳道,“难道还有别人吗?”
“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朱子旭看了一眼四周,先是安排几个人把帐篷看好,后又叫人去通知陆凤等人来大帐议事。
接着指了指去大帐的路,“咱们边走边!”
“不简单?这是什么意思?”刘玉不解的问道。
朱子旭呵呵一笑,“据我所知,杨梦雪最后在杨广大殿中见到的人都不简单。在大门口堵她的那个叫做向雨田的可是现在的魔门邪帝,据是从东晋末年一直活到了现在。你算算活了多久?”
“那不得有数百年了?真的假的?”刘玉瞪大了双眼,一脸的不可置信。
朱子旭头,“如果真是他本人,那就是真的!活了这么长时间,哪怕是只猪,那也成精了!何况是一个天才,嗯,他练的还是道心种魔,共十二篇,直指破碎虚空之境。”
“破碎虚空?那就是这个世界的武道至极了。”刘玉皱了皱眉头,迟疑地道,“那杨梦雪是怎么逃出来的?”
朱子旭轻轻笑道,“这个世界武者的寿算是有数的。”顿了顿,“他活了这么多年,不付出什么,可能吗?”
刘玉恍然,“天道之下,有得有失,有借有还。你的意思是他是以牺牲自己的战力为代价才活到的现在?”
“不错!”朱子旭头,“而且他还可能借助一些秘法盗取了魔门的气运,要不然魔门怎么会被压得这么惨?”
刘玉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提出了质疑,“他活的久与魔门现状有什么关系?”
“每逢乱世,必有妖孽。从东晋南北朝到现在,也就只有隋文帝时期,算的上是治世。可是你听过魔门有什么厉害的人物吗?”
刘玉到这个世界也有一段时间了,对它的历史也有了一些了解,确实没发现这几百年魔门有什么出色的人物,了头,“确实如此。嗯,现在魔门的领军人物,好像是邪王与阴后。不过邪王似乎疯了,而阴后,就武功而言,确实算不了什么!”
朱子旭冷哼一声,意有所指道,“有他在,别的魔门中人就甭想出头……嗯,到了!”
话间,两人就到了大帐。
朱子旭粗略的扫了一眼,除了宋缺,基本上人都到齐了。随口问了一句,径直走到主位上坐下。
陆凤道,“宋阀主被人给叫走了。是有故人找他!”
“是个女的,看着身材是相当的不错。气质上和你那个师妃暄挺像的。看宋阀主有些激动的样子,可能是老相好来找他吧!”胡铁花挤了挤眼睛,一脸坏笑。
和妃暄挺像?和宋缺认识?那不就是梵清惠嘛!不好!难道是他们要对宋缺下手!
朱子旭双眼精光爆闪,沉声道,“别笑了!赶紧去找!”着就要起身。
“找谁?”胡铁花有些惊疑。
“宋阀主!他现在可能有危险,今天来找他的人与打伤杨梦雪的是一伙人!”
话音刚落,就听见帐外传来宋缺的声音。
“不用找了!我已经来了。”话间,他就已经走入了帐内。看脸色,却是有些阴沉。
朱子旭松了一口气,关心的问道,“宋阀主,梵清惠没有为难你吧!”
“她敢!”宋缺脱口而出道,接着却又叹了一口气,“没有!不过有一个不幸的消息要告诉你。”
朱子旭眼中闪过一丝讶然,自己坐回原位,又示意宋缺坐下,轻声道,“是不是宁道奇那边,或者是师妃暄那边出什么事了?”
“不是妃暄,是老宁。宁老道他羽化登天了!”宋缺脸露一丝戚容,有些悲伤的道。
朱子旭轻笑一声,“宁散人死了?”摇摇头,“阀主不会是听梵清惠的吧!”
“你怎么知道?”宋缺眼中闪过一丝讶然。
朱子旭皱了皱眉头,避而不答道,“阀主,不必忧心!宁老道那个滑头是轻生死,其实比谁都怕死。估计是受不了梵清惠的逼迫,自己假死脱身了。不必管他!”顿了顿,“阀主,那梵斋主找你有什么事?”
ps:谨以此章感谢老书友tonycut支持。一路支持,谢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