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驼,你猜怎么着?老凯不信!他认定叶茂是gay,认定你外君子、内小人,勾引马玲。妈的,我去找他,他还骂我一顿,说我再护着你,他跟我也决裂。”
1点整,宋小胡子打来电话,讲述他跟老凯沟通的结果。
骆千帆说:“随他去吧,时间会证明一切。对了,老凯跟马玲公证财产了吗?”
“没有,他说他们俩情比金坚,不会让爱情沾染铜臭。”
“他做生意比猴都精,碰到马玲脑子进屎了,明明是个坑,就是不出来。你再去找他,只有公证财产他才有退路,要不然钱都给叶茂存的。”
宋小胡子说:“你管他干吗?他冤枉你,活该他吃亏,我现在都不想搭理他。”
骆千帆说:“不行,老凯是我们兄弟,他这会儿鬼迷心窍,早晚会后悔。你必须死死盯住马玲和叶茂。”
“放心吧。我不会老凯那个混蛋吃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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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千帆和乐天进入休假模式,临走,乐天把家里的钥匙给了樊星,执意要她搬去家里住。
骆千帆和乐天飞到香港待了两天,然后转到台北住了两天,接着飞到新加坡玩了三天。来回机票都是跟骆千帆合作的旅行社提供的,每到一地,还给安排了地接导游,把行程安排得妥妥当当。
这几天过得真舒服,工作生活上的所有烦恼都抛在身后。回到虹城,10天的假期还剩下一天。
一下飞机就接到宋小胡子的电话:“骆驼,有重大发现。”
“什么重大发现?”
“关于叶茂的。你不是让我盯死叶茂吗?我安排了一个手下专门盯上了他,不盯不知道,原来这家伙身上有事儿。”
“有事儿?身上不干净?”
“没错,这家伙和几个经常来往的人经常上演‘群口’聚会。”
“群口?啥意思?”
“这你都不知道,就是聚众y乱。一个人撸叫单口,两个人做叫对口,三个人以上自然是群口了。”
“擦,这个词被你糟蹋了。”
“这么说形象,写出来也不会被和谐。反正我的人已经摸清了,他们每周六晚上会有活动,就在叶茂的家,他们有专门的论坛和接头暗号,我掌握了叶茂的ip,这次可以把他给铐起来,让老凯看看这个混蛋的真面目。”
“太好了。不过胡子哥,马玲会不会参与他们群口?”
“逮着更好,趁他们没登记,早拆散早好。”
骆千帆想想也是,事已至此,不如来个干脆的,对老凯来说,长痛不如短痛,有钱的老板还怕找不到老婆?
骆千帆问宋小胡子:“你想不想再火一把?”
“怎么火?”
“当然是抓捕叶茂了。既然他在家里搞群口,你带几个人去查抄,最好现场能打起来,你表现英勇一些,多少受点儿伤,我帮你写稿子。这么抓眼球的事儿,很容易把你当英雄推出来。这个社会太需要英雄了,而且你过去就是名人,还能再炒作一把,把你再次推到英雄的位子上。”
宋小胡子动心了,歪着脑袋想了半天说:“我他妈就担心一个事儿!万一门一推开,里边有大人物怎么办?比如某个局的领导,甚至更大的权势人物。”
骆千帆拿宋小胡子的话当笑话听,但宋小胡子不以为然:“你别不信,上次扫黄就扫到了一个大人物。”
那件事情骆千帆还真知道,贱男春跟着扫黄组去采访的。进门一阵狂拍,大人物光着身子还摆架子,挺着大肚子一掐腰:“谁让你们来的?”
贱男春回来就骂:“别看在台上人模狗样,脱了衣服都一身猥琐的贱肉和一个萎缩的龟1头。”
那次“事故”私下传得沸沸扬扬,可公开报道里没提大人物一个字儿。还有人怀疑那次扫黄实际上是一次政治角力,是抢位子的陷害。
这次跟那次两码事,骆千帆让宋小胡子放心:“慢说没遇到领导,就是遇到了领导,以后领导小尾巴攥你手里,什么都得听你的。”
宋小胡子犹豫再三,一狠心:“干!”
宋小胡子打电话,要一个手下先把叶茂的家监视起来,再查一查平日里跟叶茂交往的人的身份背景。确认信息无误,待他们再次群口的时候做好抓捕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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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上午,乐天竟然接到叶茂一个电话:“是乐总啊,我是叶茂,上次在老凯家一起吃过饭,想问问你,要不要来考察一下我们的摄影基地,我说过的,凭您的身材和美貌,拍出照片来可以直接上杂志封面,乐总,今晚我们摄影工作室有活动,如果您有时间,我非常希望你能来看一看……”
“对不起,我很忙,没时间。”乐天把电话挂了,对骆千帆说:“叶茂那个混蛋不知道安的什么心,今天晚上邀请我去他的工作室参观……”
骆千帆一阵反胃,他娘的,他们的“群口”还想把我老婆拉下水。不行,必须让宋小胡子尽快行动,把叶茂抓起来,以防夜长梦多。
给宋小胡子打电话,宋小胡子正生气:“刚跟老凯打个电话,老凯最近像疯狗一样,见谁咬谁,说我跟你走得近,以后要跟我绝交。对了,据可靠消息,叶茂今晚有行动。做好准备,带好相机,今晚去查叶茂的老窝。”
晚上9点集结出发,都是便装。宋小胡子连枪都准备了,一个又高又壮的协警抱了一把破门锤。
原来叶茂家就住在青花公寓,白露所租房子的对面。
到了叶茂家的楼下,负责监视的警察说至少有六个人去了叶茂的家。
宋小胡子很有派儿,手一挥,“给我上”。
宋小胡子带着四个民警和协警轻手轻脚上了楼,骆千帆端着相机跟在后面,那情形像拍警匪片。骆千帆心里非常兴奋,想象着里面所有的男女都光着身子,吸烟、喝酒,有的正像狗一样嘿咻。一脚把门踹开的一刹那,他们都吓得像老鼠一样,疯狂乱窜。
到了门口,果然听里面叮叮咣咣放着音乐,夹杂着男男女女的笑声,跟骆千帆的想象差不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