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俏舞离开吕南家的日子,让吕伯飞凭添了许多相思之苦,岳俏舞的身影再不像以前那样,可以和他相随相伴,少了她,吕南和吕伯飞父子,一时,竟有些不习惯,吕伯飞手机的使用频率陡然增加,每当吕伯飞的手机响起[滴铃……滴铃]的响声,吕南的眉头就会紧缩,瞪着他那双犀利的双眼盯着吕伯飞,直到看着吕伯飞躲避着他的视线,说完最后一句话。
他不但没能制止他们在一起,反而在他离家的这段日子,让他们的感情有了进一步的加深,吕南看着吕伯飞每天早出晚归,又是去找岳俏舞,他的顾虑也随之日益加重。
吕伯飞对吕南隐瞒了岳俏舞在他走后,所发生的事,岳俏舞住进小公寓,他虽然有些不情愿,不过,相对地,他反而可以大胆地和岳俏舞在一起了。就是吕南知道了,也拿他没有办法。
但是,让他郁闷的是,岳俏舞好像对那个叫冯政业的家伙多了几份亲密接触,再加上李娜添油加醋地一番胡说八道,最近,吕伯飞对这档事,真是心里烦透了不仅是烦透了,而且让他不时地会有一种说不出的痛苦,因为父亲吕南在这其间,一再告诫他的那些话,让他不能好好地把握对岳俏舞是该进还是该退。
这对父子,在这样的情形之下,难免有些磕磕碰碰,春节过完不久,吕伯飞应聘到一家房地产公司,做文案工作。和吕南相处的时日更加少了,爷俩见面,也没有多少话说。吕南清楚,这是吕伯飞在心里怨着他呢,嘴上虽然不说,但他还没到老掉牙的时候,看得清着咧,可他心里苦啊!
这孩子什么也不知道,你要和他硬来,强迫他离开岳俏舞,看他那倔样,铁定是要跟你拼命的。
可是,他们终久是不能在一起的,这一点,他比谁都清楚。
也就在这样的境地,吕南处在吕伯飞每日无声的反抗当中,他对岳世明让他回到这个地方,又一次将自己拉进这种尴尬境地,而陷入深深地自责当中。
岳俏舞却不知道,吕家在她和吕伯飞的感情问题上,会处在她意想不到的境地,如果她知道吕南,这样反对她和吕伯飞,以她的性格,她是会当面去问吕南原因的。
问题是,吕南父子好像不太愿意让她知道,这其间,对于吕伯飞来说,可说是风箱道里的老鼠,两头都不好办哪!
岳俏舞则在年后,突然多了交际上的应酬,冒出好多的朋友,同学,来来往往,一到周未把个小公寓围得水泄不通,不过,她从不请自己公司的人去小公寓,除了有一次冯政业自己乱窜,非要跟着她看看她的小公寓,没成想,一看,把他给看到第二天,又巧得很,就让周日早晨去看岳俏舞的吕伯飞堵在她家的小床上。
这让吕伯飞的面子往哪放?于是,岳俏舞和吕伯飞之间第一次有了争吵。
岳俏舞想解释,可是当时的吕伯飞因为先前就有吕南的反对,自己相信岳俏舞是爱他的,所以,心里有底,不怕万难。可是现在,藏在吕伯飞心里的那个底,被岳俏舞给捅破了,可想而知,吕伯飞不发疯才怪!
他的痛苦,也就像被人拿着剪刀在心上,一下、一下曲里转弯,里儿外儿,深一点、浅一点地剜出来似的,通体流着血。
岳俏舞在他的眼皮子底下送走了冯政业,又看着跟她吵了一通的吕伯飞转身绝然离去。心里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冯政业离开岳俏舞家的时候,不知是高兴还是怅然,总之,像打了五味瓶,什么都尝了一点,在岳俏舞温馨倍侄的一夜关怀下,可惜,什么也没有发生,这么好的机会,他却让她的那帮朋友拿酒灌了个不醒人事,在她那张散发着她体香的席梦思床上,一觉睡到大天亮,这算不算是一种得不到的痛呢?
岳竹见过岳俏舞那次回家后,果真对范小晴多了许多的“关心”,范小晴感念这是岳俏舞的功劳,时常在岳竹的面前,说着她想她的话,岳竹听得多了,偶尔会给范小晴调个冷脊背,未婚同居,本身就对范小晴来说,不公平,如果委屈的不能得到所爱之人的加倍关心,心中自然生出许多不安,但也正是这样,岳竹仿佛得到一种快慰,把对岳俏舞的暗恋,变成了对范小晴不露声色的冷淡,也可说是折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