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界名为至高神界,以天帝神宫为气运心,永垂于诸天位面之,内黑暗,外放光明,普照众生。!”
秦奴盯着天帝神宫喃喃道,这番话看似随意,实则是在制定规则。
这片小位面开始拔高,脱离源位面。
与此同时,天帝神宫内。
哒的一声!
至高神座落下,落在宫内的石梯顶端,眼前一片漆黑,秦君却没有感到不适。
他默默的望着前方,黑暗最容易让人想象。
他再次开始观览众生的未来,尤其是大秦天庭的未来。
他只需要改变某一件小事,能改变与其相关的命运。
可惜,无论他如何推测,如何篡改命运,最终大秦天庭都会覆灭。
这让他想不通。
在他推测的未来,都看不到自己的身影。
他到底是因何事离开大秦天庭?
他越想越烦躁,忍不住泄出自己的气息,震动天帝神宫。
至高神界与源位面没有相连,所以他的气息并没有危害到源位面。
愤怒了一会儿,他将盘古释放出来。
紧接着,一尊魁梧神祗从他眉心飞出。
他披头散发,肌肉无结实,蕴含摧毁一切的力量,右手握着开天斧,身无衣物,迷茫的望着天帝神宫。
他下意识回头看去,当即向秦君跪拜,沉声道:“盘古参见天帝陛下!”
秦君点头,右手一挥,一副黑色铠甲出现。
此铠甲名为始霸神铠,乃是神话系统内最贵的一件铠甲,来自第八源位面,传说是由该位面的第一条黑龙所化,可承受不朽神力而不损。
价值六十五万亿名气值!
很快,始霸神铠附着于盘古身,盘古抬头,浑浊的双目迸射出慑人光彩。
他能感觉到穿此神铠后,他的力量隐隐有些增强。
“从今以后,你是天帝神宫的守宫神将,你可愿意?”
秦君俯视着盘古问道,天帝神宫将是他身份的象征,因为最高权力的心,他不会带其他人来到这里,即便是自己的亲人。
倒不是他冷漠无情,而是这里汇聚着整个源位面的各种规则,稍有不慎可能打乱规则,苍生有难。
“吾,愿意!”
盘古掷地有声的说道,至高召唤下,他对秦君有先天的好感,而且很浓。
更何况他还保持着前世的记忆,开天辟地而亡,所以他很感激秦君给他重生的机会。
“希望你能永远追随朕走最强。”
秦君幽幽开口道,接下来,他的目标是帝庭。
再是天源帝族!
他要探清楚一切迷雾,掌控所有源位面,走巅峰。
“吾定当竭尽所能!”
隐于黑暗的盘古坚定的说道,始霸神铠跟着传出龙吟声,在殿内久久回荡。
这一誓言,深入灵魂。
……
天帝忽然停止讲道,使得整个源位面的灵气不再暴涨,但也没有下降。
修炼狂潮至此结束。
众生开始争夺新开辟出来的星空,和平之后便是无尽的战争。
不知过去多久,鸿蒙的大秦天庭宣布改名。
去掉大秦二字,从此名为天庭。
天庭依旧是源位面最强大的势力,但暂时无法将疆土扩张到整个源位面,但因为天帝的存在,没有哪个势力敢招惹天庭。
天帝宫内。
秦君翻阅着奏折,旁边站着刘伯温、太白金星、郭嘉、管仲等等一品仙官。
在书桌前,秦凌命跪在地,忐忑不安。
如今的秦凌命已经成年,英俊潇洒,与秦君很像,尤其是脸庞,简直是一个模子里打造出来的。
“从今日起,你们教导大天子管理朝纲。”
秦君开口吩咐道,他乃源位面之主,日后自然不能为了天庭之事,每日批阅奏折,实在是太掉价。
所以他想放权,让自己的儿子开始掌控天庭。
这个想法,他早有了,他经常闭关或者外出,天庭群龙无首,实在是不适合。
之所以去掉大秦,他是想改变天庭的命运。
“我等遵旨!”
刘伯温等人齐声应道,皆没有意外之色。
他们心里明白,天庭已经配不陛下。
秦凌命没有激动,一脸苦色,他可不想接此责任,看着桌堆积成一座座小山的奏折,他头疼。
“嗯,从今日起,这个位置属于你。”
秦君起身,走到秦凌命身前拍着他的肩膀说道,语重心长。
秦凌命浑身一颤,连忙起身。
在秦君与其他仙官们鼓励的目光下,他坐只有秦君能坐的龙椅。
望着桌的奏折,他脸露出震撼之色。
那一幅幅卷轴摊开,他看到了各个位面传来的奏折,无形的信息疯狂钻入他脑海。
秦君微微一笑,转身准备离去。
“陛下,您准备去哪儿?”
郭嘉忍不住问道,原以为秦君回归后,他能帮助秦君走巅峰,但没想到,秦君根本用不他,靠自己打下整个鸿蒙。
时至今日,在他们这些仙官心里,秦君变得无崇高,崇高到让他们敬畏,让他们有距离感。
尤其是成为源位面之主后,秦君举手投足间,那股气魄让他们甚至不敢与之对视。
秦君没有回头,只是留下一句话:
“复仇。”
仙官们浑身颤抖,面面相觑。
还有谁有资格让陛下复仇?
另一边。
秦君来到妲己所在的寝宫。
自此天运消失后,妲己很少走出寝宫,每日专心修炼。
感受到秦君若有若无的气息,盘坐在玉台的妲己睁开美目,望着秦君,她平静如水的双目产生一丝波动。
“陛下。”
妲己准备起身行礼,但秦君抬手,示意她不必起身。
“陛下,您来,所为何事?”
妲己开口问道,声音虽然有些嘶哑,但她在努力让自己变得有感情。
天运的失踪让她自责,却从未怪过秦君。
“朕把天庭交给凌命,朕要离开一段时间,在走之前,想提拔你们的修为,下一次回来,朕一定带回天运。”
秦君开口道,望着如此憔悴的妲己,他有些愧疚与心疼。
一听到秦君要带回天运,妲己眼睛瞬间亮了起来,甚至呼吸也急促起来。
她没有激动,反而忧虑道:“陛下,您会不会有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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