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你说什么呢?我怎么没有听懂什么意思呢?”老宋估计是看见我死死的盯着他,整个人都开始剧烈的颤动起来
我也没有多说,直接抬手就是一掌,我并没有动用真气,这只是靠着武技实战而打出结结实实的一掌,但是带起来的掌风却可以将任何事物掀飞出去,足见这掌的威势,其实这也是我这段时间总结出来的经验,虽然我的真气在这里消耗会很。快,但是我的武技以及力量却有大幅度的提高,虽然我也不明白究竟是为什么,力量和武技确实得到了磨练。
见到我的手掌印下,老宋满脸的惊讶表情,不过瞬间就已经到了他的眼前,这家伙直接抬手将我的手掌给架开,顺带着将我的身体挪动开,就在这个时候,老宋身形离开了凳子,挪到了其他了房内的柱子旁边站立。
“果然是你。”看见老宋的动作,我几乎可以断定就是那个家伙,我反身就向着老宋冲去,说真的,就刚刚老宋的那个手劲,我还真不一定能够干的过他,更不要说我现在处于这个地方,不过也只能试一试了。
老宋见到我冲上来,他整个人本能的想要往后退,但是身体中光芒射出,竟然控制着他的步伐往前冲去,这道光芒透着妖异的红色,看上去就像是霎时间我可以看到老宋的眼中慢慢变成了红色。
“去你妈的。”我看准时机一掌打在老宋的身前,这下和刚刚的掌法又是不同,这是用真气调动的掌法,只要稍微碰上,老宋命死当场,不过就算是老宋想要躲也躲不开了,现在他根本来不及躲避这一掌。
突然间我看到从老宋的后背,竟然浮现出红色虚影,脱离老宋而飞了出来,不过我并没有停留,依然手掌打在老宋的身上,这家伙直接被我打飞出去,我并不管老宋的死活,而是向着红色虚影追去,总算是把这个东西逼出来了。
我从怀中又掏出一张符,这是张青色的符篆,远远的丢了出去,直接打在红色虚影的身上,原本全力奔跑的虚影,被这张符篆直接击打的更加虚淡,好似就要化成青烟飘散那般。
虚影受到了重创,也不在奔跑,而是定定的站在那里,朝着我的方向看着我,但是他回头这一下倒是把我给吓住了,我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场景,虚影的脸颊是我再熟悉不过的面孔,竟然就是我自己的虚影,更让我惊讶的是,这道虚影竟然变成了我的样子,向着我迎了上来,原本印在他身后的青色符篆此时已经变成了他的武器,向着我就飞了过来。
我自然不惧怕青色符篆,但是这种和自己作战的感觉实在是奇怪,就在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在这个时候,红色虚影已经到了我的身前,并没有向我想的那样,用青色符篆想要将我打伤,整个红色虚影竟然透体而过,这时我竟然感觉到有股猛烈的推动力,想要将我的意识推出体外,这时我才明白,这个红色虚影竟然想要抢夺我的肉身。
现在我的意识和红色虚影在努力的做斗争,两个人谁都不愿意退后半步,就像是两道意识在我体内碰撞起来,而我也慢慢的盘膝坐了下来,手掐法决,口中念诵《多心经》,我现在两股意识在脑海中不断的碰撞,我整个脑袋都是晕晕乎乎的,我现在能够想起的唯有《多心经》能够抚平这种痛苦。
“观自在菩萨,行深般若波罗蜜多时,照见五蕴皆空,度一切苦厄。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舍利子,是诸法空相,不生不灭,不垢不净,不增不减”
这部佛门法门确实有用,我的意识已经平静下来,而红色意识也在慢慢停下了和我对碰的动作,我在脑海中询问道“你究竟是谁,难道你就是红色巨塔中的那个家伙?”
红色虚影却不发一言的看着我,现在的他越来越虚淡,就在他快要消失的时候,我竟然看见这道虚影浮现出笑意,那是种解脱的笑意。
我却感觉到脑袋中那种昏沉的感觉消失,但是在我的脑海中,那抹笑意依然存在,那是种自然天真的笑意,我从来没有见过有谁能够笑的那么纯粹,可以说笑意已经深深的刻入我的心中了,我突然间感觉到我好像错了。
我睁开眼睛,再也不在刺史府内了,眼前有恢复了一片红色,我是真没有想到,这红色竟然开始让我产生了害怕,不知道是不是受到了那抹笑容的影响之下,我突然间感觉周围的一切都不是真实的世界,想到这里,我赶紧再次闭上眼睛,念动经文来缓解心中的不安。
“没想到,你竟然打破了魔障,我准许你上来和我一见。”那个声音再次响起,我现在已经搞不清楚到底这里是真实还是虚幻,或者根本就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地方,我甚至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睁开眼睛,我眼前又会化出其他东西。
不过这个声音说的确实不错,无论是在县衙,还是在军营,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魔障,我想如果我猜的没有错的话,所谓的八关考验,就是要勾起闯关者内心的魔障,其实无论是谁,都跑不脱忠义廉耻和不忠不义不廉不耻,除非是斩却三尸的证道高人,否则无论是谁,都不可能达到这种境界,就算是能达到证道境界,也不代表你能够摆脱这八个境界。
“你到底是谁?”我双目依然紧闭,外面是什么场景我却不知道,但是我可以感觉到,周围的气息已经和刚刚有所不同,刚刚周围围绕的都是死亡或者白骨的气息,而现在这种气息却大幅度降低,我可以肯定,现在应该不是在下面几层了。
“你想知道我是谁,为什么不自己张开眼睛看看?”声音再次响起,我感觉到那声音变的十分熟悉,我刚刚才听过这声音,就像是潘多拉魔盒那般,你虽然不想打开,但是那种秘密就在眼前无法揭开的感觉,实在是让我觉得不爽,我还是决定睁开眼睛,看看就近这个声音在搞什么鬼。
我将眼睛睁开,估计是因为在黑暗中久了,我还需要适应红色的光亮,等我眼睛能够看清楚周围的事物时,我可以确定我登上了巨塔的最高层,因为我看到外面飘过红云,以及穹顶的位置,这是个通透的房间,留个窗户呈现六角方位建造,好像在每个窗户之间的墙面上都雕刻着而一些图画。
我站起身,看着上面的图画,并不是什么武功秘籍,而是一幅幅的战争场面,描绘着一幅幅古代战争的画面,这几幅画面上,唯有一个古代的将军十分扎眼,因为画面上除了这个将军,其他人全部没有面容。
“你看见了吧,我就是他,他就是我。”当我在思考的时候突然间声音又再次响起,这次的声音并不像之前那般平和,而是带着怨气。
听到这古怪的声音,我再次操作画面上看去,一幅幅的再次浏览起来,突然间我发现其中一幅画面上,竟然除了那个将军以外,竟然还有人拥有面容,看上去好像是个副将,或者是谋士,因为这个人穿的实在是很古怪,竟然上身穿着军队的铠甲,下身竟然露出儒生的装扮,若不是我细细在看一遍,恐怕我也看不到另外的这个人。
但是我越看这个人,心中越是不安,因为我发现这个人很像在魔障中看到那个消散的男人,尤其是面前这个人,挂在嘴角的那一抹笑意,更加将让我确定,就是那个消散的虚影。
“你果然发现了你果然发现了”那声音反复的重复这句话,这句话让我感觉到,恐怕其中必定有蹊跷。
“你究竟是谁?既然这是你的地盘,为什么躲躲藏藏的,难道你害怕了?”我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奇怪的感觉,一方面是被人盯着,另外一方面有个人在你的周围说话,但是你却看不到他的样子,无论是谁,都会感觉到心中莫名的胆寒,哪怕我现在面前是个证道高人,我都不会觉得有这么大的压力。
估计是我的话起了作用,那声音不在笑,却变得阴森森的说道“既然你想要知道,那我就出来让我看看,就怕你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少废话,出来一见。”
我这句话刚刚说完,就看见在我不远处虚空中慢慢凝聚出黑色的影子,不断的聚拢分散,逐渐的形成一个人的模样,正是那笔画中的将军,只不过唯一不用的是,现在这个将军已经变成了通体黑色的阴灵。
所谓阴灵就是人的魂魄,不断的吸收他人的贪嗔痴三种,最后将人的灵魂吞噬而形成的,本来阴灵属于鬼界管辖,但是由于阴灵的成长过于恐怖,当初险些将鬼界众人吞噬一空,最后佛祖前往鬼界,将阴灵灭杀,否则一旦成长起来,这阴灵恐怕比当年的魔罗还要厉害。
“小子,你难道吓傻了?”那道黑色的阴灵,看着我冷笑起来,我是真没有想到,在这七杀碑中,竟然封印着一支阴灵,不过看到这阴灵我就明白了很多的事情。
“这镇上的百姓都被你吞噬了吧?”我突然开口问道。
我本来想等着他肯定的答案,但是去见到阴灵摇了摇头说道“那怎么可能,我可没有吞噬他们,而是让他们成为了我身体的一部分。”
突然间我见到阴灵由于烟雾的黑色影子,竟然像是波浪一般翻滚起来,慢慢的竟然浮现出道道水波纹那般的东西,接着我就看到影子上面不断浮现出一颗颗头颅,狰狞咆哮的头颅,每颗头颅出来不过一瞬间,竟然就被另外的头颅所取代。
“你看到了吧,我赐予了他们永生的力量,让他们和我一起主宰这片世界。”阴灵将两只手慢慢的抬起,摆出一副救世主的表情。
“你根本出不了这座巨塔,更加不要想主宰这个世界,哪怕你能走出这片塔,你也不能走出这块七杀碑,你做的一切只不过是痴心妄想,我说的对不对呀,韩汝才,或者应该叫你韩言。”我愣愣的看着面前的阴灵,直接说了出来。
听了我的话,阴灵明显一愣,随即有变化了容貌在,这次变成了个俊俏书生的模样,赫然就是那个在画中上身盔甲,下身儒生装的家伙。
“没想到,我实在是没有想到,你竟然能够看出我的真身,不过我很好奇,你究竟是怎么知道韩言这个名字的,很久没有人叫我这个名字了,久到连我都不记得自己还有这么个名字。”韩言嘴角冷笑的看着我,估计他也没有想到,我竟然能够知道这个名字。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张献忠也是被你收取了魂魄,你将他变成了活人傀儡,还将他寄存本源命格的七杀碑给运走了,不然张献忠恐怕不会是在那么一场小小的战役之中。”我接着说出我的猜想,我不知道韩言是怎么想的,但是我估计韩言的心里估计也在打鼓,他应该没有想到我竟然能够说出这些事情。
果然韩言原本带着笑意的脸颊,突然严肃起来,厉声喝道“你到底是谁?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些事情,我从来没有告诉任何人这些事情。”
“你不要惊讶,我知道的远比你想象的要多得多,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是偶然发现七杀碑中其实存在着另外一个世界,而且在这个世界上竟然存在着大量的灵气和人类魂魄,由于你修炼鬼道秘术,自然需要这么多的魂魄和灵气,所以你就想要将七杀碑据为己有,但是张献忠却绝对不可能答应,七杀碑本来就寄存了张献忠的本命星魂,七杀星魂,以张献忠的脾气,绝对不会讲自己的命放在别人手中,你也就动了歪脑筋,只能将其杀死,不然七杀碑你永远也得不到。”我大概将整个事情串联了起来,将最合理的推断说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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