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
吉川贞佐冷声道:“在战争之初,我们对之支那人进行过深入的研究,发现他们酷爱内斗,贪小便宜,是一盘散沙对于这样的民族,我帝国能够轻易的战而胜之!”
“可随着战争的进行,我们发现,支那人似乎开始学会了团结,占领区内的支那顺民表面上对我帝国之军队毕恭毕敬,但暗地里却和政府军八路方面勾结,这是决不允许的,这样的支那人,遇到一个,就杀一个杀鸡骇猴,看他们还敢不敢包藏祸心!”
冈村宁次和众多将领深以为然,这种情况,是他们从未预料到的,也是他们最不想看到的。
“我们一方面,要铲除这些包藏祸心的支那百姓,压缩八路和川军独立团的生存土壤,另外一方面,我们还要斩断他们的对外联系!”
吉川贞佐接着说道:“根据情报,在过去的一年里,川军独立团不但屡屡在我们背后捣鬼,给帝国之军队造成了极大的损失,同时,他们居然还开办了钢铁厂和水泥厂,将这些战略物资源源不断的运输出来,销往支那的大后方和军事前沿地带,不但给川军独立团创造了大量的军费,更为他们的军方建造坚固的工事提供了材料这条线,我们一定要第一个斩断!”
“八格牙路!”
“这个该死的路远,良心大大地坏了……”
听到这话,众多日军将领气的怒骂出声,没谁喜欢自己的敌人不但不住的在自己背后捅刀子,还大把大把的赚钱,更何况,你要是单纯的赚钱也就罢了,偏偏是水泥钢筋这些东西这些东西建造的工事,将来再交火的时候,不知道会需要多少帝国士兵丧命才能拿下。
“虽然我们五省情报处还不知道川军独立团是如何将这些战略物资运输出去的,不过以这边的地形来看,他们很大的可能是走水路!”
吉川贞佐道:“我已经联络了海军,让军舰快艇在沿途的水域上严加盘查,只要胆敢运输水泥钢筋出去的,杀无赦!”
“我们陆军也不能闲着,诸君务必在各自防区的沿途的水域设卡,搜查每一艘过境的大小船只,务求不让一包水泥,一条钢筋从这边运出去!”
冈村宁次恶狠狠的道:“只要斩断了他们的财源,川军独立团和八路军,就根本坚持不了多久!”
“嗨……”
众多将领齐声说道,然后退下,进行安排。
“阿部规秀中将阁下,请留步!”冈村宁次忽然开口道。
“嗨!”
面容冷峻,三十多岁的阿部规秀躬身嗨的一声,停了下来。
“恭喜啊,能以三十多岁的年纪晋升中将,我帝国陆军的历史上,再无出其右者!”
冈村宁次拍拍阿部规秀的肩膀笑道:“阁下,真乃我大日本帝国名将之花啊看到你,我就看到了帝国永远昌盛的希望!”
“岗村君过奖了,能为帝国效命,乃是我辈军人的荣幸!”阿部规秀道。
“阿部君,不必谦虚!”
冈村宁次脸色一正道:“阁下乃是山地战的专家,这次所驻防的涞源一带,更是咱们封锁链中最紧要的一环,也是距离木马县最近的区域,我想请阁下训练一只特攻队!”
阿部规秀眉头一皱道:“特攻队?难道阁下是想奇袭木马县不成?”
众所周知,路远的川军独立团,以单兵作战能力强悍,小股部队的战力更是达到了登峰造极的程度,想要以特攻队以攻对攻,绝难占到什么大的便宜。
更别说,木马县简直就是铁板一块,一旦其中一个人发现,那么小队就全部暴露,到时候,小队绝对会陷入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
可以说,想用特攻队奇袭木马县,简直和自杀无异!
最好的方法,就是像先前所部署的那样,切断他们和外界的联系,消耗他们,逼他们从老窝里出来和重兵驻防的帝国军队做正面决战!
“你的顾虑,我和吉川少将,又岂会不知?”
冈村宁次长叹一声,而一旁的吉川贞佐却已经将几张报纸放在了阿部规秀的面前,脸色难看的道:“这些报纸,乃是机密中的机密照片上的人,阿部中将你应该认识吧?”
一看照片,阿部规秀蹭的一下站起身来,尖叫道:“梅津美治郎大将,香月青司中将?他们不是已经为天皇陛下尽忠了吗?”
在被调来这边之前,他曾是关东军的一圆,驻防黑龙江一带,又岂会不认识关东军司令官以及香月青司。
“军部也曾以为他们为天皇尽忠了,毕竟路远那混蛋心狠手辣,杀人如草芥!”
吉川贞佐咬牙切齿的道:“更何况,要是俘虏了我帝国大将中将,绝对是旷世奇功,支那方面岂会不乘机大加宣传?可谁知道,路远这混蛋既没有杀死他们,更没有将二位将军交上去谋求功劳,反而让他们去挖煤,肆意羞辱,想打就打,想骂就骂……我们也是从美国人的报纸上,才看到了这条消息……”
“这路远,这一招,可真够毒啊……”听到这话,阿部规秀双眼血红,睚眦欲裂的低吼出声。
“是啊,太毒,太毒了!”
冈村宁次也是咬牙切齿的道:“现在,我帝国的大将中将皇族,居然被迫在支那下苦力挖煤之事,已经成为了全世界的笑柄……天皇都在世人面前抬不起头来,这该死的路远这么做,就是处心积虑的让我大日本帝国,在全世界的面前出丑啊!”
几人都恨的牙痒痒。
现在,他们算是明白路远的歹毒了,这家伙,不用帝国的大将中将换功劳,或者和帝国讨价还价,却直接让在全世界的面前丢尽了脸面,要是帝国的军民知道了,那对军心,将会产生多么大的影响!
那种后果,他们简直不敢想象因为一旦这消息完全扩散,是绝对会影响到帝国军民对取得这场战争最后胜利的信心的!
“这家伙这么做,似乎打这场仗,他为的不是名,也不是利更像是在向我帝国复仇……我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军人这家伙,他到底想干什么?”阿部规秀恨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