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只想低调地给个红包,当面祝福下就走人,却没想到秦律这人还是和以前一样一板一眼,公正执拗,愣是让我喝完喜酒再走。
拉扯之下,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我们身上…
“哟,这不是盛欢吗?怎么,这么多年未见,你这爱勾引男人的习惯怎么还是没改?今天可是秦律的大喜日子,你就这么迫不及待当小三?”
曾经把自己用过的护舒宝塞我书包里的同学高声说。
此言一出,周围的人都一脸看我的眼神秒变,有些女的甚至开始把自己的男人往后拉,一脸警惕地盯着我。
我嘴角一抽。
贱人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我还没说话,另一个女同学阴阳怪气地接过。
“你这说的是什么话?人家可是顾少奶奶,哎呀,瞧我这记性,顾少奶奶好像早就被净身出户了!该不会是因为被顾少捉奸在床吧!”
尼玛,这话说得更难听。
“对了,盛欢,你的手怎么受伤了,难不成是给你的男人用手撸的?”
靠!
你特么以为我是硅胶,想捏就捏啊!
我漫不经心地顺了顺头发,问刚才说我给男人撸的女同学。
“喂,欠的钱什么时候还?”
那姑娘一脸懵比,问。
“我什么时候欠过你的钱?”
我指着他身边一直低头深沉的男人,说。
“你老公前段时间去顾氏赌场找公关,玩得项目挺多,没钱付账,你们既然是夫妻,债务共偿吧。”
那女同学的眼睛瞪得老大,难以置信地看着他身旁脸色铁青的老公,转而冲我吼。
“贱人!你胡说!”
我慢吞吞地喝了口茶,继续补刀。
“看在是同学的份上,这服务费可以给你免了,不过你老公把我几个精壮的手下弄的菊花残,满腚伤,医药费还是要付的。”
那女同学整个人都晃了晃,恨我恨的咬牙切齿,却又怂逼的不敢动手。
呵?跟我斗!
我鸟都没鸟她,转身就要走,却听见身后有一个人啪啪拍手。
“想不到多年不见,你还是这么辣!”
我浑身一僵,下意识地想跑,可脚下却跟坠了铁球似的,怎么挪都挪不动。
这个声音,我这辈子都不会忘记。
在那些让我倍感折磨的夜里,这声音就像是利刃,一下一下地凌迟着我的皮肉。
铁牙!
刀哥手下的马仔!
当初那个把我扒光了吊在包厢门口的男人!
他现在跟以前大不一样了,已经不再是那个浑身纹身,打扮的跟古惑仔似的男人。
如果不是他说话时露出的那颗铁牙,我会以为这个西装笔挺的男人是个历经风霜的成功商人。
我双腿不由自主地打颤,可面上却特别淡定,说。
“这位先生,我不认识你。”
“不认识我?”
铁牙让女朋友去拿车钥匙,而自己则笑嘻嘻地朝我走近,一只手挑起我的头发,说。
“夜莺,你可真让人伤心,我可认识你呢!我不但认识你,我还认识你的奶子,认识你的浪洞,认识你的嘴”(未完待续)