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俏舞为了不让吕伯飞一二再,再二三地为她担心,她没有将遇险的事再告诉他,经过这一次和冯政业一起死里逃生,她对冯政业亲近了许多,冯政业虽然心里很高兴,但是,他却没有忘记揣摸想杀他们的人。
冯政业办公室。
冯可然一脸惊呀地听完冯政业给他讲得死里逃生的事,嘴巴张了好大:“政业,怎么会这样,怎么会有人想害你们?”
“我也不知道,我自信,我没有得罪过什么人,生意场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不至于生意做到有人想害我的地步。”冯政业肯定地说道。
冯可然猜测地问:“难道是岳小姐?”
“我不知道,我问过她,她没有正面回答我,我想……也可能……总之很让人头痛。”冯政业顿了一下:“如果是我的事,我定要查个水落石出,如果是岳俏舞的事,我更要查个水落石出!”
冯可然点头:“你说得没错,不过,最好再问一下岳小姐。”
“我会的。”冯政业说话的间隙,他的深邃的眸子里,透出一丝坚定。
他不能肯定,这件事与岳俏舞有关,但是,他从她不安的眼眸里,分明看出点什么,那是什么呢?
冯政业感到费解,想起之前,岳俏舞的种种,他慢慢地相信,岳俏舞遇到了麻烦,而不是自己。
岳俏舞现在的处境有危险。
岳俏舞内心的焦虑,加上工作强度的增加,她的脸色显出几多憔悴,刚刚回来的吕南很快发现了岳俏舞的这一变化。
不知道内情的他,以为这是岳俏舞依然为自已身世所累,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从这一阴影走出来的结果,再则,他想到吕伯飞和岳俏舞的感情,不知道最近发展到什么程度,所以,他回来,从一进家门,便没有了轻松的感觉。
岳俏舞见到吕南回来,她的心情陡然好了很多,拉着吕伯飞上街买了许多东西,回来,做了吕南爱吃的家乡菜。
“嗯!不错。有长进。”吕南尝了一口摆在他面前的红烧鲤鱼,说道。
“吕伯伯,真的有那么好吃吗?”岳俏舞不相信地问他。
吕南认真地说:“不信,你自己尝!”
岳俏舞拿起桌上的筷子,眼神还在瞅着吕南,吕南用筷子点了下,示意她开动。
岳俏舞在鱼身上沾了一下放进嘴里,自言自语地说:“真的!真的好吃耶!”
她的样子让吕南和吕伯飞哈哈大笑起来
“没想到,我也有出众的时候!”岳俏舞思量着说出这句话。
吕伯飞在她碗里放了一只龙虾:“你本来就出众。”
他说的没错,吕南暗想,他继承了他父亲聪明、睿智、大气的的处事风格,她太像他的父亲了。
“吕伯伯,这次您找到老朋友没有?”岳俏舞边吃边问。
吕南快速地回答:“找到了。”
岳俏舞诧异地抬头看了吕南一下:“你知道我要问这个?”
吕南微微笑了:“知道!坦率地说,我还知道,你要问我,是怎样的一个朋友,让我如此看重。”
岳俏舞也笑了:“吕伯伯,您可真历害。”
吕伯飞从中打圆场:“好了,爸爸,您就不要再调她的味口,你没看到,她要打破沙锅问到底吗?您告诉她不就得了。”
其实吕伯飞也想知道,但碍于父亲的威严,他只好借岳俏舞的好奇心,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了。
结果,让他们俩大失所望,因为吕南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以后再告诉你们。
以后并不长远,吕伯飞很快从吕南口中,知道了他此番出走的真正目的,但同时,吕南再一次强调,让他扼止自已的感情,并动用了最严历的一招,那就是断绝父子感情。
吕伯飞再一次陷入两难境地,他感情的砝码到底要偏向哪一头,父亲怪异的举动,让他无从破解,而毫不知情的岳俏舞每每向他开启情感之门时,他又开始犹豫不决,是迎上去,还是像父亲所说的,去拒绝她。
况且,还有一个更重要的原因,那就是,吕南出走的目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