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建国开了一路车,脑袋也不停的在想着对策,但是现在真的是毫无头绪。刘晓蕾现在已经铁了心要报复,赵建国根本一点办法没有。天气比较热,赵建国更是心烦意乱,惹得他即使车里开着空调也是出了一脑门的臭汗。
十几分钟后,赵建国把车开到了单位。看着单位的这个大门,赵建国是第一有种不想进去的感觉。因为里面等待他的不是别的,正是比刀山火海还残忍的刘晓蕾的折磨。赵建国知道刘晓蕾不会轻易放过他,包括李兆阳也是一样,好不到哪去。
赵建国站在银行门口,迟迟不愿意进去。脑袋里开始回想着自己之前是怎么对待刘晓蕾的,同时又想着上次刘晓蕾朝着他脸上吐口水时说的话。
赵建国知道自己很过分,更知道刘晓蕾有多讨厌自己,回想着刘晓蕾说的那些话,他就知道刘晓蕾厌恶他已经到了极致,甚至看都不想看他一眼。那种轻蔑是对赵建国的极度侮辱,甚至比身体上的伤痛要让人难受的多。但这又能怪谁呢,只能怪赵建国自己。
作为一个男人,现在在刘晓蕾面前不光是毫无尊严,而且还是摇尾乞怜。但即使是这样,刘晓蕾也没有因此打算放过赵建国和李兆阳,可见这两个男人对她的伤害有多大。
“赵副行长,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呢?要不要来一根?”一位银行里的同事正好走出来抽烟,看着站在门口发呆的赵建国说道。
“哦,想事情。行,给我也来一根吧。”赵建国被这位同事一下打算了思绪,看着有些慌张的说道,然后接过了一根香烟。
“赵副行长,看你脸色不对啊,是不是天气太热了,可别中暑了啊!”男同事看着赵建国关心的说道,随之拿出火机给赵建国点燃了香烟。
“哦,没什么,车里的空调坏了,开了一路热死我了。这不,站在这准备吹吹风,省得进去直接吹空调,那样对身体不好。”赵建国伸出右手点了点男同事点烟的手,然后假装抱怨的说道,随之猛的抽了一大口。
“呦,看来您还挺注重养生。”男同事弹了弹烟灰,然后看着赵建国说道,一脸故意讨好赵建国的样子。
“还好、还好,先不说了,我先进去了,你慢慢抽!”赵建国说完就向银行走了进去,但是心里还是有些发颤,因为现在距离下班没有多少时间了,也就四说晚上的折磨即将上演,所以赵建国才会如此的提心吊胆。
男同事见赵建国走了进去,于是也走进了银行。毕竟工作时间抽烟就不对,而且还被副行长看见了。要不是刚才看见赵建国时已经抽上了,来不及再往回走,那个男同事肯定不会继续的。但是看见了又不能假装往回走,那样就太没意思了,所以才会给赵建国也点上,然后看是献媚似得问了一些他自己并不感兴趣的话,只是逢场作戏罢了。
赵建国走进银行后,就直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哪知道越怕什么越来什么,就在他刚想坐下回回神时,电话突然响了一声,来了一条短信。赵建国打开一看,顿时心又提到了嗓子眼儿,居然是刘晓蕾发来的。现在看到刘晓蕾这三个字,比回家看到母老虎还害怕,这是从心里害怕,而且又是关系到切身利益,所以现在一看到有关刘晓蕾的任何事情,赵建国都恨不得自己一头撞死。
短信里这样说道:咯咯???赵副行长,怎么样,李兆阳有没有为难你呀?你不是去找他了吗,备份视频有没有找到啊,要是没有找到那可真是太可惜了。不要忘了我们晚上的约会哦,我在酒店等你哦,亲!
赵建国看着这条短信,不禁开始两眼喷火,气得他上气不接下气的喘了起来,身体坐在椅子上也开始不停地哆嗦,看样子的确是气的够呛,要是刘晓蕾当面说出这些话,顾及能给赵建国气得吐血。
生气归生气,但是赵建国还是一下子冷静了下来。心想这个刘晓蕾是怎么知道自己去找了李兆阳呢,难道他在跟踪自己?应该不是吧,我出门的时候她还在办公室呢,回来的时候也看到她的车停在银行门口,速度不可能这么快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想到这里赵建国越来越开始感到不安,仿佛自己的行踪完全被刘晓蕾掌控了一样。让他有种无所遁形的感觉,可能想跑都跑不了。赵建国现在就像人在明处,刘晓蕾就像人在暗处一样,而且又掌握着赵建国的证据,所以让赵建国感到无比的惶恐。
赵建国现在脑子越想越乱,急的他坐在办公室里还是冷汗直流,即使空调开得那么大,也不能让他现在冷静下来。放下手中的电话,赵建国用力在桌子上拍了一下,算是自己发泄一下心中的怒火。但由于这一下由于用力过猛,而且正好又拍到了一支笔上,硬生生的硌在了手掌的肉上,这让赵建国又疼又气的,直接抓起那支笔狠狠摔到了地上,就好像那支笔跟他有仇似得。
“妈的,老子真是受够了。刘晓蕾,你不用这么得意,早晚有一天我要把自己失去的尊严夺回来,你给老子等着!”赵建国突然像发了疯的一样,站在自己的办公桌前咆哮着,也不怕被人听到,然后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开始闭上眼睛,调节着自己紊乱的呼吸。
时间慢慢过去了几个小时,眼看着就是下班的时间了。赵建国抬起头看着墙上的挂钟,心里还是有点胆儿突的,虽然刚才自己发了脾气,说的又是那么“有骨气”,但是一看下班的时间要到了,立马整个人就蔫了下来。
简单收拾了一下,走出办公室,赵建国来到自己的停车位。上了车,坐在副驾驶给家里的母老虎发了一条信息,告诉她晚上有个饭局会很晚回去。然后看着刘晓蕾之前发的地址,发动了汽车,准备去忍受晚上那残忍的未知磨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