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和简洵晟约定好要继续探查套子人之事,只是当电话接通,却又决定先忙完另一件事再去处理。
见到简洵晟时他还是有些愁眉苦脸的样子,据他所说,他的舅舅当年待他就像亲儿子一样,但是现在被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缠着,原本健健康康的一个健硕强壮的男人,现在却病的只剩下一副骨头,天天软踏踏的躺在床上,就是去躺厕所都需要妻子拿着尿盆在屋子里解决。
他身体一向很健康,就是如此状态到了医院却依然什么病都没有检查的出来。而他的状况来的也快,从他开始虚弱到现在也不过二十来天的功夫,只是这两个星期也去了全国个大医院做各项检查,还特意找了关系请了国内外专家进行会诊,可是除了发现他身体免疫力下降阴盛阳虚外,几乎什么都没有发现,甚至那所谓的病原是什么他们都不知道。
若说检查,那些各类的先进仪器他几乎试了一个遍,但是到头来却依然查不出他的情况究竟是因何而起。
如今虽然吃些中药的补药滋养着身体,但是气色却依然每况日下,一天不如一天,甚至现在就连说话都是困难。
简洵晟也是最近才知道关于他舅舅的事,本来也是以为医术不够罢了,可是直到那天他小姨去寺庙为他舅舅祈福,他才将事情向这类方面去去想。
他的小姨去祈福之时便听到那寺庙的老僧告诉她,若救人,也当寻其源,而所谓源却非病,当结因果。
只是当时她也以为是迷信罢了,甚至因为这句话将老僧定义为了一个道貌岸然坑蒙拐骗的老和尚,说些有悖科学的话来装作有修为的样子。
她虽去拜佛,只是想求个心安,至于什么因果轮回之说自然完全不相信,这个时候老僧那些话她也将这寺庙列入了黑名单。
而后一次在讨论他舅舅的情况之时,她随口抱怨似的一说,却让简洵晟想到了什么。
可能原本简洵晟也不是什么相信鬼神的人,可是如今经历了这么多,纵然他曾经相信,只是现在这可能吗?
“我舅母她们都不相信这些,所以到了那里还要委屈你伪装成家学渊源的医生,这样他们也不会怀疑,到时候如果真的发现了什么你就以为病人治病不宜被打扰为由单独医治,这样也才好救我舅舅一命。”在路上简洵晟一直跟我商量着他为他舅舅治病的事,他的建议我自然明白,当下也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下来。
他舅舅曾经是沪市卫生局局长,家境自然不必多说,只是没想到他的家并没有想象那么豪华,甚至他们住的也仅仅是很多户一起的高层住宅楼,而室内装修也很简易,虽然看上去不是那么高端华丽,但却多了一丝家的味道。
他轻轻敲响房门,房门打开门口站的是一虽然年龄也有了四五十岁,但保养的却很不错。
只是这个女人却给了我一种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我也是从来没有感受到过。
明明是有些阴气沉沉但再仔细一看却发现那阴气已经不见,但再次感觉却还是有一股深然鬼气遍布在她的身体四周。
而那一缕缕汇聚交杂的鬼气其中的几丝竟来自她的体内,只是若果这几丝从她的身体之内而出,那么其他的呢?
不过我虽然看出了问题但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礼貌的打了招呼跟着他们走了进去。
不过当我说自己是祖传的医术家学渊源之时,她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不过她倒是没有怀疑我的身份,毕竟我是被简洵晟带来的,他们看着简洵晟从小长大,自然相信他不会害了自己的舅舅。
只不过她不相信我的年龄,毕竟我今年也才二十岁,就算我今日特意打扮的成熟一些但依然掩盖不住眉宇间的稚气。
而医学这东西有很大的成分是要靠日积月累的学习,要考长时间的实践和行动,为人医者经验是绝对不能少的。就是给他舅舅会诊的那些著名医师也很少有五十岁一下的。
而反观我,不用说都能看出来的年轻,请问阅历何在?
不过虽然她不相信我的医术,但总归还是让我去给她的丈夫医治,毕竟这个时候她也没有了办法,丈夫的并让她以泪洗面,如今情况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让我进去试试了。
她把我带到简洵晟舅舅的屋子,门还未大开,那里的阴气便已经溢出了房门,纵然我们刚刚在客厅谈话,我依然有人可以感受到来自于主卧室深深的鬼气。
彼时床榻上证躺着一位头发花白的男子,就是见到有人进来,他也仅仅是虚弱的眨眨眼睛,看样子,说不吃一句话。
“舅母,舅舅他的头发上次还……”
“是啊,几天的功夫,他头发都白了。”
简洵晟叹了口气,转身又看向床上有气无力的张着嘴的人,眼中流露出复杂的神色。
我细细观察着这个屋子,只是这个屋子里本来就很浓重的阴气此刻更加的浓郁。
而最让我不解的是那些阴气的源头竟然是他的身体。
我不解的看着这个阴气遍布的男人,心中仿佛想到些什么。
我按照原来的那些计划进行,原本我就是以一个医生的身份出现在这里,现在自然要还是为病人诊病。
我虽然没有像楚薋菉那样读过什么医科大学,但是秋师父自我小时候就让我学习中医,虽然这些医疗方式我自己并不上,但是不代表我不能给别人看病。
而且我一直都认为我的医术也不算低,至少现在给她看看病随意说些什么还是绝对可以的。
而我也没有展示出关于我命师身份的任何能力,只是单纯的将手搭在他的手腕上来体会他的脉跳。
只是最让人称奇的是他的脉搏跳动之间竟然也隐隐有阴气冒出,顺着我诊脉的手从指尖钻入。
我并没有任由那一小股阴气的侵入,自己利用阴阳力将其止在了手心处,这样也方便我进行分析。(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