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之后,影楼打来电话,说两人的婚纱照已经为他们准备好了,冯政业开心的不得了,告诉岳俏舞让她耐心等候,到时候,拿回来像册,先让她一睹为快。
岳俏舞嘴上说你看着办,心里却十分高兴,想看看自已穿上婚纱的样子,照婚纱照的近的城市,因为那边的外景比自己所在的城市,多了几许让人留恋往返的地方,冯政业说,还好这些更多彰显爱情体栽的标的,更能让他把握自己,好好去爱她。
岳俏舞觉得冯政业最近一直在向他不停地表白,竟管她已经知道他是爱她的,但是对于他的一再表白,却无力去说,你已经说过好多次了这句话。可能快要步入婚姻殿堂恋人,都有这样的心景,也不一定。
冯政业走了两天了,每天早晚电话都有打过来,岳俏舞也承随时打电话过去,彼此情话缠缠,宛如隔岸的相思树,每天上演不同的故事,然后让对方,在观望与期待中却步守望。
第三天下午,他说他要启程,开始往回赶,岳俏舞即便去了冯家,和冯政业的父母,一起等他,
冯美玉因为岳俏舞真心帮她和吕伯飞,让他们在一起,到现在,两人的关系已经今非昔比,
她偷偷拉着下岳俏舞衣袖:“岳姐姐,到我房里来,我有话说!”
岳俏舞向坐在身边和她一起聊天的冯伯伯冯伯母说:“我上去了?”
冯伯母打趣:“我和俏舞说说话也不成,还要你来分摊我们的时间,你有没有良心?”
“妈!就让我和岳姐姐说说话吧,她最近忙得都不知道和我们见一面,我怕累坏她,所以陪她放松放松!”冯美玉随口编出一个理由,对付她老妈
“好了,去吧,你说什么我都相信,可就是不知道你自己相信不相信自己说的话”冯伯母知她莫若母的样子,让岳俏舞感觉很温馨。
冯美玉拉着她的手将她带到自己的房间:“岳姐姐,快要做新娘了,谈谈你的感受!”
“鬼精灵!这有什么好谈的,你很快也会有这么一天的,到时,你自己好好感受吧!”
“说说吗!我又不会告诉我哥。”
“真的……!”
“真的假的,我知道,你的心里像有小兔子在窜,而且很紧张,而且很羞色,而且很期待,而且很爱我哥对不对?”
“那有那么多的而且,看你这样子,是不是也想和我家吕伯飞踏踏红地毯了?”
“才没有,说你就说你,干吗又扯到我的头上?”
“我猜,这样的梦,你已经做过好多次了!”
“你坏!你和哥哥一样都像身上粘了刺,动不得,说不得,不然,就竖起尖尖的刺,来刺别人!”
“怎么会?你是我亲爱的妹妹,往后的日子,我还要巴结你,不欺负我!”
“我有那么坏吗?”
“你说的,我可没说。”
两人并排躺在一张床上,冯美玉发觉自己上了她的套,转身去抓她的痒痒肉。
“你再说,你再说!看我怎么收拾你!”
她左右躲避着她的攻击:“好了好了,算我没说,算我没说,快住手,我快要笑爆了:“哎哟!”
忽然楼下传来电话的“嘀铃声。”
两人停下动作,冯美玉说:“不管她了,让妈去接!”
“或许是你哥的电话!”她猜说。
两个侧耳静听,只是一两分钟的时间,或者更短,就听到楼下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政业,我的政业啊!”
岳俏舞从床上一跃而起,打开房门,直冲下楼,冯美玉紧跟其后,两人一同飞奔到老人的面前:“妈!”“伯母!”
岳俏舞惊异不已:“伯母,政业他出什么事了!”
老人一脸泪水,哽咽着:“俏舞,快救救他,快救救政业!他出车祸现在在市医院里,我们快走,快走,我的政业啊!”说着不管不顾地向门外奔去。
冯美玉抱住老人:“妈,你忘了穿鞋!”
“美玉,不管了,快带我去看你哥,快啊!”此刻的老人出奇地镇静,这反而让站在身后的冯美玉更加担心,她提起老伯鞋,跟着她消失在门内。
岳俏舞则还处在疑惑当中,不相信眼前所发生的一切,她出神地望着冯美玉和她母亲的背影:“政业,你不是说很快就会回来吗?难道你在和我开玩笑,不要,政业,我不要你开这样的玩笑,我不要!”她双手抱着自己的头,紧跟着她们跑出去,脑中时刻在想着:政业,你不会有事的,你答应过我要好好爱我的,你不能反悔,
躺在太平间里的冯政业,让走近他的岳俏舞痛心疾首,这是做什么,离开我,难道是想背叛我,你要去哪里,你想干什么?冯政业,
她猛然揭起他身上的白布单:“不需你躺在这里,你要背叛我,也不能在这里,告诉我,不要我是吧!好,那你给我起来说清楚,不要在这里装傻……!”
“岳姐姐你在干什么?”冯美玉瞪大双眼一把扯过她:“他死了!他不能对你说什么了,你醒醒吧!”
“别管我,我要问问他,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为什么?”声嘶力竭大声质问,让在场和每一个人为之动容,冯家二老看过儿子的死体之后,冯美玉的母亲当时就住进了医院,冯家一家都去照顾,只有岳俏舞一天都在太平间里,对着冯政业说话,任谁也拉不走,急了,她就抱住冯政业的死体,拼命依附着他,吕伯飞和吕南只好待在外面陪着
“政业,我看到你带回来的结婚照了,很好看,你说过,要我选一张满意的,把它放在我们的床头,好让你天天看着两个我,一起入睡,你还说,你要在新房的后花园里种上一棵红枣树,到它能结果的时候,就可以让我和我们的孩子一起分享,可是,你这些都还没有做,你怎么可以躺在这里,不要我了?政业!……”
吕伯飞靠着墙站着,他狠命地踢走脚边的一粒石子:“冯政业你混蛋!你怎么能死?你怎么可以不顾俏舞。你答应过我的!”
“伯飞!不要再说了,政业这孩子,可真让人,让人……哎!”吕南劝说吕伯飞却勾起他的伤心,不禁泪眼朦胧:“可怜了俏舞!”(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